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會場內的比武依舊熱火朝天的進行著,時不時打累的人會吃上一些大會提供的茶點。
南部軍營。
林偲邈敲打著桌子計算著時期,說:“武極,時間差不多了,可以行動了。”
葉華:“你確定所有人都已經中了你的毒?”
林偲邈:“你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來蘇州進行這個計劃嗎?因為蘇州城的水源只有一處,就在軍營外的后山上。我已將唯一的水源下毒,這蘇州城方圓百里,沒人可以逃出我的毒。”
藥紋莊內,林子楓正專注的煉藥中,途中拿起茶杯喝了口水,林子楓抿抿嘴,說:“不對,不對。”
林子楓拿起茶杯,仔細聞了聞,眼睛一睜,說:“糟糕了,二叔在水源頭下毒了。左黎他們有危險。”
剛往外走了兩步,便癱倒在地。林子楓想起身,奈何全身使不上力氣。周圍的醫師想過來扶一把林子楓,卻都癱倒在地。
青木林外,葉華率領武極封天來到蘇州守軍面前,掏出一塊令牌,上書:天子令。
葉華:“見天子令如今天子,還不下跪!”
守軍:“吾皇萬歲!”
葉華:“蘇州守軍聽令,隨我一起,抓捕武林敗類,左黎!”
隨著武極封天闖入大會會場,會場內的比武都停止了。太尚真人上前問道:“你們這是意欲何為?”
葉華:“清剿你們這群武林敗類!”
“大膽,在老夫面前狂妄!”
鯤鯨幫大當家劉海龍拍案而起,一個箭步來到葉華面前,還沒等有其他動作便癱倒在地。
葉華仰天長嘯:“哈哈哈哈,你們都已經中了百花酒中仙,還是不要浪費力氣的好。”
話音剛落,場內的武林人士一個個無力的倒下,左黎也假裝到地,結果發現自己周圍的百香谷,司命坊依舊站在原地。
左黎小聲說:“裝中毒,裝中毒。”
柳亦穎配合著左黎,緩緩癱倒在地,說:“哎呀,我頭暈。”
百香谷眾人也跟著倒下。葉華看見這異樣的一幕走了過來。
葉華:“左黎,好久不見。”
左黎:“唉喲,葉華,好久不見,你怎么在這?”
葉華:“拿回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葉華看著司命坊的人,心想:怎么回事?他們怎么還沒倒?
司命飛身來到葉華身邊,一個晃神葉華大意被擒,司命坊的人與武極封天劍拔弩張的對峙起來。
左黎見狀連忙起身,叫囂的說:“唉喲,一招制敵,葉華你這不行啊。”
葉華:“左黎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左黎來到葉華身旁,葉華貼近左黎耳朵低語到:“顧君佑,在我手里。”
葉華晃了晃手上的頭繩,那正是顧君佑常用的頭繩。葉華陰笑著,左黎瞳孔放大看著眼前不敢相信的事情,腦海中聯想到,不想發生的事情。
左黎低著頭,說:“梅兒,放人。”
司命:“不行。”
左黎怒吼著:“我說放人啊!”
司命從沒見過左黎如此,仿佛又回到了左黎拋棄她那晚,司命松開了葉華。
與此同時,百香谷和司命坊的人先后癱倒在地,
葉華:“還以為沒中毒就是晚發作了啊。來人把守這會場,不許任何人進出,這些武林人士牢牢看住,我親自押送左黎去天牢。”
說完葉華身后的士兵封鎖了會場,將參加大會的人全部軟禁,而左黎則被葉華打暈后帶走了。
京都長安,天子殿。
葉華面見皇帝,身穿黃袍之人竟是顧憶南。顧憶南安坐與龍椅之上,身旁眾多美艷的宮女伺候著。
葉華叩拜說:“吾皇萬歲!”
顧憶南:“愛卿平身,計劃進行的如何了?”
葉華:“稟圣上,臣已在蘇州將大部分武林人士困在原地,其余殘留與門派中的敗類,臣會親自率兵前去擊潰。”
顧憶南:“好,朕甚是歡喜。當初我父王起兵便是由江湖人幫助,而后我大哥顧文欽被推翻,二哥也是在江湖人的幫助下,而現在我掌管了天下,絕不允許有這樣的不安因素存在!”
某地,高塔之上。
左黎昏昏沉沉的醒來,發現自己被鐵鏈銬住雙手一邊被釘在墻上,一邊穿過墻上的鐵環和另一個人銬在一起,而房間里一共三人,都被鐵鏈困住在房間的不同墻面上,唯一沒人的墻面上有一個小鐵門。房間里很黑暗,只有屋頂的中央處有一個天窗,唯一的陽光從這里照進。
“左黎你醒了?”
左黎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對面的囚犯:“你認識我?”
“不會吧,你忘記我了?”
囚犯拽動鐵鏈,來到陽光下。
左黎:“鐘義絕!”
左黎眼前之人正是,赫赫有名的死云島監獄長鐘義絕。
鐘義絕:“我就知道那個位置是給你留得。”
左黎:“我們這是在哪?”
