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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相遇

江南的雨季總是纏綿不盡、粘滯不絕,那細的如同發絲的雨線滿布著整個天際,仿佛是在盡力描畫一副潑墨山水圖。遠處彌漫著淡淡的霧氣,微微帶來了一絲寒氣,林晏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伸手關上了窗。

“怎么關上了?屋里悶得很,打開透透氣。”在她的身后,寬整的書桌上正伏著一個男生,抬起頭望著她的背影,嘟嘟囔囔道。

“我冷。”林晏生淡淡說道,往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在飄窗邊坐了下來,繼續翻看著手里的畫冊。

“冷?”男生不可置信的翻了個白眼,“我熱的都出汗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材高挺的男生走了進來,眉眼淡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晏桓,快快快!”男生頓時來了精神,“快過來給我講下這道題。”

“為什么不讓我姐給你講?”林晏桓不耐煩地說道,他進來是想拿一本書,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別的什么事情上面。

“你姐嫌我笨!”穆熠亂叫著,幾乎把半個身子探出桌子去試圖拉住林晏桓的胳膊。林晏桓皺著眉頭,不樂意的看了他好幾眼,終于在那聒噪的呼喊聲中敗下陣來,走到穆熠身邊站定,彎腰瞧著那試卷上的題。

林晏生看著眼前這幅景象,不由得笑出聲來,心想,這話倒是不假,看來穆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望著眼前的兩人,身量都一般高大,一個熱情似火,另一個卻寒涼似冰,兩個性格如此鮮明不同的人竟然也能融洽的相處在一塊兒,十幾年來沒發生過一次真正的爭吵。也許正是因為彼此大相徑庭,反而生出了些互補,如果十分相像,倒不好深入相處,就像她跟弟弟一樣,兩人性子差不多,雖然是親姐弟,卻從來仿佛兩個客氣的普通朋友一樣,不能像別人一樣親密的相親相愛,能盡情的對彼此表達出自己的感情。他們從來都是內斂的,連父母也是,可能這性格是一種“病”,會互相傳染吧。

而穆熠,于他們來說仿佛是另一個世界里的人。林晏生對他的印象,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壞脾氣”。他的脾氣很是莫名其妙,有時候來無影,有時候又去無蹤,有時候隔夜就忘仇,有時候過了好幾年別人都忘了他還心心念著,仿佛那仇在他心底里生了根發了芽,已經長成了一株大樹。可是他雖然脾氣急躁點,對人又特別好,從來不吝嗇心意,不管是以心對人還是以物對人。林晏桓常常嘲笑他是個“傻子”,容易被人騙,但林晏生心底里清楚,穆熠聰明著呢,他只是不屑把內心心思藏起來而已。他天生就天不怕地不怕,不怕被人騙,也不怕被人欺負,心里有什么就說什么,愛恨從來十分明顯。林晏生偶爾會十分羨慕這種性格,認為可能是過度的自信才導致了這種性格的養成,但即使羨慕,她還是覺得這種性格太過于無常,過度了,對人對己都是一種消耗,倒不如淡淡的,反而心安。

那么,差別如此迥異的他們,又是怎么認識的呢?照理說,這樣的人應該是兩路人,連相認的概率都不大。但在這個世界上,概率從來都是靠運氣的東西,老天爺瞧著你們在一塊好玩兒,就讓你們湊一塊兒演一出戲讓他老人家好好瞧瞧。這世上的無常,比之人心的無常還要無常,有時候讓人覺得神奇的很。

林晏生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兩人性格相近,都愛花愛鳥愛山水愛游歷,堪稱這個校園里的一對神仙眷侶。林晏生的父親名林盛銘,母親叫沈靜由,兩人都是書香世家出來的后代,他們手里培養出來的孩子,也如他們一般性情淡泊,愛好藝術。那年剛入夏不久,林晏生才六歲,父母帶著她跟四歲的弟弟出去寫生。一家四口驅車來到了城市郊區的一片水庫,那里人煙稀少,景色相對于城市里面安靜優美許多。沈靜由在草地上鋪下了一面布單,在上面擺了許多吃的跟喝的東西。回頭望了望正在畫紙上忙活著的丈夫跟兩個孩子,不由得淺淺一笑,低頭專注的看起書來。這一看就是大半天,太陽升上了中天,她才抬起頭,扭了扭發酸的脖子,再回頭朝他們望去時,卻不見了他們的身影。

沈靜由頓時感到有些驚慌,急忙站了起來,朝前方焦急地打量著。遠遠的,她看見兩個孩子肩并著肩站在岸邊,丈夫則潛進了水里,偶爾露個頭出來透氣。沈靜由來不及細想,邁開步子急急朝他們跑去,及至到了岸邊,她一把攬過兩個孩子的身體,朝著水里大喊道:“盛銘!盛銘!”

