“強者居之?易小天作為容城第一青年強者,難道還不配擁有它嗎?”
諸葛恪看著那中年道姑,有些溫怒,作為一族之長,他的決定,居然會被自己的小妹所反對,這讓他頗有失威嚴。
“強者?就他?不過是一場小孩子過家家的異能測試,選出來的蓉城第一花瓶而已,其一碰就碎,怎能與我族的青年俊杰相媲美。”
道姑見此,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吊兒郎當的易小天,頗為不屑道。
從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一點都不像蓉城第一青年強者,反而更像是一位頹廢不堪的問題學生。
把如此絕世神兵輕而易舉的交給這小子,她是一百個的不愿意。
自家的東西,當然是便宜自家人啊。
“哼,你怎么就不知道易小天不是蓉城第一青年強者。”
王心月見那道姑口出污蔑之言,直接冷哼一聲,面色微變,十分的不爽。
自己心愛之人,怎能容忍他人如此踐踏。
“我說是,他就是,你不服嗎?”
中年道姑顯然也不是好脾氣之人,見一個小輩居然敢給自己臉色,精神之力直接席卷易小天二人而去。
她的威嚴,絕對不容許冒犯。
易小天二人感受著那猶如潮水般而來的精神威壓,頓時感覺壓力如山,胸悶頭乏。
王心月更是嬌汗如雨,幾乎暈厥過去。
“夠了。”
但好在諸葛恪及時阻止,一聲怒吼,直接使那那道姑不敢再動手。
“居然對普通之人出手,簡直有失體統,回去自省三個月。”其接著對那道姑怒斥道。
而此時的易小天,看著懷中喘吁吁的王心月,再看著站在旁邊冷眼相觀,頗為得意的中年道姑。
一個決定,直接從他的心底迸發。
“前輩,既然你說我的實力名不副實,不如你族的青年俊杰,那何不召集你族強者,與我來一場真真正正的比斗怎樣?”
其手指緊握,直接對那道姑正色道。
“哈哈哈,好,好,好。”
道姑見此,不怒而笑,接著連說三個好字。
沒想到之前的恐嚇,居然沒能使他知難而退,反而更讓他得寸進尺了。
“你可要想好了,比斗一開,從此無半點后退之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族高手如云,可不是你所能抵御的哦。”
道姑接著又道,其語頗有些威脅之意。
“晚輩不怕,愿意一試。”
易小天依舊面不改色,回應著那道姑。
“好,好,好。”
道姑一聽,面色頗黑,又是連道三個好字。
今天,她的威嚴被這兩小輩幾次三番的冒犯,已然使她到了暴怒的邊緣。
“兄長,請同意吧。”
其直接轉過頭來,請求諸葛恪答應他們所提之請求。
“哼,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諸葛恪一聲冷哼,扭頭就走,留下一臉茫然的幾人。
“既然如此,那就請易小友到武館一續吧。”
……
武侯祠,神侯演武館。
只見不知何時聚集了一批年輕之人,男男女女,淋淋灑灑,三三兩兩的以各種小團體而聚,小聲的議論著什么。
“喂喂喂,你們聽說了吧,當年先祖所用之劍,寒光凌鐵劍,出世了。”
“切,早就聽說了,而且此次召集大家聚集于此處,就是決出這靈劍的歸屬。”
“喂,你聽誰說的,是真的嗎?”
“……”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那中年道姑,已然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演武場之上。
在其身后,更有幾名身穿道袍的老者并排而立,可以從他們所散發的精神威壓之中,感受到他們的實力是多么的深不可測。
而易小天和族長諸葛恪,也位于他們幾人當中。
“見過幾位老師。”
眾人一見幾人的出現,皆其聲喊道。
“想必你們也知道,此次把你們聚集于此的目的了吧,不錯,當年先祖所用之劍,寒光凌鐵劍,已然出世。”
“可我們的族長卻想把如此神兵,交由之前的蓉城第一青年強者,易小天。”
其手指直接指向易小天,將他向眾人展示。
抬下之人一聽,頓時為之嘩然。
什么?族長居然想將如此神兵交由一個外人。
什么蓉城第一青年強者,不過是夸夸其談而已。
眾人見此,皆感到不平。
“如今的年代,靈氣復蘇,異能覺醒,如此神兵寶物,自當是有能者居之。”
“所以,為顯示公平,我們設下如此擂臺,決出第一之名,其自當擁有寒光凌鐵劍的資格。”
“當然,想擁有此劍的所屬權,你們第一個要打敗就是這易小天,畢竟,他可是蓉城第一青年強者。”
道姑說著說著其話鋒一轉,將矛頭直指向易小天。
在今天,他真的非常非常想看到易小天在眾人面前出丑。
“好,那么現在比武正是開始,以守擂模式進行,誰能堅持到最后一名,誰就是最后的勝者。”
其也不在多言,正式宣布比武開始。
臺下之人見此卻十分的興奮。
終于要開始了嗎?
可又一陣的為難,誰愿意去當那第一個守擂之人喃?
守擂守擂,顧名思義,就是守著擂臺,面對眾人的車輪挑戰而不敗,堅持到最后才算是勝利。
而第一和最后一位守擂之人,所面對的環境又是大不的相同。
首先,第一之人想要堅持到最后,那就要打敗所有挑戰者。
這即要有強大的實力,又要有充配精神之力,面對這無休無止的車輪消耗戰,都能沉著應對,以防止被他人所截胡。
這其實很考驗個人能力,不是強者,誰敢第一個上。
一時之間,場面竟有些寂靜,居然無一人敢上臺充當這第一之人。
“易小天不是被稱為蓉城第一青年強者嗎?我們第一個打敗的就應該是他,他在哪里?怎么不敢上了?”
有人見此,直接開口嘲諷著易小天,逼他第一個上臺守擂。
易小天一看,居然有人提他名字了,再看那中年道姑頗為玩味的看著自己。
他知道,這第一之人,他不當是不行的了。
其直接大踏步上前,站立于臺上,審視著眾人。
再想到此時依舊還臥于床上的王心月。
易小天心一橫,他給自己立下了一個目標。
那就是,打敗在場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