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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長記性

兩人上了岸,悄悄來到草屋。這個時候,卓悠然才知道這里還有好幾間像樣的屋子。

“喲,兄弟這么快就上來了。”一人拍了拍前面的人道,“趕緊進(jìn)屋換身衣服,別凍死了”

那人答道:“多謝提醒……”隨后回頭拉起卓悠然的手,快步朝換衣服的房間走去。

兩人進(jìn)了一間草屋,那人說道:“小娘子,快快脫了衣服,辦事兒吧?”

“著什么急,時間多的是呢?”

“要是讓崔大俠知道我上了他的女人,還不將我交給我們寨主……”

卓悠然看他正脫衣服,便手藏一把匕首笑靨如花朝他走過去。

“小哥哥,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是個女人的?”對于男裝,她自認(rèn)為掌控得游刃有余。之前同婁士林一起談生意的時候,如果沒有人提起,是沒有人會知道她是個女人。

“這還不容易,你耳朵上的耳洞出賣了你。過來吧,美人兒……”男人一回身一把將她摟了過去。這時卓悠然確定門外沒有人,手起刀落,一道血痕出現(xiàn)在男人的脖子上。

“你……”男人倒下時發(fā)出了最后的聲音,眼里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小子……”卓悠然低聲道:“居然敢占老娘的便宜……”

這房中有數(shù)十套男子的衣服,卓悠然隨便拿起一套穿在身上。見后面一扇窗戶,走過去一打開,后面是一片竹林,厚實的積雪將竹子壓得彎下了腰。

四下一看,在確定沒有人的情況下,將那男子的尸體從窗戶中扔了出去。然后用自己的濕濕衣服將留在地板上的血跡擦拭干凈,一個躍身,從窗口跳也出去。

她將尸體抗著進(jìn)了竹林,隨意丟在雪里。然后用力一搖竹子,竹林上的積雪很快將尸體掩埋,當(dāng)然她也是不能幸免。

“真是一頭蠢豬……”卓悠然將頭上的積雪拂去,這樣罵著自己。

從竹林出來,然后掩蓋路徑,回到屋中,關(guān)好窗戶。

出了門,見四下無人。站在走廊向溫泉池一看,溫泉里的人比之前多了不少。

卓悠然挨個房間看了看,有一大房中,里靠著墻壁放著一張像炕那么大的床,目測可以睡下十來人。床前挨著前窗,放著一排炭火,炭火上放著十個陶罐,揭開一看,是燉肉。卓悠然二話不說,徒手抓起一塊狼吞虎咽起來。她將十個罐子里的菜肴都償了一遍,肚子里才覺得飽腹。

從屋中出來,到隔壁屋中。看到桌上放著一個竹筐。卓悠然還以為是什么好吃的,心想一定要試吃一下。揭開蓋子一看,里面蜷縮一條手腕粗的大黑蛇,身子底下是棉被上,看來還在冬眠。

看到這條蛇,想到那個人說的用藥草喂養(yǎng)的可以強(qiáng)身健體,也可以滋陰補(bǔ)陽的血環(huán)蛇。

“我還以為這血環(huán)蛇是個什么了,原來就是一條烏梢蛇……”想到自己的經(jīng)脈被封,心想是不是可以用這蛇血來打通奇經(jīng)八脈。

于是鬼鬼祟祟走到門口,看外面是否有人。

沒有人,縮了回來。

看那蛇還在睡覺,找準(zhǔn)蛇頭,一刀下去,一股血水“噗”的一聲飆了出來,立時,血腥味撲鼻而來。

看著流出的血,卓悠然沒管其他,抓起還在蠕動的蛇身就將血灌進(jìn)喉嚨。要不是為了自己一身武藝,打死她也不會喝蛇血。

將蛇血吃得一滴不剩,感到喉嚨中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然后回到隔壁房中,又吃了一一鍋燉肉后才將蛇血的腥味壓了下去。

如果不是溫泉池水的霧氣太重,而這里的人又那樣迷之自信這里是深山老林,沒有外人進(jìn)來,恐怕卓悠然就不會這樣悠閑自在吃著美味佳肴還喝了人家竹筐里寶蛇的血了。

雖然喝了血,但她覺得將這蛇肉放著也是浪費(fèi)。雖然她不餓。

于是將手腕粗的蛇放到那個被她吃空的罐子里,發(fā)現(xiàn)一個罐子裝不下,才拿匕首將蛇砍成一段一段的,塞滿了整個罐子。

忙完后,感覺到身體有些發(fā)熱。于是從屋中出來,順便將門關(guān)上。

吃飽喝足的卓悠然打著哈欠站在走廊上看著滿山的白雪,看手上全是血跡,一躍身,撲到雪中。

突然想到前世一個詩人寫的一首詩來。

日暮蒼山遠(yuǎn),天寒白屋貧。柴門聞犬吠,風(fēng)雪夜歸人。(劉長卿)