她叫了好幾聲,林盛銘大概聽到了她的呼喊,從水面露出頭來,對著沈靜由眨了眨眼睛。他的胳膊在胸前環繞著,那彎曲的弧度里隱隱約約露出一個小小的、烏黑的腦袋。他轉身朝岸邊游來,很快就上了岸。

沈靜由還沒來得及問,就瞧見一個緊閉著眼睛的、無力的軀體從林盛銘的懷里滑到了草地上。她驚呼了一聲,急忙彎腰仔細察看起來,將兩手壓在小孩的胸口上用力擠壓著,過了大概半分鐘左右,孩子嘴里終于吐出了水,大口的呼吸起來。

“天哪。”沈靜由坐倒在草地上,松了口氣。

“好在及時發現,不然就救不成了。”林盛銘半撐著身子,緩了口氣,朝周圍看了幾眼,說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這父母也太不上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沈靜由扭頭去看自己的一雙兒女,生怕眼前的這幕嚇著了他們。結果只看到林晏生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關切,林晏桓卻依舊板著一張臉,轉身朝自己的畫板走去,拿起畫筆,坐下來重新開始作畫。沈靜由笑了笑,問女兒,“沒把你嚇著吧?”

林晏生搖了搖頭,指著小孩問道:“他沒事了吧?”

“水都吐出來了,還能有什么事。”隔著兩米的距離,林晏桓略顯疏離的聲音傳來。沈靜由跟丈夫對視了一眼,不由得都露出了笑容。

他們在原地等了很久,才看到一對男女慌慌張張的朝這邊尋了過來,一瞧見披著林盛銘寬大外套的、正坐在布單上喝牛奶的孩子,他們同時驚呼了一聲,幾乎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一把把孩子攬到了懷里。

“天哪!天哪!你跑哪里去了!可把我跟你爸嚇壞了!”女人慌張的說道,她抬頭看了林盛銘夫婦一眼,眼里生出了些許的戒備。

相比起女人,男人則鎮定的多,他確認了孩子沒什么問題,這才看向林盛銘一家人,蹙眉問道:“我兒子——我兒子——”

“落水了。”林盛銘寬厚的笑著,“不過現在沒事了。”

“落水了?”女人又尖叫了一聲,重新低頭急忙打量起兒子來,再次確認沒問題了,她才松了口氣,可是眼淚也急出來了,臉龐通紅,顯得狼狽至極。

“是你們救上來的嗎?”男人臉上的防備消失了,他感激的望著他們,有些慌不擇言,導致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一句道謝的話說了好幾遍,才完整的說了出來。

“不用謝。”沈靜由笑著,給女人遞了一塊紙巾,說道,“孩子沒事就行。”

“哪能不謝!你們救了我孩子,就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還涌泉相報呢,更何況救命之恩!”男人急急說道,額邊的青筋也爆了出來,顯示出他的這番道謝是多么的誠心誠意。那女人聽了,也急忙說道:“我老公說的是,還好你們在,不然真的就——”她再次低頭看了一眼兒子,聲音不由得哽咽起來。

“媽媽。”那小男孩抬頭望著母親,笑道,“我沒事,你別哭了,這個叔叔跟阿姨真的是大好人,還給我牛奶喝!”

“對,對,他們是大好人!”女人急忙擦掉眼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叫喻琴泠,這是我老公穆昱愷,大家今天相遇也是緣分,不如就此結識做個朋友。”

林晏生跟弟弟躲在不遠處的一棵樹的陰影下,看著兩對大人在那邊又是道謝又是鞠躬的,都有些哭笑不得。林晏桓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德德相報無窮了。”

林晏生噗嗤笑出聲,低頭看著弟弟稚嫩的臉龐,問道:“你從哪兒看的?”

“我自己想的。”林晏桓抿了抿嘴,重新把臉板成一塊木板,說道,“我繼續畫畫去了。”

“別畫了,就你那畫,畫的跟——”林晏生抬起頭,思考著說辭,“跟——”可是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合適的詞語,只好說道,“你不能一板一眼的對照著景色畫,你得把自己的情感加進去,這幅畫才能活起來。”

“我為什么要讓它活?”林晏桓嗤笑了一聲,“景就是景,人就是人,難道人把心用到景上,景就能表達出自己的感情了嗎?”

