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首入戰場
- 浮世有清歡
- 清霜綠葉
- 2035字
- 2019-05-06 21:00:00
這年,端木鈺新年過十四歲,身高七尺三寸,迅猛生長的身形筆挺修長,出眾的五官,明眸皓齒,俊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眉斜飛入鬢,落于的烏發之中,雖仍年幼,但已可預見其未來俊美無濤。
由于近幾年蒲川國洪澇,無法向驪國正常進貢,引起禍端,且蒲川國新任幾年的國王心高氣傲,性格狂妄,早已不甘屈與人下,趁著這次機會,在對方沒有防備之前,提前動手,大肆進攻讓對方措手不及。
由于兩國素來交好,驪國并無防范,短短一月,蒲川國國王便帶兵攻占了驪國三座城鎮;并大有興致昂昂,繼續進攻的意圖;此時戰場距益州郡不過二百余里,好在端木溯常勝將軍的名號遠揚,端木府的名號就就像一個定心丸,可保其地人民安居樂業,當地倒是沒有造成太大的動亂;
端木溯帶人駐守在戰場邊界的關堤鎮,等著京城的旨意;此處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這次戰事起時,端木鈺新便要求與父親同往,但卻被回絕,讓其在家等候,端木府的主力人員大多都去了戰場,他呆在家中,實在是心里難安。
京城的旨意終于下來了,皇上特派劉旁為監軍送來虎符,封端木溯為主帥,許調度益州周邊所有駐守部隊,后續有糧草送至;
這個所謂的監軍來了以后,每日去軍隊駐守地方溜達一圈,便回到端木府修養,倒是完全不參與軍隊指揮之事;
端木鈺新每日等在家中,坐立難安,自小看見父親一身銀色戰袍凱旋而歸,后以一己之力游刃有余退去來犯使者,十分向往,而后熟讀兵書,并對書中各種出奇制勝的戰略,極為贊嘆,而現在自己卻只能在家里等著。
幾日后,終于高湛回來帶來了父親的消息,端木鈺新便立即收拾東西與其出發,南榮月白和林蘭極為擔心,而他卻十分興奮,不以為意,跟著給高湛出發了;
距離戰場越近,戰爭所帶來的瘡痍和蕭條越加明顯;百里外的益州郡還一切如初,而這里卻滿是焦土和一片破落殘敗;
不同于紙上記載,真實的戰場給人的震撼,讓初入戰場的端木鈺新心中的各味情緒雜揉在一起,一時難以平復。
幾人行至軍營前,通報之后,高湛帶著端木鈺新走進主帥帳篷,篷內端木溯與一干將領正圍在地圖前排兵布陣,端木鈺新便安靜站在一旁觀察;
現在是作戰的關鍵時期,蒲川國短短一個月便攻占三座城鎮,風頭氣勢正旺,必須一擊必中,直插軟肋,滅掉對方氣焰,振奮我方氣勢是當務之急;
一群人定制了幾個計劃,端木溯卻均無表態;
“不知公子有何高見?”
一個臉型方正,面容粗獷的領將問向站在一旁許久的端木鈺新;
“旗嶺谷;首先,此谷初口開闊,途經時,往里行進越深,逐漸收窄,誘敵深入后,谷口雖開闊,但兩側地勢高且高處有遮蔽物,視野良好,可布弓箭手;谷內崖頂可設投石車,一,可消耗敵軍,二,可封路;其次,此地有礦脈,旗嶺谷內石壁光滑,可形成巨大回音,士兵進攻時,大聲吶喊,另制作小的物件,隨人奔跑時,可發出銅鑼聲,進攻的聲音便可在谷內不斷回轉,可震懾人心,易可迷惑敵人;第三,此處距蒲川國較遠,并不了解此處地形,且對方正處傲慢輕敵時刻,是誘敵深入,關門打狗最佳時段。”見眾人選入深思,停了一會,端木鈺新繼續說道;
“此戰必須要勝,我軍需要給其主力部隊,一記重擊,殺下其氣焰。”
隨著端木鈺新聲音落下,營內響起一片贊嘆之聲,須臾響起端木溯的聲音;
“好了,如果沒有異議,就按鈺新的計劃實行,接下來,大家完善細節,要確保做好萬全準備。”;
。。。
經過十余日的謀劃準備后,驪國的第一次反攻開始了;
一切都如端木鈺新鎖預料,高湛領軍誘敵入谷,端木鈺新和另一大將在崖頂判斷時機伏擊敵軍,
當浩浩蕩蕩的敵軍進入視野,行軍到既定地點,隨著一聲號聲,軍旗豎起,成百上千的箭雨飛馳而下,投石的滾石也紛紛砸下;
而后伴著山谷反復回蕩,震耳欲聾的進攻聲中,整個世界仿佛在顫抖,山崩地裂,頓時,空氣中布滿了血的味道,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瞬間化為烏有,對方錯不及防,隊形潰亂;
在這漫天的血色之中,端木鈺新只覺得被血光吞噬,周邊不斷肆意噴射的血液不斷的打在他身上,手上,乃至口鼻之中,整個世界只剩下了兩種顏色,到處正在濺落的灰黑色以及其中奪目的鮮紅;
圍斗與人群之中,端木鈺新只是閃躲,不愿傷人,然而這一行為卻招致越來越多的人向他圍攻過來,為防止戰馬被波及,他竟跳下馬來,一群人手握長刀短劍向他攻來,在閃躲之及,雖斬傷數人,但仍有更多的人不斷向他涌來;
“世子,小心”
隨著高湛的提醒,端木鈺新側身,一把長矛劃著他的銀甲而過,發出刺耳的聲音;
高湛手持馬槊斬殺那人,護在端木鈺新面前;
看著雙方不短廝殺倒下的人馬,端木鈺新手心里異常掙扎,隱隱握緊手中的長槍;
“家主”
這是高湛第一次喊他家主,端木鈺新知道這其中的分量;緊緊握住手中長槍,似下了萬般決心;
“你不用護我,我知道怎么做。”
語畢,端木鈺新離開高湛的保護,吹哨招來戰馬,點地翻身上馬,持長槍向對方主帥沖去;
見此情景,敵方戰士立馬圍了上來,擋在前面,端木鈺新手起槍落,阻擋的人一一倒下,他的馬速極快,不見其招式,只見其身后倒下的尸體染浸染著地面,令人心驚膽寒不敢向前;
敵方先本就處于被動弱勢,其主帥眼睜睜地看著那血染的戰馬向自己逼近,勢不可擋,立馬慌亂,號令部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