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謊言
- 血族咒印師
- 夢神國
- 2048字
- 2019-04-24 11:33:46
夜潯也不再停留,開始了對小鎮的搜索。
其實對安吉麗娜,夜潯并不怎么擔心她說出他血族的身份。畢竟日行者的存在太過驚世駭俗,沒有人會相信的。
反而,他對安吉麗娜來這里的原因比較關注。如果她是被獵人工會官方派過來的,那可就遭了。
但若是獵人工會主動派人過來,就說明獵人工會認為這個血族的情況已經到了沒有人雇傭也必須要將其消滅的程度,也說明了這個血族的強大和惡劣。那樣的話可就不好辦了。
其實調查這件事情,會浪費一些本可以用來修煉的時間。但從這個血族的作風來看,是一個將獵物全身血液吸干的血族變態,對雷伏諾也存在著很大的威脅。修煉固然重要,但找出這個兇手卻更為緊迫一些。不管是為氏族著想,還是為瓦哈里的人民著想,都應該盡快將其找到,消滅。
夜潯叼著香煙,向城市北邊走去。
他選擇北邊,并非隨意之舉。早在他剛從雜貨店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啟了鮮血感知對周圍進行了勘察。
雖然肉眼看去街上已經沒有異常,但是從鮮血視界中,他還是看到了一條依稀可見的血跡從雜貨店門口斷斷續續地向北方延伸而去。這條血跡明顯被處理過,但是在鮮血視界下還是能夠看到。
夜潯就這樣沿著血跡一路搜索,從小鎮的繁華區慢慢走到比較靜謐一些的居民區,最終竟然來到了老杰夫的酒館!
老杰夫的酒館并不在繁華區,而是在居民區中。畢竟老杰夫酒館是個讓居民在一天的工作之后買醉消愁的地方,白天休息晚上開門。如果離居民區太遠,那些喝的酩酊大醉的居民回家都成問題。
血跡就在老杰夫酒館的門口消失。難不成兇手藏在酒館中?或者昨晚作案后曾到過酒館?
對了,昨晚安吉麗娜也潛藏在酒館中,難道是她得到了什么風聲?但是昨晚夜潯也在酒館附近,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難道是夜潯走后出現了新的狀況?
不管怎么樣,夜潯決定進去調查一下。
老杰夫酒館的門緊閉著,顯然已經進入了休息時間。夜潯輕扣門扉,靜靜等待。
過了一會兒,酒館內響起了腳步聲,由遠及近,最終停在門前。“咔啦”一聲輕響,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個年輕的小伙出現在門縫中。
小伙的臉上滿是困倦,似乎夜潯吵醒了他的一場美夢。陽光從門縫中打在小伙臉上,將小伙閃得有些睜不開眼。
“很抱歉先生,我們已經打烊了。請您晚上再來吧,好嗎?”說著小伙便打著哈欠將門關上。
夜潯趕緊卡住門板道:“請等一下。我昨天晚上在這里喝酒,走的時候好像把錢袋落在這里了。里面有足足幾十塊中等鯨骨呢,那可是我幾年來的積蓄啊!能否讓我進去找一找呢?非常感謝!”
夜潯說的極為真誠,小伙仔細打量了一下夜潯,好像有些相信了夜潯的話。畢竟在小伙的認知中幾十塊中等鯨骨不是個小數目,他必須得謹慎處理。于是,便打開門向側面邁了一步,讓夜潯進了屋。
“好吧,倒霉的先生,您可以在大廳以及包廂中找一下。不過后臺和辦公區域相信您昨晚是不會進去的,因此里面也不會有您的錢袋,您也就不必進去找了。希望您能找到您的東西。”
夜潯禮貌地一笑,道:“好的,非常感謝。”隨后便開啟了鮮血感知,在酒館中尋找了起來。
與晚上的奢靡混亂不同,白天的酒館已經被拾掇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地板明顯是被仔細擦過的,就連鮮血視界也看不到什么東西。桌椅板凳也被認真整理過,整整齊齊地擺放著。這顯然是小伙的功勞。
而桌上暖色調的煤油燈也已經熄滅,陽光從窗戶攝入,打在地上,將屋子里映的暖洋洋的。
夜潯使用鮮血視界將酒館內每一個邊邊角角都仔細地看了一遍,可是沒有找到任何血跡。也不知道是本來就沒有還是被小伙認真仔細的清潔工作給掩蓋住了。
“我說,先生,”一旁哈欠連天的小伙看著搜索了一遍又一遍的夜潯,忍不住出聲道,“其實我今早打掃酒館的時候已經將酒館認真地整理過了,包括顧客無法進入的區域,可是都沒有見到您的錢袋。您現在也已經找了這么多遍,那么,應該可以確認您的錢袋不在這里了吧?”
夜潯皺著眉頭大彪演技道:“哦,該死。我的錢袋一定是被人給偷了!你們酒館得為這件事負責啊!”
小伙一聽立即有些不悅,道:“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您是懷疑我們偷走或私藏了您的錢袋嗎?”
夜潯趕忙解釋道:“哦,您誤會了,我完全不是這個意思。”
小伙神色暫緩,夜潯繼續說道:“我是希望您能告訴我,您昨晚有沒有看到一些比較可疑的人進入酒館或者在酒館旁邊徘徊?可能就是這些人偷走了我的錢袋。”
小伙皺著眉,低著頭,右手不停地撓著頭發,好像陷入了沉思。夜潯就這樣默默地等待著。
過了好幾分鐘,小伙才慢慢說道:“對不起先生,昨晚一切如常,我并沒有想到有什么可疑的或者古怪的人來到酒館。昨晚所有的客人看起來都只是普通的客人而已。”
“先生,我請求你再好好的想一想,這個錢袋對我真的很重要!”夜潯上前一步,抓住了小伙的手臂,將小伙嚇了一跳。
小伙被抓住手臂,神色十分的為難地說道:“先生,您別這樣!我……我真的沒有發現昨晚有什么異常。您丟失錢袋的焦急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真的沒有什么能幫助您的!也許您該去找治安所?”
夜潯放開了小伙,但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冷厲了起來,之前掛在臉上那偽裝出來的焦急也如冰塊一般融化。他的眼睛雖然是瞇著的,但卻含著一抹讓小伙不敢對視的氣勢。
“你在說謊!”夜潯擲地有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