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畢,張笑天問道:“淑兒,告訴你一件事情我的事情,你想知道嗎?”
“想,只要是你的事情,我全部都想知道!”何淑兒回答道。
張笑天沉思了一下,“淑兒,肖天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叫張笑天,也許你并知曉,但是何家主和你父親肯定知曉。”
“什么?我的肖郎就是張笑天!”何淑兒聞言驚呆了,爺爺和父親經常在她的耳旁提起過此人,
對他的種種事跡耳熟能詳,她做夢都想會一會這頂天立地的英雄,命運卻跟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把這人送到了她的身旁,此時的何淑兒喜極而泣。
“我要把肖郎的真實身份告訴父親和爺爺,讓他們也高興一下。”想畢,連忙起身走出隱天居,朝爺爺和父親的房屋跑去。
張笑天把真實身份告知何淑兒,其實他早已知曉何淑兒肯定會告知何家主和何苗知道,
既然他和劉芒、董卓的事情已到這種地步,還不如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來增加他們投奔曹操的信心。
不消片刻,何家主便派人過來相請張笑天到書房一敘。進入書房之內,看到未來的岳父,岳母,何寶眾人也在,于是分賓席地而坐。
這時何家主滿懷欣慰的笑道:“笑天,你瞞的我們好苦,如果不是你今天與淑兒說起你的身份,你到底想隱瞞的什么時候?”
“不是我想隱瞞什么,只是人怕出名豬怕壯而已,現在我看時機已經成熟所以告知,不過還請家主和眾位還要隱瞞一段時間。”
何家主此時是越看這孫女婿越順眼,于是叮囑眾人千萬不要把張笑天的身份透露出去,隨即說道:
“何寶歸來之后,詳細報告了笑天你彭城之行的所有細節,我們聽得都大感欣悅,笑天你不但智計過人,有膽有色,加之豪情俠義,淑兒得你為婿,那實在是她的福份。”
何淑兒見這最愛挑剔的爺爺如此的盛贊夫郎,開心得不住甜笑。
隨即何家主說道:“這兩天我們給你和淑兒擇個良辰吉日,秘密舉行婚禮,那些婢女就作你的小妾,笑天你有沒有意見?”
張笑天這時起身叩頭拜謝,何淑兒又羞又喜,垂下俏臉。
坐回席位之后,何家主繼續說道:“劉芬現在對我們的成敗,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只有通過她,
你才可以接觸到劉協母子,幸虧她迷上了你,笑天你必須好好利用這層關系。”
“爺爺!芬姊和笑天那是真心相愛的。”
“小女兒家!你懂什么?”
張笑天此時并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與何家主爭辯,這也很難怪他,因為劉芬的名聲實在太臭,沒有人相信她可以從一而終,連自己都沒有把握。
轉而何家主說道:“昨晚董卓遣人傳來口訊,邀請笑天你今晚到他的府上赴宴,陪客還有劉芒,陛下坐前的客卿,就這般陣仗,恐怕不只是宴會那么簡單,而是鴻門宴。”
張笑天聞言眉頭大皺說道:“不管是不是鴻門宴,這場宴會是必須去的,不去就會被他們找到借口,我可不可以帶些親近之人去赴宴?”
“那是當然可以!你現在身為我何家的孫婿,并且立了軍功,身份不比往昔,沒有些家將隨身,那成何體統。”
“笑天一直有件事搞不明白,陛下和劉芒等全是劉姓,是否都有血緣關系,為什么他們都搞得如此一塌糊涂,甚至可以同姓通婚?”張笑天問道。
何家主驚詫地望他一眼說道:“我反而被你說糊涂了,你們這些山野之人,從來都不講究血
緣親疏的關系,你為何問起這種事情?”
