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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牽手又不犯法!

“喂,你發(fā)現(xiàn)沒,超哥有點羅圈腿哎!”高明問丁湘。

“那怎么了?大家都是羅圈腿,世界充滿羅圈愛!你沒發(fā)現(xiàn)超哥超可愛嗎?”黛雪兒反駁道。

“你這有點愛屋及烏啊!”高明說道。

“我就愛屋及烏怎么了,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黛雪兒說道。

黛雪兒躲到她好閨蜜吳艷冰懷里撒嬌道:“怎么辦,我現(xiàn)在越看超哥越可愛,我長得這么美,你說我要是向他表白,他會不會接受呀?”

“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還不趕緊看你的數(shù)學題去,小心期末考試考不好你爸揍你!”吳艷冰說到。

黛雪兒嘟著嘴說道:“開個玩笑都不行,超哥跟我差好幾歲呢,我才不會真嫁給他呢。姐這么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的,怎么著,也要找個小鮮肉啊?!?

說真的,黛雪兒是真的漂亮,但我還是覺得陳默和“香飄飄公主”更美。

窗外的知了肆無忌憚地叫著,黛雪兒掏出書包里的化妝盒正描眉施粉。

“說真的,我覺得‘香飄飄公主’是真的美,你沒發(fā)現(xiàn)她長得很像奧黛麗赫本嗎?”黛雪兒問道。

“是有幾分像。”吳艷冰說道。

果然,上數(shù)學課時,“香飄飄公主”見黛雪兒畫了妝,便開了小差說道:“雪兒,咱本身就天生麗質(zhì),就不用再涂脂抹粉了,大夏天的,多熱呀?”

“我不熱,這天兒還行吧!”黛雪兒回道。

“對了,說起這天生麗質(zhì),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奧黛麗赫本,赫本是真的美啊,我第一次見還以為是從畫兒里走出來的呢?!薄跋泔h飄公主”聊到,她眼睛直放光。

“老師,你也挺美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我說道。

“是嗎?”“香飄飄公主”問道。

“當然了,不信你問問大家,咱班誰有你美?”我說道。

“張揚你這張嘴真是抹了蜜了,年紀不大倒挺會哄女孩兒,我看你將來是不愁找媳婦兒了……”“香飄飄公主”說完后,全班都笑了。

“香飄飄公主”接著說:“要說美,咱班的陳默還有黛雪兒,我看都是個兒頂個兒的美女。老師我是不行了,現(xiàn)在沒你們水靈了……不是我瞎說,要是擱十年前,你們還真不見得有我漂亮,別不信??!”

“長得漂亮只能算優(yōu)勢,活得漂亮才算資本。”丁湘仿佛對所有漂亮的女生都有仇似的,當然對陳默除外。

陳默狠狠掐了我的腰一下,我不禁叫出了聲:“嗯,啊……”我清了下嗓子說道:“我們信!您在我們眼中就是天仙下凡!”

“還天仙……好了,好好聽講,不好好學習以后連海鮮都吃不著,更甭提娶天仙了……”“香飄飄公主”又笑著補充了一句:“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挺好看的?!?

然后她帶上擴音器,開始講題。

六月的天娃娃的臉,剛才還晴空萬里,現(xiàn)在馬上下起了瓢潑大雨。

下課后,牛犇跟我算關(guān)于上次借水的賬。

經(jīng)過一番商量,兩個班的賬終于兩清了。

“牛犇,你可真夠摳兒的,五毛錢還要跟我爭!”我說道。

“這可是公款談判,我可不能喪權(quán)辱國?!迸募倌<偈降卣f道。

很快,“水考”成績出來了,王立宏將成績單發(fā)給大家。我和陳默呢,是九個A+,全班最差的也是四個C五個B-。

大家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定。

6月底,我們迎來了“雞肋”的期末考試。

陰雨連綿,敲打在窗戶上,聽的人心煩。

考完試后,太陽從烏云后面跳了出來,整個人心情都變好了。

學校通知,報名夏令營的同學七月五日八點在校門口集合。

我們直接坐校車去了上交。BJ大學物理競賽夏令營華東地區(qū)的承辦單位正好是上海交通大學。

我們在上海交通大學物理系進行了為期十四天的集訓。

“咱們這次集訓只是幫大家熟悉一下競賽的規(guī)則和環(huán)境,對于是否能夠競賽成功,全靠你們平時的積累。”老師在課堂上說到。

七月十五日下午四點二十五分我做完了競賽上的最后一道電學綜合題。

四點半準時交卷,我長舒了一口氣。

七月二十日,我收到競賽復試的信息。

興奮了整整一天。

八月十五日早上八點,我又到上海交通大學參加復試。這一次的題目明顯比上回要難的多,我是踩著點兒交的卷子。

中午我短暫地打了個盹兒,下午兩點十分,我到實驗樓參加實驗考試。

我抽到的題目比較簡單——測量并做出RC串聯(lián)電路的幅頻、相頻曲線。

王立宏曾在課上做過這個實驗,我一邊回憶一邊按部就班地模仿著:

