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英目瞪口呆的看著呂真,心想這男的沒毛病吧,他是從哪里看出她對他有半分興趣,神精病!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呂德偉真想揍他一頓,不要臉的,這是從哪里來的自信認為人家姑娘會緾著他,除非是眼瞎。
“我就說一句,你趕快把這女的送回去。”可不想讓瀟瀟誤會,電視劇中的橋段也不能在他的身上上演,這不是演戲,他也不是演員,沒心思和他們一塊演來演去。
呂德偉感覺肝在疼,是被呂真給氣疼的,這臭小子是鐵了心要得罪死他,一點面子都不打算給:“小海,安排人現在把孫小姐送回中都。”
呂小海松開扶住呂德偉的手:“好的,呂先生。”隨后對著孫英做了個請的手勢,他們是呂先生的護衛,一切以他的話視為命令。
待人走了之后,呂德偉坐在椅子嘆氣,嘆完氣便對著呂建國和呂建華罵:“你們兩是怎么回事,做為長輩平時就是這樣教導晚輩?”孽子,說話沒大沒小,不知分寸,怎么能在官場上混下去。
“慚愧,是我們沒教導好。”呂建國起身道歉,呂家這一輩只有阿真一個男丁,從小就被母親給慣習慣了,他們倒是想管,可管不著到。
呂德偉聽著這話就更氣,有沒有主見,他說沒管教好就沒管教好,復讀機嗎?能不能不要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再看著呂建華,做為阿真的父親,這時候居然都不為兒子說句話:“建華侄子,你是啞巴還是聾子?是聽不到還是看不見嗎?”
呂建華聽著呂德偉的話,心情沉重的起身說道:“三叔,阿真從小是由母親帶大,母親年紀大了還要操心這些事情,做為兒子的我是沒臉再提起。您放心,往后我一定時刻陪在阿真身邊,盡我最大能耐補償他。”
呂德偉輕聲嗯了一聲,這才差不多,臉色也不再那么難看:“阿真啊,官場上復雜的很,你初入官場,往后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千萬不能像剛才那樣把話說的那么死,要知道凡事留一線,往后好相見的道理。以后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三叔公,三叔公還是有這個能力教你的。”
“知道了,三叔公。”前面的小菜已經過去,現在正式進入主題:“海關方面應該有我們的人吧?”
“有。”這孩子可真直白,想到一出是一出:“等會我把阿天留下,你有什么不懂的問他就行。”
“三叔公,您把人直接給我就行,我現在光桿司令一個,正缺人的很,您就大方一點把人送給我,行嗎?”問來問去多麻煩,即然大家都姓呂,也不要太分彼此。
呂德偉聽他這一說,心都在滴血,這個不要臉的真是什么話都說的出口,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提呂天,隨便扯個阿貓阿狗就行,這不是在割他的血嗎?
“您若不舍得就當我沒說。”看來是打到心臟,看著三叔公那為難的樣子就想笑,但是他得忍著,笑出聲來麻煩就大了。
呂德偉氣的想翻白眼,這還沒上任就想著從他這拿好東西,上任之后還得了:“沒有舍不得。”算了,即然他想要就給他,他也擔心上任沒幾天就聽到消息說人沒了,呂家丟不起這個臉。
“阿天,今后你就跟著呂真,聽他的指揮辦事。”
“呂先生……”呂天也是呂家分支的子弟,從小就跟在呂德偉身邊,可以說是呂德偉一手帶大的人,聽到要從呂德偉的身邊離開,他還是很不愿意也很不舍。
“算了,我現在也不是一定要這人。”忠心成這樣還不如不要,免得給自己找麻煩。
“臭小子,哪能說要就要,就不要就不要,又不是小孩子。”真是怕了他,可別再提其它要求,就這一個就讓他肉疼,再提點其他的非得和他拼命不可。
呂真聽完笑了笑,走到呂天跟前笑問他:“你主子不要你了,往后就跟著我混吧。”真吝嗇,有那么多寶貝,送他一個像要他命一樣,都一把年紀了難道還想留著陪葬呀。
呂天無奈的向后退一步:“呂少爺好。”
“好,以后跟著我混,不會虧待你的。”別一副死了爹的樣子,他受不起。
“好了,交心可以往后再談。”呂德偉打斷他們的談話,臉色變嚴肅起來說道:“我這回來主要是想問問,你們做好準備沒?”
“三叔您放心,我們都已經安排好,不敢勞您費心。”還好之前為了防陳家做好了部署,不然還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知道就好,我告訴你們,這回族里不會明著插手去管的,無論如何,你們都得把人給我糾出來。”
“您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任務。”不成功便成仁,呂家也就剩呂真一根獨苗,不管如何,他們倆兄弟也會保他周全。
呂德偉看著那兩兄弟,他十成的相信這兩人會忠心:“你們倆要多教下阿真,凡事三思而后行,不管是誰,膽敢明目張膽的對呂家下戰書,我們就要讓他有來無回。”
“三叔,我們要從哪方面去查?”
“陳家,只要是陳家運進來的東西,不管是什么,都給我扣下。”那些老東西,老不死的整倒多少人,有本事運進來,又不敢出來擔責任,就是只縮頭烏龜。
“陳家安排了陳炎在警局,怕不是那么好扣留。”難怪隱世家族要現世,原來是向呂家下戰書,可是為什么?呂建國在心里頭想著,難道是為了二弟和弟妹的事情?
“扣不了也得扣,辦法你們自己去想,我只是來通知你們要注意。”陳家,這個跟他打了一輩子的家族,確實是出了很多人才,不像呂家一代不如一代。
“三叔公,我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我不會給呂家丟臉的。”叫他去對付陳家,是哪個不要臉的想出來的,他像是那種會為了民族大義而大義滅親的人嗎?瞎了他的狗眼,他明顯不是那種人好吧!
“真的知道?”呂德偉看著呂真,一時間都不知要如何說才好。
“知道,不就是我只要坐在那個位置上不死,陳家就不會想著把東西運進來。”怎么不明白,意思就是讓他自己保命,直接明說就行,他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