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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動因

1.1 農村剩余勞動力就業現狀

二元經濟的主要特征是落后的農村經濟和高農業就業比例。通過城市化促進農業人口向非農產業轉移,是加快農業經濟發展和二元經濟轉換的重要途徑。產業結構理論認為,隨著經濟的發展,國民經濟各部門的主導產業會出現不斷替換并產生相應的結構效益??死耍–olin Clark)在英國經濟學家配第(William Petty)關于國民收入與勞動力關系學說的基礎上,根據宏觀數據,總結并驗證了就業及產業間的結構性變化規律,即“配第—克拉克定理”。該定理指出,隨著經濟發展和人均國民收入的提高,勞動力首先從第一產業向第二產業轉移;當人均國民收入進一步提高時,勞動力則向第三產業轉移。

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勞動就業人口配置經歷了配第—克拉克配置過程(見表1.1)。其中,勞動力指16歲以上各產業的年末從業人員。從三次產業勞動力投入構成情況看,第一產業的勞動力投入始終占據最大比例,1990年的勞動力投入人數為38914萬人,占總勞動力投入的60.1%;2011年,第一產業的勞動力投入人數為26594萬人,占總勞動力投入的34.8%,下降了25.3%。隨著我國整體生產力水平的提高,農村大量剩余勞動力在收入差距的推動下逐漸向城市轉移,導致第一產業的勞動力投入的絕對數及相對數均一直處于下降趨勢,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的就業人數一直處于上升態勢。1990年,我國第二產業勞動力投入人數為13856萬人,占總勞動力投入的21.4%;2011年,第二產業的勞動力投入人數為22544萬人,占總勞動力投入的29.5%,增加了8.1個百分點。第三產業在1990年的勞動力投入為11979萬人,占總勞動力投入的18.5%;2011年,從事第三產業勞動力的絕對數上升至27282萬人,占總勞動力投入的比重上升至35.7%。其中,農業勞動力在社會總勞動力的比例以平均每年1.06個百分點下降。

表1.1 我國三次產業就業人數及構成

資料來源:根據2012年《中國統計年鑒》整理。

國際發展經驗表明,隨著經濟發展水平的提高,農業相對份額和就業份額下降具有客觀必然性。世界主要國家的三次產業就業人員構成(見表1.2)顯示,2000年,美國與日本在第一產業的勞動就業比重分別為2.6%和5.1%;相比較而言,俄羅斯、印度、巴西和中國的農業勞動力投入比重較高,其中,中國第一產業的就業比重在金磚四國中最高,高達50.0%。同年,美國與日本第三產業的就業比重均超過了50%,分別占74.4%和63.1%,中國第三產業就業比重最低,僅占27.5%。當然,伴隨著國民經濟的不斷發展,各國農業相對份額顯著遞減。2008年,中國第一產業就業比重已經下降為38.1%,印度與巴西分別下降至41.2%和19.3%,美國與日本分別下降至1.4%和4.2%。

隨著第一產業勞動力投入的逐漸下降,第二、第三產業勞動力的吸納能力不斷增強,第二、三產業對農村剩余勞動力就業的拉動作用也在逐步加強。但是相對于發達國家,中國農業勞動力所占比重仍然處于較高水平,通過第二、三產業的發展以及農村勞動力的轉移實現就業結構轉化的任務十分艱巨。

表1.2 世界主要國家三次產業就業人員構成

資料來源:根據2004—2012年《中國統計年鑒》整理。

1.2 中國城鄉居民收入差距

根據劉易斯(1954)發展中國家傳統農業部門與現代城市工業部門的二元經濟結構理論,農村勞動力不斷流向工業部門是農業部門的大量勞動力剩余和工業部門擴張的結果。中國人口基數大,農村人口比重高。為了解放生產力并推動農業發展,中國政府通過推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緩解了農業就業壓力,提高了農業相對生產效率,并促使大量農村剩余勞動力向農業外轉移。

歷史地看(見表1.3),1990年,我國鄉村人口84138萬人,占全國總人口的73.59%;城鎮人口30195萬人,占總人口的26.41%。2010年,我國鄉村人口67113萬人,占總人口比重下降至50.05%。全國人口變動情況抽樣調查數據顯示,2011年,我國城鎮人口占總人口比重首次超過了50%,達到51.28%,與上年相比,上升1.32個百分點,城鎮人口為69079萬人,增加2100萬人;鄉村人口65656萬人,減少1457萬人。城鎮人口比鄉村人口多3423萬人。從絕對量看,農村人口雖然仍然在不斷增長,但其占全國人口總量的比重卻在緩慢下降。

