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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神秘老頭

  • 等我來生
  • 原霜憶
  • 2082字
  • 2019-05-02 11:43:00

“那你們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了。”老頭滿意地離開,好像做了一件善事。好吧,既然他以出手大方為榮,那就滿足他的這一心理。否則,我們便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走。”家公客氣地回答。他也沒有多想,招呼我們坐下,點了餐。

吃完后,阿元去付錢,但服務員說,老板已打過招呼,不收錢,無論我們怎么不接受,服務員也不肯給我們打單。

待我們走出酒樓,老頭卻追了出來。他掏出一個盒子,遞給家公,神秘地說,“回家去房間再打開”。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對我是否存有敵意?難道因為我是明星,他便有了使壞的念頭?阿元不知是否曾告知家公關于我的工作,畢竟一些傳統的知識分子家庭,是看不起“戲子”的,哪怕如今“戲子”身價不菲,吸金無數。

家公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握著精致的盒子,望著老友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動彈。我不知他們之間有什么秘密,但我知道,定是與我有關。

一回到家,家公便躲進自己的房間,半天沒有出來。我不好以某種理由進去,更不敢妄自揣測,我怕是自己太敏感。就這樣忐忑不安地等待著。

又過了一陣,家公開門了。我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似乎很凝重,還帶點憂心忡忡。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而是對阿元說,“你進來一下”。

“有什么話不能在這里說嗎?”阿元不客氣地回答。他的意思我懂,就是沒必要把我當外人,說話還要避著我。

我推了推他,示意他去,我沒有關系。家公如此作為,定是有為難之事,不好決斷,才會找阿元商量。而阿元跟家公不在一個思維頻道。

阿元最終半推半就地進了家公的臥室,卻也是進去許久,還不見動靜。眼見中午時分到了,我不知如何是好,暫且進去準備午飯。

那個老頭到底是什么人?那個盒子里到底裝著什么?我始終想著在臥室密謀的二人,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切黃瓜的時候,一個走神,竟然切到了手指,可我不覺得有多疼,舔了一下,繼續。

等我準備好飯菜,才見阿元氣沖沖地摔門而出。我沒有多問,阿元也未多說。過了一會兒,家公也出門來。他也什么都沒說。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爸爸,有什么話以后再說,我們先吃飯。”為了打破這尷尬,我硬著頭皮,擠出這么一句話。其實最尷尬的,應該是我,因為在這個家里,我畢竟是一個外人。而他們之間的不愉快,或許也是因為我。

“好,吃飯。”家公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從剛才的冷肅中抽離。但這頓飯,依然吃得十分尷尬。

之后,我試圖從阿元嘴里套出一些話來,他卻只字未提,守口如瓶。這讓我十分困惑,因為阿元從不對我隱瞞,哪怕是他心中最直白的想法。

但我也不愿強人所難。既然他們始終對我保留了一個秘密,那我只好當作什么也沒發生。我常常以精神勝利法安慰自己,或許是他們自家的家事,跟我無關呢。況且我好奇心沒那么重,你們守著秘密,才憋得難受吧!

除夕來臨,姑父一家果然如期而至。姑父是一個嚴肅而正直的人,話不多,包容性卻很強,對阿元也很和善。姑媽熱情而啰唆,但真心對阿元好。白一銘一如之前跳脫,活躍氣氛倒是一手,所以家里比前幾日熱鬧了許多。

他們對我,也抱著極大的熱心,問長問短,我家里的事,以及人際關系,我全盤交代,原本我也不想隱瞞。我父母都是工薪階層,雖然不曾大富大貴,但也是溫飽無憂。從小到大,我也沒經受什么挫折。戀愛經歷更是少有,唯有阿元。

不過說到我之前是模特,開年要去拍戲的事情時,姑媽有些不高興。可能白一銘之前表達過當演員的想法,估計是姑媽在反對。白一銘對我擠眉弄眼,示意我不要談這個話題。

不等我有所表示,姑父已經岔開話題:“你不是有禮物要送給侄媳婦嗎?”

姑媽一拍大腿,恍然地說,“差點忘了,你等我一下”。她翻開自己的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普通的小盒子。打開,赫然是一串檀木佛珠。

姑媽這禮物送得真特別,如今的女孩子最喜歡的,是珠寶首飾,閃閃發光的東西,把自己裝扮得更加閃耀。我也不例外。倒是男士,很多喜歡戴在手上。

“這是我請靈光寺的惠心住持開過光的,可以保佑你平平安安,魔鬼近不了身。”姑媽開心地說,“我自己也有一串,天天帶著,病痛也少了不少。”她把佛珠串在我手上,繞了一圈又一圈。

“你那是心理作用。”白一銘補刀,“要是佛珠可以治病,還要醫生干什么。”他說的,不無道理。不過這是姑媽的心意,我也不好拒絕,只好任由她給我戴上。

“你這小子,不要胡說八道,等下佛珠不靈了。”姑媽一記爆栗過去,身手靈活的白一銘巧妙地躲開了。這應該是他常年訓練的結果。而且嘴里還忍不住念叨:本來就不靈。

“謝謝姑媽,我喜歡。”我恭敬地回答。不管喜不喜歡,這都是人家的心意。第一次見面,就準備了禮物,可見她的用心。她并沒有以挑剔的眼光看我,也不曾為難和責難,就已經很不錯了。她不是家婆,但也勝似家婆。

不過我戴著并不舒服。一是捆得很緊,我有些透不過氣來;二是手腕上有種灼燒的感覺。一開始很輕微,后來越來越強烈。我實在忍無可忍,只好躲進房間悄悄摘下。

手腕處已經灼傷,有一圈紅色的印記。我扯了扯里面的針織衫,將傷口遮住。奇怪,難道我對檀木過敏?我以前明明百毒不侵,從不過敏,也沒這么脆弱,這么容易受傷。

我沒有在房間多作停留,若無其事地繼續做好兒媳的分內事。可是吃飯的時候,這個問題還是引發了一陣議論,只不過被我搪塞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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