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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海上圓舞曲

大海之上,海天連成一片,大海之中一艘黑帆船航行著,前方有著一座島嶼,島的上空烏云密布。船長掌著舵下令:“快,在桅桿上掛上黑旗。”

水手領命將黑旗升空,島上的守衛透過望遠鏡看見船上的黑旗,便打開了港口大門的機關。

京都長安,西城天街。

左黎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情報販子——上善三千。

左黎:“小三千,之前多謝你的情報了?!?

上善三千:“你直接說吧,這回想要什么情報?”

左黎:“好吧好吧,不客套了,我想找一個海盜船,龍三太子號。”

上善三千:“得,這回我可幫不了你,我只能告訴,找海盜去骷髏島碰碰運氣吧,這是通往骷髏島的航海圖,記得帶黑旗?!?

左黎:“骷髏島?”

上善三千:“每沒錯,骷髏島,海盜們的合法港灣。因島嶼形狀酷似骷髏頭而得名。港口只允許黑旗船??浚缛羯藐J,就等著葬身大海吧。”

左黎:“好,我記住了,一定帶黑旗。”

左黎剛想離開,卻被上善三千喊住。

上善三千:“對了,這可能是最后一次販賣給你情報了,我要去西域了?!?

左黎:“去西域?”

上善三千:“是啊,西域。最近中原有變啊,去西域避一避,沒準遇見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創建個組織?!?

左黎猶豫了一下,從懷中取出一物品扔過去,上善三千接過一看是一根銀簪子。

左黎:“好吧,有緣江湖再見?!?

說完左黎便離開了,上善三千看著左黎的背景欲言又止,無奈的一笑,脫下破道服換上一身女裝,用銀簪子將頭發卷起,背上行囊便離開了京都長安。之后上善三千到了西域,遇見了一群有趣的伙伴,創立了,記錄江湖情報的千機閣,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回到蘇州城后,左黎將找船的事情告訴顧君佑。顧君佑將軍情交給李彥治打理,自己親率一隊精銳水手與左黎一同前往骷髏島。

按著上善三千給的航海圖,很快左黎一船人,就找到了骷髏島。

左黎:“快,在桅桿上掛上黑旗?!?

黑旗,進入骷髏島的通行證。

果然港口的守衛,見到船上的黑旗,也不在劍拔弩張,打開大門放行。

順利進入骷髏島后,島上簡直就是一個未開發的島嶼,茂密而罕見的黑色樹木將島嶼覆蓋,港口后面有著一個小城鎮,在城鎮后有著一道火光延綿不絕到山頂。山頂處被紫色的云彩環繞。

左黎:“這就是還是盜賊的聚集地?!”

顧君佑:“怎么你這個陸上盜賊的第一,要不要會會海上的第一?!?

左黎:“海上第一必須是我四哥啊?!?

顧君佑:“走吧我們下船,找陸四海?!?

左黎:“就我倆?”

顧君佑:“人少好辦事。”

左黎:“這不是你和我約會的理由。”

下船后,顧君佑揉了揉發紅的右手,風輕云淡的走向碼頭。左黎頂著熊貓眼跟在顧君佑身后。

碼頭后的城鎮,參差不齊的房子擠滿在道路兩旁,掛著酒館牌子的房屋門前醉倒了幾個海盜,躺在泥潭里的海盜,已經鼾聲如雷了。

顧君佑推開搖搖欲墜的酒吧木門,酒館里集滿了海盜,吵鬧聲蓋住一切聲音。

顧君佑擠到吧臺前,一個老人用著比杯子更臟的抹布擦拭著杯子。老人肩膀上的鸚鵡張嘴說:“嘎,喝一杯嗎?”

“他的酒,我請了!”

顧君佑順著聲音向右看去,一個紋著花臂的男子坐在吧臺上,白色的皮膚已經被酒精染成了紅色。手臂上紋著的花紋巨蟒,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兩個活物。

花臂男子:“骷髏島,很少能看見中原人。”

顧君佑:“你不也是中原人么?”

花臂男子:“哈哈,骷髏島上的人都是大海的奴隸?!?

顧君佑:“哦,他就不是?!?

顧君佑指向正在向自己打招呼的左黎。

花臂男子:“左黎?!”

左黎:“哎,蛇人!”

花臂男子:“是竹葉青。”

左黎:“四哥呢?”

竹葉青:“唉,說來話長。”

我們在大海的另一端遇見了一個帶草帽的海賊,陸四海大哥和草帽海賊大戰了一天一夜,最后陸四海大哥輸了,之后我們來到骷髏島,大哥在酒館喝酒,被女巫帶上了山頂。

左黎:“那走啊,心真大,你大哥都丟了還這喝酒?!?

說完左黎,跑出酒館向著山頂奔去,任憑竹葉青在后面喊叫著。

左黎很快就抵達了山頂。山頂上,巨大翡翠樣子的湖泊包圍著女巫的住所,湖中城堡。城堡紫色的屋頂和紫云連成一片。

左黎來到城堡前,兩只兩米多高的龍蝦游蕩在城堡前,龍蝦見左黎走進,急走到左黎面前,縱身一躍,向著左黎砸了下來,砸的塵土飛揚。

塵埃落定后,左黎右手指向空中,指間滲著寒氣,兩只冰凍龍蝦落下地面,滑進湖泊里。

左黎:“陸四海!我來救你來!”