“我只奇怪為什么皇族之人也會學我們這樣。”張笑天聞言想起自己的“真實身份”,胡謅說道。
何家主說什么也不會想到他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物于是說道:“這分兩種情況,一種是同族,但經過這么多代的傳承,
血緣關系早已淡薄,何況現在朝廷還鼓勵同族聯姻,那就更沒有人當回事。另外一種是陛下賜姓,而劉芒就是屬于陛下賜劉姓。”
張笑天此時才明白過來,連忙點頭稱是。
“笑天你必須防備兩個人,一是彭城的陶謙,另外一個就是冀州的袁紹,這兩人均非善類,一個是你破壞了和親計劃,
另外一個是因為你殺了他的頭號大將顏良,這兩人肯定不會放過你。”
“爺爺,現在你不必為我而擔心,笑天早有準備,因為我知道過后不久反董卓聯盟即將成立,一眾梟雄必推舉袁紹為盟主,這時他兩人根本顧不上這些。”張笑天面帶微笑說道。
何家主聽聞一呆,隨即大笑道:“好!你真是我的好孫婿!”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盡管在二十一世紀,搜集情報與現在一樣都是重要任務,不同之處在于二十一世紀可以倚賴人造衛星,而現在卻是需要人的眼睛和耳朵。
張笑天因此與何苗商議一番,如何探聽劉芒針對他們的策略,并且擴大了對董卓等人的情報工作。
商議完已天色漸明,洗漱完畢,吃完早餐,帶領著劉關張三兄弟和趙云一起趕往芬夫人在長安城內的府邸。
劉關張三兄弟和趙云現在已經成為張笑天的貼身侍衛,只要張笑天踏出府門,他們便寸步不離左右。
何寶親自精挑了二十名精干手下,作張笑天的隨從,這批人均曾經跟隨他到過彭城,早就結下深厚的感情,使用起來那自然是分外順手。
現在的長安城因為十常侍的動亂和董卓的進京十分的蕭條,很多是來自別處的行腳商人,匆匆而過。
看到這種蕭條衰敗的景象,讓張笑天心中大發感慨,感受到這個時代百姓生活的多么的艱辛和困苦,
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念,讓這些受苦受難的百姓擺脫這種惡劣的生存環境。
張笑天無論如何投入到這時代里,他也很難像其他人那般去感受著眼前的一切。
因為他始終是一個來自另一時代的人,多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歷史經驗,因此比這個時代任何一個賢人智者看得更加真實、更加深入和更加的客觀。
在思考之中,張笑天一行人馬進入到芬夫人的府邸之內。
劉芬在主廳迎接的他們。
張笑天特別向她介紹了趙云和劉關張三兄弟,低聲說道:“我這幾位兄弟的功夫都非常好,穿房越舍,
如履平地,如果我有急事要通知你,會差遣他們其中一位來找你。”
在定下幾種簡單的聯絡訊號之后,芬夫人邀功地說道:“四公主在里面等你呢。”
張笑天此刻是又驚又喜說道:“陛下真肯答允你這樣的要求?”
芬夫人和他前往內堂,趙云和劉關張三兄弟四人人則留在外廳。
芬夫人邊走邊說道:“我向皇侄陛下陳述了一番利害之后,陛下便答應了。”
張笑天心中暗贊劉芬的機靈多智,隨即說道:“原來劉芒本來并不姓劉,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底細如何?”
“這件事情全長安都沒有人敢提起,因為劉芒會不擇手段對付那追究他過往身世之人,他來長安之時不過十七八歲,
是由一個內侍引薦的,由于劉芒他劍法高超,人又乖巧,兼且與何后有染,所以很快便得到先皇的歡心。
那時的先皇還龍精虎猛,可是自他來之后,先皇的龍體卻日漸衰弱,大家都猜測是劉芒動了什么手腳,
但因他與何后的密切關系,我們連話都說不上。
但讓人想不到的是,如今連劉芳這充滿疑點的死亡,何后和陛下都任由劉芒和董卓一手遮天,現在宮內所有人都已對陛下心生涼意,但這又有什么用!”劉芬說道。
張笑天此刻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芳夫人,冷靜地說道:“那引薦的內侍還在嗎?”
“陛下剛登上帝位不久,那內侍臣便被人發現失足掉下水井內被淹死,當時我們并沒有懷疑什么,
現在被你這么問起來,我這才想到這人應該是被劉芒給殺人滅口。”劉芬說道。
張笑天問道:“那內侍是否朝廷中人?”
“這,我也搞不清楚,不過這事并不困難,應該可以查到。”芬夫人這時想了想說道,
張笑天說道:“調查的事要秘密進行。”
“得了!這還要你吩咐嗎?”芬夫人嗔道。
張笑天剛要說話,四公主已帶著一陣香風,投入他懷內,嬌軀抖顫,用盡力氣把他摟緊。
見到四公主那自然是郎情妾意,互訴著衷腸。
說完話之后,張笑天隨即說出了劉協的事情,芬夫人饒有興致的望了他半晌之后,說道:“肖郎不要責怪芬兒好奇,
似乎你初到長安,便對劉協很感興趣,那時你應該什么都不清楚,為何如此看好劉協呢?”
張笑天為之啞口無言,以劉芬的聰慧,不論怎么解釋也不妥當,有可能還會畫蛇添足,因為以他當時的身份和地位,是根本連劉協這人的存在都沒有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