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呂建華心里氣不過,臨走前用手指了他一下,這是最后一次縱容。
對于父親的態度他滿不在乎,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檔案袋帶回書房溫習,免得下回裝不了逼還得被他們說就丟人到家了。
瀟瀟把瀟嬌送到火車站,看著她進入候車室才離開,回去的路上心情有點沉悶,這種情緒也影響到了呂真,導至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提。
“那個……,你沒事吧?”
“啊?”看著他擔優的神情,她趕忙搖頭:“沒事,我在想事情呢。”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是又想不起來。
“哦。”唉,難道是他的問題,想著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見她,心就像被割去一塊?
“你說嬌嬌會打掉孩子嗎?”
“不知道。”他又不是她,哪知道她什么想法,不過如果換成是他的話應該不會要吧,那男的多渣啊,傻子才會留著拖累自己。
她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趕緊從包里拿出電話往家里打,等了一會瀟媽媽接了電話:“怎么樣了瀟瀟,嬌嬌有來找你嗎?”
“媽,你把電話讓三嬸接,我等會和你聊。”聽著媽媽這樣一說,她心里就有底了,堂妹還是沒對她說實話。
“好的,你等下,我現在把電話送過去。”一聽女兒說話的語氣,瀟媽媽就知道事情很嚴重,一會也不耽擱,趕緊快步走到老三家。
“春熒,瀟瀟來電話了。”門也顧不上敲,直接走進去喊人。
瀟三嬸此時呆在瀟嬌未出嫁的房間,心時越想越覺得對不起女兒,早知道流言蜚語對她的傷害那么大,還和趙小慧吵什么啊,什么事情能有女兒重要,這回她是后悔都晚了,淚水流干了都不管用。
“在這呢。”聽見有人叫她,趕緊擦干了眼淚走出來,接過瀟媽媽電話很是激動:“瀟瀟,嬌嬌來找你了是嗎?”
“沒呢三嬸,我就想問下嬌嬌怎么了,是發生什么事了嗎?”春節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時候她一個人跑來海城是有什么事嗎?還是家里發生了什么事?
“沒什么,就有一次趙悠越來找嬌嬌,說是離婚的時候補了她三萬塊錢,現在又說要回去,我當然不同意了,婚都離了,哪還有來要錢的啊?為這事我和趙小慧吵了幾句。瀟瀟你聽我說,嬌嬌若有來找你,你可一定幫我勸勸她,我當時說話是重了點,可也是為她好啊!”
“我知道的三嬸,你也別太傷心,嬌嬌她會懂你的心。”愣愣的把電話掛上,她看著呂真笑道:“我那堂妹出息了,現在連我也騙。”真是白眼狼,誰對她好還不明白嗎?
看著她那想哭又不哭,想笑又笑的難看樣子他都有點害怕:“你不想笑就不要笑,看著還滿瘆人的。”
“你是不是想被打?”誰瘆人了,只是覺得人算不如天算,原本以為能改變她的結局,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不想。”想到她打人的樣子就有點后怕,也不知道人有沒有被打殘,不過她還是恢復正常的好,剛才那瘆人的樣子有點讓他不習慣。
“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查一下她買了去什么地方的票。”
“好的。”這不難,分分鐘搞定的事:“你想干嘛?”
想干嘛?不應該問她一個孕婦到底想干嘛?真當自己是超人,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活都能干?
“把她抓回來,再狠狠的揍一頓。”不就是個負心漢,離了他還活不下了?
“哈……,你怎么這么可愛。”
“怎么就不笑死你。”她是認真的,沒在開玩笑,從來都沒想到堂妹會騙她,原以為是個小白兔,沒想到是個不作聲的大灰狼,如果沒有及時打電話回去確認,想來再要找到她就真的要登報了。
好了他也再不笑了,看著手機上傳來信息:“萊陽?”去萊陽干嗎?那邊冷的人都不能在外上廁所,她一孕婦跑那干嘛?降溫嗎?
“我們到下一站去攔她。”她那么怕冷應該不會坐到終點站,想來車票是去售票點隨便買的,不然也不會選萊陽那個凍死人的地方。
“好的,今天帶你享受下坐賽車的待遇,坐穩了。”話一剛落,腳下的油門都要被踩到底。
“呂真你今天是不是有毛病。”還要不要命啊,這是要死人的:“啊……,前面有車啊。”這是國道不是賽車道,這樣開是要出人命的。
“瀟瀟,我等會有事情要和你說。”提前讓她把情緒發泄出來,也能讓他等會少受點苦,不然真怕到時自己控制不住,反悔了怎么辦?
只顧著尖叫的她根本就沒聽清楚他說了什么,真是要瘋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刺激的事情,比蹦極還要刺激,心臟都要從胸口跳出來。
下車時她無意識的被呂真抱著走,人還在魂游天外,大腦也不能正常運轉。趕到關西站時火車正好停站,呂真把她放了下來,對著額頭親了一下:“你還好吧,再不醒來你堂妹可就真走了。”
“呂真,你給我等著。”一口白牙都要被她咬碎,心想他不要有落在她手上的時候,不然一定要他好看。不過現在還需要他的幫助,心一橫,氣沖沖的說道:“你和我一起找。”這個小站停靠的時間不長,人這么多,靠她一個人要找到什么時候。
“好。”不說也會和她一起找,什么時候有拒絕過她:“不氣了,難道你沒發現心情好了很多嗎?”適當的發泄是對身體有好處的,整天把神經繃的那么緊干嘛,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歪理。”沒再理他,說不氣就不氣那多沒面子,雖然心里是暢快很多,但是她才不會承認呢。
隨后兩人在不同的車廂內找人,呂真直接走進了5號車廂,不理會瀟嬌滿臉吃驚的臉:“瀟瀟在外面等你,趕緊收拾好下車。”
“你們怎么知道的?”哪里出了錯?為什么還是會被發現?
“你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不是對每一個女人都有耐心,若不是看在她是瀟瀟的堂妹,他早就動手打暈托走了,很久沒再暴露真面目,差點都要忘記自己以前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