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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容潯之近

  • 星潯記
  • 古小野
  • 3286字
  • 2019-05-08 13:15:08

烈日當空,看向天空的太陽照射下來的光,好似有些恍惚,南星開始往宴賓客的宮殿走去。

旁邊還有成群結隊的人,走在旁邊,她有意無意地從他們身上掃過,幾年不見,真是沒見到幾位熟人。

白露秋霜跟在身后,看到一位年齡較長的男人,白露對南星淡叫公主,再與她并行:“早些年前的太子少傅來了,就在您身后。”

南星往后看,發現果真是他啊,撐著墨黑色的傘,在人群中十分顯眼了。

等到他走到她旁邊,南星直接往他傘下鉆,嬌俏可愛的模樣,講:“師傅近些年可好?師母怎么沒看到?”

書維立看到有人鉆到他旁邊,臉上的不悅盡顯臉上,有聽到師母,師傅四字,臉色稍微緩和,但語氣有些不悅:“誰是你師傅,我可不是。”

書維立沒有把南星趕出傘下,南星也微微放心,模樣可愛:“這些人都是剛提拔的?”

書維立掃過四周的人講:“嗯,沒什么用,最有用的,也只算的半個官”

南星看著他,不免有些鄙夷,怕是只有比他厲害的人才能稱為有用吧,畢竟之前是贏過了他,不然他才不樂意理她呢。

不過看旁邊的人看著南星有些驚訝,距離又在五米外左右的地方隔開,半分不想靠近與他們倆。

南星看到這番模樣,怕是他早就把這些人罵到狗血淋頭,才這怕他,無奈地講:“師傅還是得要收斂些脾氣,若不是大王脾氣好,他也定然是受不了你的”

書維立冷哼一聲,直接往前走去,南星跑去拿著他的傘,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今日雖是太陽毒辣,但你看看周圍哪位男子撐傘了?你一個大男人撐著傘定然會給笑話的,所以你和我一起撐,這樣就不會了。”

書維立冷哼一聲,放下傘,一副誰也不要撐的模樣。

南星看著他,這個怪脾氣真是一點沒變。自己就直步往前走,用袖口擋住太陽,真是太熱了。

空氣悶悶的,不復之前的清新。陽光照在大地上,宮殿上的紅檐像是被水洗滌過一般,只見那兒越發閃亮光彩。

一邊走,一邊想。有些東西在同一個條件下可以灼灼生輝,而另一些則會黯淡無光,亦或是極為排斥。

哥哥姐姐說,要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待,不能用一種眼光去了解,不然你無法發現另一些東西的存在。這樣容易產生片面化,好像這太陽這般灼熱也無不好,畢竟在冬天的時候還是能溫暖人的!

她強行的自我安慰,只見一把傘在她的頭頂停留,南星最先看到的是白衣,衣服材質十分好,而后抬頭望去,發現是容潯,好不容易克服了自己接受太陽!但是頭頂上有一把傘的話,她會豪不猶豫的……一起撐!

南星和他并排走,她沒有說話,他亦沒有說話,兩人像極了那次在青鈺山那般,太陽沐浴在整片青鈺山,而他們卻是撐著傘,中斷了太陽的親熱。

兩人行走,時不時投來許多目光,兩人都未理會,心思各異。

這條路似十分漫長,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往前走,而他們似乎落在最后。

南星看向身后,發現白露秋霜早已沒了,南星嘆了口氣,也不怪她們,也是因為早些年只要見到一男一女,便會離的遠些,不想打擾那些人的二人世界。

南星問:“我們是不是走的有些慢了?我們快些走吧。”

剛說完這話,便聽到另一名女子走來,腳上有著蓮花一般,走路的姿態十分優雅。

容貌不算出眾,但那雙彎彎的大眼睛卻是十分動人,聲音甜美:“容公子,我未帶傘,可否與你一同撐?”

那人又看了一眼南星,似乎才發現她講:“我未看到姑娘,不好意思,若是容公子不方便那也無妨。”

南星看了她一眼講:“怎么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在這太陽下爆曬呢?看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就算是我,都會心疼的,容公子自然會心疼一個女子這樣,對嗎?容公子。”

當那女子往容潯那兒看,他淺笑,女子面色紅暈,低下了頭。他看向南星似有些疑惑,但面色仍是淡然模樣。

“你快些來”南星對她講,那女子到了傘下,南星而后對容潯講:“容公子可以出去了”

那女子驀然抬頭,看著南星,又看了看頭上的傘,講:“這不是容公子的傘嗎?”