鐘義絕:“云霄天牢。自從死云島被你們越獄之后,就有人在謀劃,新的監獄,更堅固,更牢不可破。而后云霄天牢孕育而出。一座高聳入云的空中監獄。”
左黎:“空中監獄?”
鐘義絕:“我們現在所在的高度,離地千米,唯一的出口在我們腳下,我們現在還和這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困在一起,沒辦法逃出去的。”
左黎:“當初你的死云島也號稱無人越獄,我還不是逃出來了。”
鐘義絕:“這可和那里不一樣,這里關押的人都是極少數的,而且你應該能感覺到無法調節內力吧,這里每三天送一頓飯,飯菜中摻雜著百花酒中仙。不吃就餓死,吃了就中毒。”
半月后,左黎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了,體內酒中仙的藥效絲毫沒有減。
鐘義絕:“別想了,你不吃東西,酒中仙的藥效也不會那么快消失的,還沒等藥效消失你就被餓死了,不過他們是不會讓你被餓死的。”
左黎:“哦?他們不會讓我死?”
鐘義絕:“要想讓你死,就不用大費周章的建造這種東西困住你了。”
牢房的門被打開了,獄卒進來送食物,左黎突然渾身抽搐,冒著黑煙。
獄卒:“快叫醫師。”
醫師走進牢房說:“先把他解開,讓他平躺在地上,我來給他檢查。”
獄卒將已經昏迷的左黎解開,醫師看了看左黎,手指按在左黎丹田處說:“這是墨毒!我無能為力。”
話音未落,左黎突然睜開眼睛,起身將周圍獄卒都點住,將手銬鑰匙扔給鐘義絕。
左黎:“準備越獄了。”
鐘義絕解開手銬,看著左黎背起中間的老者,說:“喂,你在干嘛?”
左黎:“帶他一起走,都是一個牢房。”
鐘義絕:“行吧,你不嫌累,就背著吧,我們可以走獄卒通道,可以直接抵達底部。”
左黎:“走吧帶路。”
左黎一行人一路來到獄卒通道前,通道左右有兩人閉目養神,聽見有人來了起身看向左黎,說:“囚犯,回你的牢房去!”
鐘義絕:“這是看守通道,呂凜呂炎,兩人分別修煉了冰焰雙生訣。”
左黎將老者扶到一旁,說:“你怎么這么了解?”
鐘義絕:“好歹,我也曾經也是他們體制內的人。開打吧,他倆擋著,我們過不去。”
左黎將右手的白布綁在手指上,鐘義絕也摩拳擦掌。呂凜呂炎兩人聯手攻上來。呂炎掌中噴著火焰,呂凜掌中噴著冰晶。
左黎向后躲閃著,說:“這是什么妖法!”
鐘義絕:“冰焰雙生訣,必須是相同血脈的人一起修煉才行,分別可凝內力化冰火。”
鐘義絕躲過冰火的沖擊攔住呂炎,左黎上前攔下呂凜,將兩人分開到。
呂凜見左黎上前,內力凝結在手中化冰晶飛出,左黎急忙閃躲,因為墨毒侵體的原因,體內殘存的極寒真氣,似乎也被喚醒,左黎手一揮,也放出冰晶。
左黎:“哈哈,我也有!”
兩人冰晶打到一起弄得滿地冰渣,但是左黎體內只是殘存了當初的一些極寒真氣,抵不過呂凜內力化成的冰無窮無盡。
左黎飛身上前接近呂凜,在起手部關節猛點,由將其幾大穴道封鎖,呂凜周圍凝出冰晶,甚至在左黎身上起了冰霜,左黎向后退卻離開冰霜范圍,呂凜趁機向后躲去。
另一邊,好久沒有戰斗的鐘義絕,體內渴望戰斗血液又一次燃起,面對呂炎噴出的火焰,鐘義絕都是直接用內力壓制滅掉,但是火焰還是會灼燒到鐘義絕。
呂炎:“瘋子。”
鐘義絕低著身子躲避火焰,手掌從低處向上徑直打去,直接打斷了呂炎的下巴,呂炎的嘴中不知掉下了幾顆牙,一口鮮血吐出。左黎來到鐘義絕身邊,呂凜呂炎相視一眼,合力用盡體內最后一絲內力驅動冰焰雙生訣。
兩人手臂貼在一起,冰柱凝成的冰龍盤旋火焰凝成的火鳳,向著左黎鐘義絕飛來。
左黎:“跑!”
說完,一把抓住一旁的老者,向后跑去,鐘義絕也跑到拐角處躲避。
“砰!”
通道前的道路被摧毀的亂七八糟上面焦黑的地面覆蓋著一層冰霜。
左黎鐘義絕推開身上的瓦礫,來到通道前,呂凜呂炎已經氣竭倒地,獄卒通道也被毀掉,無法同行了。
左黎:“通道已經被毀了,還有其他路線嗎?”
鐘義絕:“沒辦法了,只能一層層的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