城堡的窗戶打開,陸四海赤裸著身子,旁邊一個哥哥睡醒的紫發女人,依偎在陸四海胸膛。

陸四海:“兄弟,你來了。”

左黎一臉尷尬,恨不得跳進湖泊里去找那兩只龍蝦。背后塵土飛揚一隊人馬趕到。離近一看是竹葉青,顧君佑他們。

竹葉青:“左黎,女巫她是四哥的女友?!?

女巫:“小葉子,什么女友!是老婆!”

陸四海:“各位兄弟們,等會,我下來給你們開門。”

半刻后,陸四海換好衣服,打開大門迎接各位,首先給左黎一個熊抱,迎進城堡后,眾人在客廳落座。

陸四海:“兄弟,你怎么來?”

左黎:“四哥,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幫個忙。”

陸四海:“都是兄弟,你直說?!?

左黎:“那我就不廢話了,我要去死云島,我過不去,并且我也不會航海,所以我找你,借你的龍三太子號,借你的航海術?!?

陸四海:“你開口了我肯定去,什么時候走?”

左黎:“現在?!?

龍三太子號上。

左黎拿出通天羅盤說:“按照這個就能找到死云島?!?

陸四海:“先不用這個,大海上的人都知道死云島在動蕩之海?!?

動蕩之海,死云島附近海域被暗礁群島環繞,海流因暗礁的存在流動混亂,常年動蕩不安。

航行一段時間后,海面由平穩轉變成洶涌,天空也變成了烏黑色。海平線上也出現了許多柱子一樣的影子。

臨近動蕩之海外圍海域,海流變得越發混亂,風向也詭異起來,海面出現了許多礁石,有些礁石時不時被海浪遮住,隨著雨越下越大,水面的視線也變得模糊。

竹葉青輕車熟路的爬到桅桿上,觀察著四周的情況,茫茫大海上龍三太子號,渺小的像是一片葉子,在浩瀚的海里了搖擺不定。

竹葉青:“船長,左前方有暗礁。”

陸四海:“兄弟們,抓緊船帆?!?

陸四海一聲令下,船員各自開始忙活起來。陸四海脫下上衣,赤裸著臂膀,握緊船舵向右打滿。龍三太子號幾乎貼到暗礁上避開了。

陸四海:“左黎,羅盤?!?

左黎將通天羅盤遞給顧君佑,顧君佑腦海里浮現出顧亦晨的模樣。羅盤開始搖擺不定,幾秒后,死死的指著一個方向不變。

顧君佑心中感嘆,真是一神物。

靠著通天羅盤的指引,陸四海的掌舵,全船人的同心協力,總于龍三太子號有驚無險的通過了動蕩之海的外圍海域。

進入內海之后,風浪平靜了許多,幾乎沒有半點風浪,海面也像鏡子一樣毫無波瀾。船帆也不在鼓鼓的,一點點耷拉下來。就這樣船停在了內海之中。

左黎:“風停了?”

陸四海:“動蕩之海的第二考驗。由于動蕩之海的奇特地貌,外圍被暗礁分生出許多混亂海流,而出于中心的海域,被外圍海域所保護,沒有一絲風浪能夠進入。形成了這種鏡面海。”

顧君佑:“怎么辦?”

陸四海露出一個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向著竹葉青使了一個眼色。竹葉青跳下桅桿,大手一揮。

竹葉青:“下船艙,升長槳。”

隨著竹葉青走進船艙,甲板上的水手們也陸續的走進船艙。沒多會的功夫,龍三太子號兩旁的船身上,各打開了一排大小一致的窗戶。從中伸出了一個個的長漿,插入海面中。隨著船艙里傳來一陣一陣竹葉青的喊聲,長漿開始有規律的劃水。龍三太子號也跟著動了起來。

幾經周折后,海平線上出現了一個小島,從這個距離看去都能感覺到,島上散發出死寂的氣息。

顧君佑:“看,死云島!我們要到了。”

左黎:“阿佑我有話和你說?!?

左黎坐在船舵旁,顧君佑走到左黎面前,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左黎出手點了顧君佑,顧君佑昏睡過去,陸四海見顧君佑向后倒去,伸手扶住顧君佑。

陸四海:“不想讓她冒險嗎?”

左黎:“啊嗯,這種事,讓我們男人干就行了。四哥替我好好照顧她,四十天后,來接我,日出之前如果我沒有到岸邊,你們就另想辦法吧?!?

陸四海:“好,兄弟,放手去干吧,龍三太子號的全體成員永遠都會幫你的!”

左黎看了一眼陸四海,沒有說話,只是淺淺的一笑。左黎看著昏睡著的顧君佑,為她捋了一下鬢角的頭發,眼神中既深情又猶豫。左黎恢復神情,苦笑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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