林晏生向來不善言辭,被弟弟的這句話堵的半天都說不出來,只好嘆了口氣,說道:“行,你說的都對。”她跟著弟弟朝架著畫板的地方走去,在小凳子上坐下來,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扭頭對弟弟說道,“你剛剛說的話不對,你要是這么說,那還不如不要畫畫了,直接拿相機拍下來不就成了?”

林晏桓看也不看她,冷冷說道:“藝多不壓身,學會畫畫總有它的好處,就跟我學鋼琴學其他什么別的一樣。”

林晏生瞧著弟弟瘦小的身體,一時間覺得無言以對。她雖然年紀還小,但有時候仍然覺得弟弟太過于早熟了,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她卻也分辨不出來,只是憑著直覺,覺得這樣不是很好。她把目光移回到畫紙上,集中了下心神,重新構思起來,冷不丁身旁傳來一個聲響,一個罐子滴溜溜的滾到了她的腳邊,打斷了她的思路。

“啊不好意思。”那落水的男孩子急忙彎腰撿起罐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小心掉了。”

林晏生扭過頭好奇地看著他,只見他滴溜溜的一雙眼珠子烏黑發亮,皮膚白皙,仿佛從來沒曬過太陽似的。他長得很清秀,清秀的有些像女孩子,然而臉上卻刻意擺出一副大男子漢的神氣,顯得與外表有些不相符合。

“你在畫畫?你會畫畫?”男孩子好奇地問道,探頭朝畫紙上看去。林晏生側了側身子,略微皺了皺眉,她聞到了男孩身上潮濕的味道,心底里有些排斥。

男孩看了半天,什么眉目也沒看出來,他撓了撓后腦勺,大大咧咧的笑了,問道:“我叫穆熠,你叫啥?”

“林晏生。”林晏生低聲說道,警惕地望著他,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畫給沾染了。

“你呢?”穆熠朝林晏生身后的林晏桓抬了抬下巴,可是晏桓臉上的表情仍舊冷冷的,動也沒動一下。

“他是我弟弟,叫林晏桓。”林晏生淺淺一笑,說道,即使她不是很喜歡眼前的這個男孩子,但父母從小教養她對人要有禮貌,她可不能失了分寸。

“我爸媽跟你爸媽拜了把子,要不我們也來拜個把子吧?以后大家就都是好哥們兒,我有好吃的好玩的,會來跟你分享的!”穆熠豪氣十足,叉著腰哈哈大笑。他看起來比林晏生大上兩歲,身量卻比林晏生矮小半個頭。

“無聊。”林晏桓低聲吐出兩個字,緊接著又說道,“吵死了。”

林晏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里卻為弟弟的反應感到竊喜,“我弟弟就是這樣,你別在意。”

穆熠仍舊笑著,一雙眼睛閃閃發亮,“沒事兒!我是那種那么容易就生氣的人嗎?”他低頭從自己懷里搜羅出一瓶牛奶,林晏生認出來那是母親專門買了打算這次出來玩的時候喝的。他塞到林晏生懷里,不客氣的笑道,“這瓶牛奶,就當我送你的見面禮吧。”

林晏生哭笑不得,但還是收下了。穆熠完成這充滿儀式感的一系列動作,轉身朝父母的方向跑去。林晏生舒了口氣,把牛奶放在腳邊,重新拾起被打亂的思緒,開始構思起自己的畫來。

這就是他們相遇的一幕,之后的人生,他們好像被一根無形的繩子拴在一起了似的,怎么也不能分開。林晏生跟她的父母永遠也不知道,當他們把孩子送進那重點學校的時候,穆昱愷也費了死力氣把自己那不學無術的兒子送進了那所重點學校。林晏生跟弟弟升上重點高中的時候,穆熠雖然成績差的極致,那分數怎么也不能夠夠的上分數線,穆昱愷還是想盡了辦法把他安排進了林晏生跟林晏桓的班上。開學的第一天,林晏生瞧見從后門大搖大擺走進來的穆熠的那一刻,內心是十分震驚的,但她從來喜怒不形于色,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扭過頭,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新書本來。

“晏桓!”穆熠挪到林晏桓旁邊,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林晏桓皺起眉頭,卻沒閃避,只當沒聽見。

穆熠笑呵呵的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癡癡地朝著林晏生的方向望去,呆呆說道:“哎呀,這就叫緣分,這說明——這說明,我跟你姐也有緣分。”

“閉嘴吧,吵死了。”林晏桓突然有些暴躁,他合上手里的書,起身朝外面走去。

“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話,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穆熠故作模樣的掏了掏耳朵,拍了拍前面女生的肩膀,笑瞇瞇的問道,“你叫啥?我叫穆熠,大家相遇就是緣,不如好好認識一下......”

