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敗了?”
“嗯?!?
“怎么敗的,頓大叔不是有壁壘保護嗎?”
“這。”
眾人有些茫然,甚至不知所措。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失敗的。以我的推斷,我成為了這場比賽的主角,我的存在與否,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比賽的走向,也就是說我不能掛。
“算了,不想這些已經發(fā)生的事情了,反正第一名還沒產生,我們還有機會?!蔽覍捨康馈?
“那就繼續(xù)?”
為什么要問我,我大概知道了,按理說上一場是很有可能贏的,但是莫名其妙的輸了,他們有愧于我,所以討好于我。
“繼續(xù),當然繼續(xù)。”我憤恨的說:“臭巨人,老子不整死你就跟你姓?!?
“來個武器箱,頓大叔變得敏捷些,再來個通向觀眾席的樓梯?!?
這一次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了吧,至少我是這么想的。我之所以想要前往觀眾席,就是防止魁鯊攻擊我,這競技場的主人總不至于讓魁鯊攻擊顧客吧。雖然觀眾席上時而有人時而無人,但我感覺他們一直都在,只不過有時顯示不出來。
好戲繼續(xù),先聚集,這一次魁鯊試圖攻擊我,但是力不從心,也就是說指令適中。
成功匯合,他沒有選擇投擲,很好,依舊誘敵。眾人成功命中膝蓋,倒地,游樂補拳拉仇恨,一切照舊。不過過程中魁鯊的攻擊變快,我因躲閃不及,被廢了一條胳膊。還好,在剩下的時間內,我只需負責奔跑就可以了。
東西成功出現,頓大叔的動作也明顯敏捷起來。當眾人拿到武器與魁鯊戰(zhàn)成一團后,我乘機向著觀眾席跑去。
“啊哈!各位老爺、貴婦看的可還盡興啊?!?
我挑釁的看著驚慌失措的他們?,F在才發(fā)現,我不過是這幫人眼中的小丑,我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取悅他們。如果說我是自愿來參加這破比賽的也就算了,但不是,所以我決定報復這些人,讓他們陪著我一起玩。
“喂!臭巨人,你的敵人在這里,快抓住他?!?
人群中冒出一個很不和諧的家伙,他的裝扮像是守衛(wèi),手中形似喇叭的東西應該是命令魁鯊用的。
“誒呦喂,偌大個競技場就你一個守衛(wèi)嗎?難道抓我這么一個胖子還需要那個臭巨人?!?
“競技場有規(guī)定,不可以干擾參賽者,更不可以幫助巨人干掉參賽者,盡管你不該出現在觀眾席上?!?
這貨義正言辭的樣子真讓人不爽,明明就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狗仗人勢的小鬼罷了,把自己說的那么神圣,找打。
“那你為什么要通知魁鯊?!?
我為什么要問這樣的問題,我就改沖過去打他一頓。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競技場開辦多年,從來沒有參賽者會跑到觀眾席,為了觀眾安全考慮,我有必要通知魁鯊干掉你?!?
這家伙的邏輯無敵,簡直就是個智障,我看他的眼神都變了。為了阻止我,竟然選擇讓魁鯊解決我,難道他不知道魁鯊的攻擊都屬于大范圍嗎。
來不及多想,魁鯊已放棄眾人向我而來,碧雅絲等人緊隨其后。見此情景,我趕忙向人群密集的地方跑去。不過在跑之前,我對這那小鬼狠狠地豎了一個中指,小鬼見狀,大怒,竟也向我沖來。
此時的競技場已混亂不堪,我瘋狂的向著觀眾席的高處跑去,后面的守衛(wèi)小哥不僅一直跟著我,而且還在大聲咆哮??徳絹碓浇咏瑒P爾藍六人則伺機攻擊,他已經掉了一般的血,眾人大喜。觀眾們也炸了,有的驚恐,有的興奮,有的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也有些發(fā)現不對勁的觀眾悄悄的離開了競技場。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自己跑累了,但是又不敢停,只能轉頭對小哥道:“你夠了?!?
“休想,羞辱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家伙顯然是不打算善了,沒辦法,我只能繼續(xù)跑。可就在回頭時,我突然失去重心,重重倒在地上,還帶起灰塵。
我咳嗽著觀察情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本還活蹦亂跳的觀眾全都變成了陰森至極的木頭人,他們譏笑著,發(fā)出木頭與木頭碰撞的聲音。再看我的腳踝,有一雙手正抓著它,無論我怎么掙扎都無法甩開,更恐怖的是這手竟憑空出現,壓根沒有主人。
“怎么,逃不了了吧!”
說話者聲音很是尖銳,像個小丑。循著聲音望去,是個白里透著粉的木頭人,顯得與其他人格格不入,如果沒有猜錯,它就是那個守衛(wèi)小哥。
“呸,你們這群混蛋,干擾比賽,不得好死?!?
“你們要是正常比賽,我們想干擾也干擾不到不是嗎?!?
“呵呵,赤手空拳就想打敗巨人,你當我們是超人嗎?!?
“你們不能不代表別人不可以,你個弱雞。”
“媽的,你罵誰!”我被徹底惹惱:“你個死娘炮,說話像個妖精,身材似個竹竿,我猜你的弟弟只有兩公分。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對男人說,親愛的,你搞的人家好舒服哦,別停,繼續(xù),哦?!?
我的辱罵成功激怒了他,整個木頭身體都燒著了,怒火使他失去理智,拿起喇叭指著我大喊:“殺了他!殺了他!”
這道命令可不得了,嚇得我四周的觀眾魂飛魄散,一個個驚恐的逃散,抓我的手也松開了。不過我放棄了逃跑,躺在地上哈哈大笑,反正又死不了,至于這些觀眾,誰在乎呢。
一直在被戲耍的魁鯊早已怒不可遏,要不是被某種力量束縛,他早就拿這些觀眾、守衛(wèi)開刀了。當娘炮守衛(wèi)下達這個愚蠢的命令后,他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如果沒有猜錯,他會干掉所有人,包括那個守衛(wèi)。
澎!澎!澎!巨大木棒連落了三次,每一次的位置都不同,不過每一次都能砸到我和我的尸體。死傷無數,慘叫不斷,即使那個娘炮守衛(wèi)也不能幸免。
“這智商,可以的。”我?guī)е鴿M足回到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