表1.3 1990—2011年中國城鄉人口及其構成

資料來源:根據2012年《中國統計年鑒》整理。

農村人口是農業勞動力的源泉,農村勞動力供給的增加與農村人口增長密不可分。農村人口相對比重的下降,一方面提高了農業相對生產效率;另一方面促進了農村勞動力由第一產業向第二、三產業的轉移,推動了農村經濟和城市化的進一步發展。我國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大致經歷了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為1979—1994年。隨著我國經濟體制改革及經濟結構的調整,1979—1988年,農業勞動力占社會總勞動力的比重以平均每年1.72個百分點的速度下降。但由于國家對宏觀經濟的調整,1988—1994年農村非農就業處于停滯狀態。第二個階段為1995年至今。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在我國經濟高速增長的同時又迎來了新一輪加速發展的局面。

農村剩余勞動力轉移的直接目的在于提高農民收入。隨著中國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鼓勵農村非農產業和鄉鎮企業發展、放松農村勞動力流動限制等一系列措施的實施,中國農村發生了舉世矚目的變化。但由于歷史、經濟和社會等各種原因,我國經濟結構不合理、農民收入增長緩慢等矛盾仍然十分突出。雖然城鄉居民的生活水平總體得到了很大改善,但大部分的農村人口生活水平仍然較低。與此同時,農村教育、醫療保險等基本社會事業發展滯后,導致我國城鄉和地區之間的收入差距呈現逐步擴大趨勢,從城鎮居民家庭與農村居民家庭人均純收入變化中可見一斑(劉文勇,2004)。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由過多地依賴進出口、依賴外需轉向依賴內需,內需更多地應該轉向消費需求,要擴大消費需求,當然要增加居民收入。農村人口收入相對偏低,他們的消費水平就受到影響。

如表1.4所示,整體來看,我國農村居民人均收入水平是在不斷提高的。1990年農村居民家庭人均收入僅為686元,2011年增加到6977元。毋庸置疑,中國經濟的發展帶來了農村居民收入的不斷增長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但一個值得注意的現象是,農民增收并沒能縮小城鄉收入差距。相反,城鄉收入差距卻在持續擴大。1990—2000年,我國城鄉收入比一直處于2~3之間;自2000年以后,我國城鄉收入比一直處于3以上;2007年,我國城鄉收入差距維持擴大趨勢,并達到歷史最高位3.33。2010年,我國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9109元,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5919元,城鄉收入差距為3.23倍,是世界上城鄉收入差距最大的國家之一(中國社會科學院,2010)。據2005年國際勞工組織的研究結果,多數國家的城鄉人均收入比都低于1.6,只有3個國家超過了2,中國名列其中。美、英等西方發達國家的城鄉收入差距一般在1.5左右。2011年,我國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與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分別以14.1%和17.9%的速度增長,城鄉收入比較2010年有所回落,降至3.13倍,但是仍遠超過世界城鄉收入差距的平均水平。城鄉收入差距的持續擴大,已成為中國經濟社會和諧發展的一大挑戰。

表1.4 我國居民城鄉收入

資料來源:根據2012年《中國統計年鑒》整理。

從城鄉產業特性角度來看,農產品的收入需求彈性低于其他產品,因此第一產業的發展速度及其占GDP的比重會低于第二、三產業,農業產業的弱勢地位導致城鄉收入差距擴大。由于中國早期的產業戰略性傾斜,使得我國很長一段時間都在依靠農業優先發展工業,加之戶籍制度所引起的城鄉勞動力市場分割始終沒有得到根本解決,使得農民在擇業及就業轉移中遇到了極大阻礙。由戶籍制度引發的巨大福利差異,使農民進入城市后在就業、子女上學、住房、醫療衛生等方面難以得到與城市人口相同的待遇,導致農民工城市就業轉移困難。因此,盡管我國農民的遷移與擇業已經實現了一定程度的自由轉移,但城市勞動力市場發展的滯后和相對封閉,以及由戶籍決定的利益分配機制,導致我國城鄉居民收入差距持續擴大。農村居民收入增長乏力,阻礙了農村居民消費能力的提升和勞動力素質的改善,導致中國經濟社會持續發展的人口紅利逐漸消失。

1.3 中國農村居民消費約束

居民可支配收入、消費品的價格水平、消費環境、非家庭經營收入的比例,以及勤儉節約的消費倫理、隔代消費的消費習慣等因素是影響農村居民消費行為的重要因素,其中可支配收入水平是決定性的影響因素(王宏偉,2000)。本研究選取了1980—2010年農村居民的收入和消費數據,以及食品、衣著、居住、家庭設備用品及服務、交通通信、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醫療保健和其他支出時間序列數據,在分析農村居民總體消費行為時,考察了總體消費和不同消費項目分別與當期收入(Yt)、過去收入(Yt-1)、預期收入(Yt+1)之間的關系,研究目的在于考察收入約束條件下我國農村居民的消費行為特征。分析采用的計量模型如下:

Ct=α+β1Yt+β2Yt-1+β3Yt+1+μt

其中,α, β1, β2, β3分別表示基本生活消費、當期邊際消費傾向、過去邊際消費傾向和預期邊際消費傾向。為消除物價上漲的影響,分析數據是扣除物價上漲因素后的農村居民實際收入和消費數據?;貧w分析結果如表1.5所示。

表1.5 我國農村居民總體消費與收入回歸分析結果

注:******分別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顯著。

回歸分析結果表明:(1)隨著當期收入水平的增加,食品、衣著和家庭設備用品及服務等生存消費顯著增加,而發展型或享受型消費則顯著減少。表明我國農村居民總體消費依然以家庭基本生存消費為主,發展型或享受型消費品的消費收入彈性較大。(2)食品、衣著和家庭設備用品及服務等生存型消費與過去收入負相關,預期收入對其影響并不顯著。這表明我國農村居民的生存型消費幾乎取決于當期收入,過去收入僅會對當期消費產生“補償”作用,超前消費受消費文化影響幾乎不可能發生。另外,食品的基本需求量和邊際消費傾向要遠遠大于衣著和家庭設備用品及服務的基本需求量和邊際消費傾向,食品消費是農村居民消費的主要組成部分。(3)交通通信和醫療保健需求受預期收入影響顯著,而與過去收入和當期收入則無顯著關系。由于其常數項均為負,表明我國農村居民對交通通信和醫療保健的消費僅有消費需求,而尚無消費能力。(4)對文教娛樂的消費受各個時期的收入影響顯著。對過去、對未來消費迫切,而現在卻消費不起,更多的收入用于其他支出。(5)我國農村居民當期總體消費受當期收入、過去收入和預期收入影響均非常顯著,且與當期收入正相關,邊際消費傾向為0.87,表明我國農村居民當期收入每增加1元,將有0.87元用于消費,0.13元用于儲蓄。

實證分析表明,過去收入負向影響我國農村居民消費,預期收入正向影響農村居民當期消費。說明農村居民消費行為具有記憶性,未來收入預期影響農民的消費行為。根據已有的消費理論研究,隨著收入的提高,基本生活消費比重比較高,消費結構逐漸升級,用于提高生活質量的消費比重會有較大幅度的提升(王宏偉,2000)。中國農村居民消費收入約束的結構性效應,值得深入分析。

在消費結構分析中,目前最常采用的是擴展線性支出系統模型。基于英國經濟學家斯通(R.Stone,1954)的消費結構研究,經濟學家路遲(C.Luch)1973)提出了線性支出消費函數。本研究采用改進的線性支出消費函數,形式如下:

其中,Ii為家庭對產品i的消費支出,piqi分別為產品的價格和需求量,piqi為家庭對產品i的基本需求(最低消費量), wi為剩余收入對第i種商品的分配比例,也就是第i種商品的邊際消費傾向,Y為家庭收入,為對剩余收入(Y-∑piqi)的分配。給定居民收入水平Y,居民收入首先用于基本消費品需求piqi,剩余收入(Y-∑piqi)按一定比例w1, w2, …, wi在其他不同消費品間分配。由于一部分收入將用于儲蓄等其他支出,從而有∑wi< 1。

整理可得:

傳統的線性支出系統(Linear Expenditure System, LES)認為,所有的消費者某類消費品的邊際預算份額或邊際消費傾向是相同的。已有的理論分析表明,忽視收入變化的分配效應會導致對總需求彈性的錯誤估計。為此,中國社會科學院農村發展研究所課題組提出如下理論推設:同一收入等級的所有消費者對某類消費品的邊際預算份額或邊際消費傾向相同,不同收入等級的消費者則可能不同(朱信凱、駱晨,2011)。

在此,

考慮到消費價格影響,學者們在運用擴展線性支出系統模型時,往往采用截面數據以消除商品價格的影響(劉鐘欽,1991)。本研究嘗試使用價格平滑時間序列數據,研究我國農村居民不同收入組的消費結構變化規律。由于歷年《中國統計年鑒》數據部分統計口徑的不一致,導致數據獲得困難,本研究選取了2002—2010年近10年的統計數據,分析不同收入對農民消費行為的影響。