那女生紅著臉看了他一眼,就飛快的扭過了頭去。穆熠覺得無趣,便把目光重新轉移到林晏生身上,癡癡地望了起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那大大咧咧的男子漢心目中,悄悄地留下了一個影子。那影子從來都是淡淡的,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幾乎沒有存在感。然而在他的心目中,那影子仿佛血管一般重要,不能缺,也不能斷,不然他的心就死了——這是他自己下的定言,他確定一定以及十分肯定,如果林晏生不在自己身邊,自己的心就死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小心翼翼,不敢把自己的心思對林晏生表露出來。那是干凈的、不容褻瀆的女孩子,他寧愿默默地在她身邊守護她,也不愿意她因為自己的這點小心思而對他產生什么隔閡,那就得不償失了。穆熠為自己的這點小聰明感到沾沾自喜,終于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智商站在了那稍微有點弧度的高地上。

而至于林晏桓,穆熠向來都覺得他有些變態,有些變態的冷漠跟聰明。穆熠從來沒見過念書能念得被校長賞識,直接從初一跳到了高一的,他自己念得死去活來,連個班級及格分數線都趕不上,也捉摸不透林晏桓這書是怎么念的,那大腦究竟是怎么個構造,才能把書念得這么活靈活現。林晏生總是說他脾氣不好,但在穆熠看來,林晏桓的脾氣比他更不好些,還好他心大,不在意,不然不知道給氣死多少回了。

正神游著,上課鈴聲突然響了,穆熠被嚇了一跳,急忙看了一眼林晏生。見林晏生依舊把頭埋在書本里,似乎動也不曾動一下。身邊的椅子發出了響聲,林晏桓回來了,冷冰冰的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哎,你大姨夫來了?”穆熠悄聲問。林晏桓沒聽見似的,翻開書本,研究起那道高中二年級的數學題來。

學生生涯本是枯燥無味的,那些難解的數學題,長篇大論的歷史跟政治,在這群青春活潑的孩子眼里,它們只是自己未來人生的一個鋪墊,帶給他們生命活力的,從來都不是這些耗費精力才能研究透徹的知識點,而是那些年輕的、躁動的心所帶來的美好跟期待。林晏生說不清自己有什么期待,她的年紀還小,對于未來還正處于迷茫之中,她只是憑著直覺,覺得自己喜歡往畫紙上鋪墊顏色跟想象力。她跟弟弟不一樣,弟弟是學校公認的天才學生,而自己的智力,恐怕連弟弟智力的一半都及不上。她對那些題目不感興趣,她只對文學跟藝術感興趣,在到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她跟父母攤了牌,說自己想去當藝術生。林盛銘夫婦連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他們很了解自己的這個女兒,從小到大話不多,對于美術的熱愛由內及外,他們都看得出來。既然她真的想往這方面發展,那就放任她去吧,人生苦短,能一輩子做自己喜歡的事,也是一種幸運。

而林晏桓,依舊在學校的排名表上占據著第一的位置,他的眉目從來都是淡淡的,不喜不怒,仿佛那總是排在第一的名字跟他沒有什么關系似的。穆熠對于他的這種境界羨慕的不行,詢問了好多次,想知道怎么修煉,好讓自己的這喜怒無常的脾氣也能收斂點。林晏桓終于經不住他的煩纏,說道:“你如果真的想到那種境界,你就不會來問我這個問題了。”

“什么意思?”穆熠皺著眉頭,沒聽懂。

林晏桓收拾著桌上的書本,站起身來,說道:“排名第一又怎么了?能當飯吃嗎?我學習不是為了排名第一的。”

“不是為了第一,那是為了啥?做第一多風光啊!”穆熠說道,這時候一個女生經過了他的身邊,他馬上收斂起嬉皮笑臉的表情,做出一副高冷冰山的樣子。

林晏桓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不在乎,做最后一名也可以。”他回頭看看穆熠,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那就做最后一名吧。”

穆熠更加不明白了,他疑惑地跟在這個學校第一名的后面,亦步亦趨,仿佛林晏桓的影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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