南星一笑,講的十分應當的模樣:“是啊,但是容公子定然不希望我們兩個女子,被毒辣的日頭打擊,自然是愿意把這傘讓與我們兩的。”

當容潯出去時,女子看向容潯,眼睛含有淚水,楚楚動人,若是再往深處看,似有愧疚之感。

南星把傘遞給女子講:“我好似比你矮一些,那就勞煩你撐傘啦”

女子又看了一眼容潯,再去看南星,接過傘,開始往前走。

南星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又時而撇過頭看容潯,南星咳一聲:“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愣了一下,語氣帶一點優越感:“我是國公最小的嫡女,江婉”

雖然很少,但她能感受到優越。南星淡淡點頭,想到的是,國公那老頭挺有福氣,還有十四五歲的嫡女。

江婉一步三回頭,最后忍不住,把傘遞向南星講:“這傘妹妹一人撐吧”

便開始往容潯那兒跑去,看著爆曬下的兩人,倒真的有些像是苦命鴛鴦。

南星拿著傘,踱著步子往前走,從前怎么未發現這皇宮盡有如此之大。

余半盞茶地時間,南星看著旁邊莫名多了一位男子,又是白衣?抬頭一看,就對上容潯溫和的眼神,嘴角還有淡淡地笑容,仿佛從未在烈日待過一般,雪白的肌膚上沒有沒有汗,干凈潔白。

他把南星手中的傘接過,自然的向前走。南星跟在他身邊,往后看去,發現江婉正被日頭弄的暈暈乎乎,用袖子擋住烈日,然而并沒有什么用,臉頰還殘留汗水。

南星看向容潯,他的輪廓線條流暢,如果有女媧的話,他一定是女媧兒子,是女媧用心把他勾勒出來的。

他低頭看向南星,嘴角上揚,眼神清澈溫柔,南星感覺到臉上傳來一股莫名的紅熱。

看向旁邊的宮墻,不自在地咳嗽幾聲講:“你的小美人還在后面,你怎么丟下她,來和我一起?她都為了你共曬太陽,而放棄了這傘呢?”

“我問她,她為什么不撐傘?她說,她不熱。而后,我說,我熱。她說,你和前面那位女子一同去撐傘吧。所以我就來了。”

然而過程是這樣的。

江婉走到容潯身旁

容潯看向前面南星孤身一人的身影,講:“你不熱嗎?為何不待傘下?”

江婉只覺得容潯是關心她,不想讓他操心,開口道:“我并不是很熱”

容潯點點頭,“我好像有些熱,感覺好像有些暑熱”

江婉有些慌張,“那應當如何?我們找一下太醫?”

容潯看了她一眼,一笑:“我去與前面的女子共撐一把傘便好。”

江婉看著前面的南星,嘴角忍不住地扯一扯,仍是善解人意的模樣:“去吧,你去吧。”

容潯點點頭,而后腳步稍快一些,跟上南星。

……

走到大殿門口,南星先行進去,容潯而后再進去,大殿金碧輝煌,走進去,有一股冰冰涼涼泌入心底,那些悶熱似乎在這一刻,全部消散。

南星看著前面的大殿上最高的位置上的中間和兩邊就只有一個人。那人應該是新封的貴妃吧。

南星看著這些位置,倒有些無從坐起,便想著離近些,先往前走去,走了許久,往高殿上比較近的位置坐下,那些人看到南星往那里坐下,有些驚詫,畢竟離高殿越近的地方自然是身份越高,而且他們在大楚也從未見過這號人物。

那些人本想著應該是第一次,坐在哪兒應該不清楚,起身對南星說,“這位小姐,你不應該坐著,這里都是身份比較高的人來坐。”

南星抬眼,點點頭,“多謝,但我還是要坐這,請回吧”

容潯走進來,看到南星坐在遠處,那離高位上倒也挺近,他往前走,周圍有人上前打招呼,容潯一笑而過,直往南星的下方坐去。

南星看著容潯,眉頭輕皺,“容公子,坐在這處的人都是身居高位的,你未在朝中當職,容公子坐在此處不合適吧?”

容潯拿起桌上的水,淺抿一口,微微一笑:“我自然是不能,五行書院不知能否坐在此處?”

南星偏過頭:“你應該坐到前處,畢竟是五行書院。”

“我自認為這里挺好,既然前頭都可以坐,這后頭應也可以。”

聲音低聲溫和,無論聽多久都不會感覺到膩。人也十分溫和有禮,好像說不出壞處,可是他這般靠近,南星倒有些不習慣,而且他們本就不能成為一路人。

她看著桌上杯子的水死氣沉沉,一絲漣漪都未有。但輕輕搖動,就有一圈一圈的波紋在水中心散開。

只要無人動,永遠能像死水那般陳靜寂寥,可有人輕晃,心中蕩起無限波瀾,停也停不下,如果加以阻止,只會適得其反。唯有把自己包裹起來,讓任何事物都不得靠近,便是最好。

南星收回眼,看著桌上的東西,語氣幾分寒意:“如果容公子不喜歡我,就請別靠我這么近,畢竟男女授受不親。還有,我們從來都不認識,今日多謝容公子的傘。而你也只是容潯,但世間也再無齊有。”

南星抬眼對上容潯的眸子,眼神凌厲,而后微微一笑,拿過喝過的杯子,起身往后走去,坐到女眷最多的地方的一個最末的小角落中。

容潯看著她走的方向,又看著桌上的水,淺淺喝上一口,那股冰冷入體中,不免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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