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我輕輕擦拭喬晨曦的羽翼。又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他的羽翼被砍了下來。

“早就不疼了。”他撲騰了兩下自己的大翅膀。我是實在不知道他們的翅膀是怎么長的？好像并不影響穿衣服，就像沒有一樣，卻還是連接著身體，還有感覺。

“你為什么要淋冰水啊？”我問。剛剛他說自己想冷靜下來，到底是怎么了？

“嗯……”他紅著臉一幅不想說出口的樣子。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難道是什么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