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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故地

“我只說一次,薇兒,我喜歡你。”弗蘭德把我抱到浴池邊,仰視著我說。

“薇兒,我永遠愛你”希爾抱著沉睡不醒的我。

我回憶著這里發生的一切,最終發現自己只想回憶這兩句話。其他的就不要細想了吧,覺得有些痛苦。

這里,是弗蘭德的莊園。鐵門的的一邊已經完全倒塌了,另一邊依然屹立著。雪覆著瓦礫,原本豪華的府邸,現在卻破敗不堪,精致的家具壁飾都被打碎了,也少了很多東西。弗蘭德天天圍著的大鐘,鑲著寶石的金色指針已經被掰斷,即便如此它還是不停走著。書房被燒毀,只剩下書的灰燼。壁畫上的美麗少女也被破壞。

“我們來到這里時,只有一些仆人,純血族并不在這里。我們很快殺掉了敵人,只需要拉開窗簾他們就像是蒸發了一樣只剩下尸體的消失不見了。”約修亞說著:“這里的珠寶名貴都被人哄搶一空。看起來就像強盜一樣,洗劫一空。”他有些慚愧的看著我:“薇兒至少,這些東西可以救濟很多人吧。那些吸血鬼死去的樣子,他們害怕的嘶吼,就像是人類一樣。有時候我也……”

我撫摸他的臉頰讓他冷靜下來,他的樣子看著很悲傷,我安慰說:“約修亞,你是英雄,你救了我。你是個真正的騎士。”約修亞是個善良的人,可惜在吸血鬼面前,他們殘忍的對待人類就像牲畜一樣。

我突然想起同是吸血鬼的醫生說過的話,他們由人類變成吸血鬼,他們也是人類……他們憎惡人類。

“謝謝你薇兒。”約修亞抱著我:“我會為了保護你繼續戰斗下去。”

“別勉強自己。”我低下頭:“我覺得……過普通的日子也不錯。”

“很抱歉薇兒,我有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約修亞撫摸我的頭發:“我必須為老師報仇。”

“這樣啊……”我有些失落。

“嗯,那個吸血鬼他很強大。我怕有一天……”約修亞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我知道他想說什么。

“你不會的。”我靠在他胸口。

“薇兒……”他的下巴貼著我的頭。

“約修亞你在哪里找到看見我的?”我問。

“那邊有個地下室。”約修亞拉著我。我們走下樓,哪里只有一個房間,看起來還新鮮的薔薇簇擁著棺材。像是要放置著寶石一般,天鵝絨布的墊子上面還留著誰的痕跡。我發現一張紙片上面寫著:我的薇兒。我偷偷的把它拿起,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并不是弗蘭德的字,那是誰的字?

“怎么了?”約修亞從我手中拿走紙片。我嚇的心臟都要驟停了。約修亞會不會誤會什么?我擔心著。看了一會兒他說:“什么都沒有啊?”

“嗯?”我拿著約修亞遞過來的紙條,那里果然什么都沒有,說:“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你就躺在哪里。”約修亞指著棺材。

這樣啊,像是被藏起來一樣。這個地方比較隱蔽,要通過暗門。但是算了我不想去考慮這些事情了。吸血鬼什么都我已經放棄,我現在身邊的人是約修亞。

我想到那幅壁畫,我對約修亞說:“我還有一個地方想去。”

“嗯”他牽著我的手。

教堂,我最初來到這里遇見弗蘭德和希爾的地方。它也是被稱為“破碎教堂”組織的向吸血鬼獻祭的地方。

“破碎教堂的很多人聚集在這里,做著像是祈禱一樣的儀式,但是手段很殘忍。我們到了的時候,有一個女孩被隔開了喉嚨于肚子,已經沒救了。”約修亞低著頭,像是在默哀。我握緊他的手安慰他。瘋狂的教徒,殘忍的獻祭,他們為了自己的神庇護自己不惜獻祭……可怕,而且他們也是人類啊。他繼續說:“我們逮捕了他們,他們即將在幾天后被執行絞刑。也算是有個結果吧。”

什么聲音?約修亞的表情變得嚴肅,他小聲對我說:“薇兒躲在我身后。”我乖乖的照做。他拉著我走到一處隱蔽的洞口,這個教堂還隱藏著洞口,漆黑的洞里我什么都看不見。約修亞迅速端起槍向里面射擊,我這才看清楚三個侍者模樣的吸血鬼披著長袍,正啃著一個少女。我忍住嘔吐的欲望,躲在約修亞身后,約修亞擊中了其中一個,剩下的兩個沖出洞口。

我心想遭了,這個教堂被保存完好,即使是陽光明媚的白天,里面也沒有陽光照射進來,即使有也被暗色的玻璃窗遮住大半。我抓緊約修亞的衣服害怕著。

“沒關系,薇兒。這種程度我對付的了。”約修亞回頭對我笑著。兩個吸血鬼同是沖過來。

“約修亞!”我喊著他的名字。

約修亞開槍擊倒一個,他的身體瞬間化為灰燼。另一個撲過來,抓住約修亞的槍,我更緊張了。

“薇兒退后!”約修亞喊著我。我離開他的身邊,走到雕像后面躲了起來。約修亞與吸血鬼爭奪著長槍。吸血鬼露出獠牙咬過來。約修亞扔掉長槍,抽出身側的長劍,劃過他的喉嚨。吸血鬼的頭掉了下來,但是身子還在動著。他們是僵尸嗎?我緊張的看著約修亞。

約修亞揮著長劍一個漂亮的轉身,刺入吸血鬼的心臟。劍身出現一圈光芒,像是用金子寫的咒文,浮在劍上。吸血鬼掙扎了幾件由心臟處開始化為了灰燼,冒著白煙像是蒸發著一樣消失了。

約修亞來到我身邊,扶著我的肩說:“沒事了,薇兒。”

“嗯。”我撲在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腰,緩解心里的緊張。

“我變強了薇兒。我可以保護你了。不會讓你像那次一樣,在我眼前被帶走。”約修亞抱緊我。

對了,好像有什么不對勁。洞里那只吸血鬼好像沒有消失,難道?“約修亞,還有一個。”我驚慌的向他說。

他恍然大悟看向洞口。果然那個吸血鬼走了出來,他看見我仿佛愣了一下。我看著他也有些眼熟,是弗蘭德的執事?他沒有沖向我們,而是沖向窗子。約修亞拿著長劍拉著我的手,護著我,可惜的是約修亞的槍在遠一些的地上。執事沖出窗子,落下一個東西,消失了。約修亞走過去撿起那個東西,原來是一個夾著子彈的懷表。應該是這個東西救了執事的命。

“薇兒,我們必須馬上回去,報告這次的事。”約修亞對我說。

“好,但是請等我一下。”我拉開雕像后面畫著那幅畫的暗門,里面是弗蘭德收集的油畫,如果它還在,我想把它保存下來,不然太可惜了。可是后面什么都沒有……弗蘭德寧愿帶走畫,都不愿意帶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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