不同收入組農村居民各項消費的邊際消費傾向的估算結果(見表1.6)表明,收入越高,邊際消費傾向越低,但不同收入層次的農村居民各項消費的邊際消費傾向存在明顯差異。

表1.6 不同收入組農村居民各項消費的邊際消費傾向

數據來源:根據2003—2011年《中國統計年鑒》數據整理。本章以下各表數據來源相同。

低收入和中等收入農村居民的邊際消費傾向大于1,低收入組的農村居民家庭生活基本消費中超出60%的份額用于食品消費;隨著收入水平的提高,食品消費所占比例遞次下降,而中高收入和高收入組的邊際儲蓄傾向分別為0.3091和0.4054。不同收入組農村居民消費具有分層特征。低收入層消費能力不足和高收入層儲蓄率過高,共同導致了我國農村居民總體消費疲軟。從同一收入層次角度考察我國農村居民的消費結構變化與從時間序列角度考察我國農村居民總體消費行為所獲得的直接認知相似,即農村居民的消費仍以食品等生存型消費為主,同時交通通信等發展型消費以及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等享受型消費不足。

從各項消費的貢獻率(見表1.7)來分析,消費貢獻率比較高的前四位消費分別是食品、居住、交通通信、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這表明在收入約束條件下,農村居民對消費品的消費選擇是有序的,即在收入約束條件下,農村居民會優先選擇消費某些消費品(如食品等),而另一些消費品可能滯后消費(如醫療保健等)。其原因可能是因收入的差異而消費的出發點不同,或出于基本生活的滿足(如食品的消費),或出于對生活質量的提升需求(如對交通通信、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等的需求),等等。這也進一步表明,當前農村居民除了食品、居住、交通通信、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消費需求比較高以外,其他消費,如醫療保健等關系民生的重要基礎性消費依然疲軟。

表1.7 不同收入組農村居民的消費貢獻率

消費者收入變動是影響消費品需求的重要因素,其影響程度可通過需求的收入彈性得到反映。在這里收入彈性涉及的農村居民純收入變量選取的是2002—2010年人均純收入,具體收入彈性系數值如表1.8所示。

表1.8 不同收入組不同消費需求的收入彈性系數

在所有的收入組中,中等收入組農村居民各項消費與總體趨勢表現出特異性,中等收入組農村居民的邊際消費傾向低于低收入組農村居民的邊際消費傾向,卻高于中低收入組農村居民邊際消費傾向。不同收入組農村居民的各項消費品的收入彈性估算結果表明:(1)低收入組和中低收入組對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消費的收入彈性大于1,反映出中低收入組和低收入組對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的消費需求比較高,而中等及以上收入組的收入需求彈性小于1,即其對文教娛樂用品及服務消費需求比較低。(2)不同收入層次的農村居民食品和醫療保健消費的收入彈性均小于1,且衣著、居住、家庭設備用品及服務和交通通信消費的收入彈性均大于1,這一方面說明農村居民收入差異對食品和醫療保健的消費支出影響不大,同時對衣著、居住等消費的需求則表現較為寬松;另一方面也說明即使收入增長,農村居民對食品和醫療保健的消費增長速度也不會超過其收入增長的速度,而對衣著、居住、家庭設備用品及服務和交通通信等消費剛好相反,即隨著收入的增加,其消費增加得更快。

總體而言,不同收入組的農村居民購買力和邊際消費傾向各不同,農村購買力向高收入群體集中,低收入群體雖有較強的消費意愿但購買力不足。收入差距擴大使高收入群體的儲蓄率增加而低收入群體的消費難以擴大,并且使消費層次不能形成梯度而影響了消費需求的持續性增長(王立明、王憲明,2004)。不同收入組的農村居民,因收入差異而消費需求不同,消費能力也各不相同:高收入組的農村居民消費需求在滿足基本生活需求的基礎上,其消費更偏重于生活質量的提高,如醫療保健等消費;而低收入組的農村居民由于收入限制,消費支出的大部分仍在于維持基本生活。

1.4 中國農村居民收入構成

發展農村經濟,促進農村居民收入的較快增長、消費水平的較快提升,歷來是黨和政府工作的重要內容,尤其是從2004年起,中央連續發布“一號文件”,強化了一系列“惠農”、“強農”措施,為農村居民收入的持續快速增長、農村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創造了良好條件。

由表1.9可知,1979—2010年,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由160.2元增加到5919.0元,年均名義增長112.34%,扣除價格因素的影響,年均實際增長7.52%。1979年農村居民人均工資性收入為100.7元,占全年純收入的比重為62.86%;2010年農村居民人均工資性收入達到2431.1元,占全年純收入的比重為41.07%。雖然隨著農村居民收入絕對量的提高,工資性收入對農村居民收入的貢獻率出現下降趨勢,但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農村居民工資性收入在1979—2010年間增長了72.32%。農村居民工資性收入保持較快增長,成為農村居民收入增長的重要來源;農村剩余勞動力就業轉移成為農村居民收入增長的重要來源。

表1.9 中國農村居民收入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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