我先接好電路并接通電源預熱。然后調(diào)節(jié)信號源,用毫伏表進行電壓校準。

接著用電壓表測出RC上的電壓,從利薩如圖形上讀出x軸與圖形相交的水平距離和投影。

最后,仿照前兩步,測出其余f值條件下的UR、UC 和φ值。

我在交實驗表格的時候,老師沖我點了點頭。我心里一下塌實了。

不過第二個物理實驗——光敏電阻特性實驗就很費腦筋了。

我弄了有半個多小時,才做完。

最后將實驗數(shù)據(jù)填入表格,心一橫就交了卷子。

九月份開學第一天,我就收到了夏令營物理競賽一等獎的證書和獎杯。

“恭喜你?。 标惸f道。

“你知道,這個證書和獎杯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

“只要我的高考成績過了重本線,清華和北大我已經(jīng)可以隨便挑了!憑小爺我的實力,換句話說清華北大已是我囊中之物嘍!”我說到。

“真的?”江鶘問道。

“Of course!”我說道。

不過,580分的重本線對我來說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比如語文、英語很容易拉分。

所以我的重點放在了這兩門兒科目上。

2008年九月二日正式上課,黑色高三終于來了。

伴隨著它的,是起伏不定的股票危機。

2008年,九月二日,股市動蕩,大盤低開低走,全線飄綠。老媽“割肉”止損,用來維持正常的生活開銷。

我的心情,也一下子郁悶到了極點。

“哎!你們看BJ奧運會的直播了嗎?”江鶘一大早上就問道。

“我和你……”高明縮著脖子,壓著嗓子模仿著劉歡。

教室里吵吵鬧鬧的,我聽著心煩,不禁皺了一下眉。

“張揚,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陳默問道。

“沒事!”我搖頭。

“大家坐好,上學期期末考試的成績已經(jīng)出來了,張揚,你把成績貼在教室后面?!蓖趿⒑暾f道。

考試的名次根本就沒有變化,但我的總分比第二名的施展高出了九十五分!

我一掃心頭的陰霾,長舒一口氣。窗外陽光明媚,就連秋天的落葉,都添了一抹浪漫的色彩。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

很快,數(shù)學卷子發(fā)了下來。陳默有一道大題錯了。

“哇!張揚,你是人嗎?這么難的卷子竟然考了滿分!”陳默瞪大了眼睛說到。

“低調(diào),低調(diào),以后請叫我‘學神’,謝謝!”我很鎮(zhèn)靜地說道。

“丁湘,你別哭,我不也沒及格嘛!”丁湘忽然哭了起來,高明安慰道。自從5·12之后丁湘變得很脆弱。

“張揚,這道題怎么做?”陳默指著錯題問道。

我想逗一逗她:“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跟你說!”我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由于我的氣息都撲在她的耳邊,她被我撩撥的春心蕩漾,耳朵一下紅了。

她眼疾手快抓住我的胳膊,張大了嘴去咬,等她的牙齒真挨到我的胳膊時,她只是輕輕的咬了一下。

“啊~你這是要謀殺親夫???”我說到。

“這一排牙印只是給你個教訓,要是再不著調(diào),我就真的咬嘍?!标惸f道。

“好了,我看你哪兒做錯了……”我又乖乖地給她講起了題。

中午放學鈴一響,我和陳默一起沖向食堂。

“快點,一會兒人多了就搶不到位置了?!蔽依惸氖终f到。

我倆在一號食堂樓“聞馨園”吃飯。這“聞馨園”是今年新蓋的,外表金碧輝煌,室內(nèi)富麗堂皇,整個裝修就一句話“高端大氣上檔次”。

我特別喜歡三樓的揚州十錦炒飯,陳默很喜歡粉腸。

陳默見我吃的香,她撒嬌到:“喂我!啊……”

我便崴了滿滿一勺飯喂進她的嘴里。

“我也要你喂……”我指了指她面前的粉腸說道。

陳默夾起一片粉腸吹了吹,然后喂進我嘴里。

就這樣,我倆互相給對方喂著飯。

吃完飯后,我倆一起牽手回教室,正巧碰到‘紅色娘子軍’郝紅梅。

“老師好!”我倆異口同聲,卻忘了松手。

郝紅梅看到我倆十指相扣,會心一笑,她說道:“你倆吃完飯了?”

“嗯,剛吃完!”我說道。

跟郝紅梅打了聲招呼后,我倆回了教室,手卻牽了一路。

陳默卻很心虛:“我剛想起來,娘子軍看到咱倆手牽手了!”

“看到了又怎樣?牽手又不犯法!”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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