雖然詩有些不應(yīng)景,不過好歹這蒼山白雪是有的。

“好像有些燥熱……”卓悠然自言自語道。

她不知道的是,自她喝下血環(huán)蛇的血后沒多久,她的整張臉就帶著黑紅黑紅的氣色,外人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

可是她的體質(zhì)比較特殊,除了上次中了九龍閣閣主的九陽蝕骨丹受到的痛苦比較嚴(yán)重外,其他毒藥到她這兒只能是瀉藥的作用。因此她才敢放心大膽喝這蛇血。

而且以她的體質(zhì),毒性發(fā)作的時間也比別人晚。有時候在想,這原主到底是什么怪物血統(tǒng),竟然有這逆天的功效。

“媽的隔壁,難道這蛇喝酒了。”這時卓悠然不僅感到渾身發(fā)熱,而且腦子也開始昏昏沉沉,就像喝了酒一樣。

而她的眼睛里也像充了血似的,看起來就像一只白兔的眼睛。

身體中的熱量需要及時釋放,因此在這大雪滿山,天寒地凍的地方,卓悠然并不擔(dān)心沒有什么東西來降解身體里多余的熱能。

從地上起來,找到一個積雪較厚的地方,身子一斜,倒了下去,然后將自己埋了進(jìn)去。

她剛進(jìn)去不久,人就像死去了一般,什么知覺都沒有了。

……

“兄弟,你看我們寨主,今天多高興……”

“能不高興嗎?得了一個相貌堂堂的乘龍快婿,這凌大俠又送來那么……”說話的人停頓了下來,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得看著桌上的竹籠被掀開,地上的血跡由竹籠然后一直延伸到門外。

“不好,蛇被人殺了”

兩人趕緊進(jìn)去,竹籠里除了一攤血跡,哪里還有什么蛇的影子。兩人相視一眼,情知不妙,又跑到隔壁。

他們將裝菜的罐子一個一個掀開,在掀到第四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不見的蛇,而其他罐子,原本已經(jīng)裝滿菜的如今只剩下一半。

兩人嚇得魂飛魄散,立馬拔腿就跑,來到溫泉池邊。

此時元稹與漯河五鬼已經(jīng)上岸,身上披著厚厚的皮草大氅,見兩個手下神色慌慌張張跑來,問也沒問,帶著人趕忙到草屋來。

在路上,兩人將草屋的事情說了一遍,但看到屋中的一切,元稹怎么也不敢相信。

這里可是雙峰嶺,四面環(huán)山,加上大雪封山,到底是誰才有這本事到這個地方來還神不知鬼不覺地吃了菜肴、宰殺了血環(huán)蛇。

漯河五鬼中的大鬼,凌康時得知自己喂養(yǎng)了多年的血環(huán)蛇被人殺死,氣得幾近暈了過去。要知道這條蛇可是他花費(fèi)了十多年的心血,并且這條蛇是元稹指名要的。用來換取一同尋找大秦寶藏的條件。

現(xiàn)在這作人情的禮物也沒了,依這元稹喜歡翻臉不認(rèn)人的性格,他真怕他將自己趕出尋寶的隊伍。

其他人在四周尋找,不多久兩個嘍啰將已經(jīng)像死人的卓悠然從雪地里掏了出來。

“寨主,應(yīng)該就是這人將血環(huán)蛇宰殺了……”

元稹一看,這人不就是跟婁運(yùn)杰一起的那個少年么?

“將姑爺叫來。”元稹怒道。

一人將婁運(yùn)杰叫到跟前,元稹指著地上的人道:“姑爺,這人你可認(rèn)識?”

初時,婁運(yùn)杰只看了一眼地上人穿的衣服,就搖頭道:“不認(rèn)識……”

“仔細(xì)看看,他像不像前天同你一塊兒上山后來失足掉到山里的那小子……”

這么一說,婁運(yùn)杰才彎腰細(xì)看。

“悠然……”婁運(yùn)杰一探鼻息,大叫一聲,然后伏在卓悠然身上哭了起來。

他還以為她死了,那時心中五味雜陳,想到邊上了那個個母夜叉對自己虎視眈眈,天天纏著自己洞房,更覺得應(yīng)該同她一塊死。

不過當(dāng)他觸碰到卓悠然的脖子時,發(fā)現(xiàn)還有些溫?zé)帷?

正當(dāng)時,一個人將他從卓悠然身上拉開。一看,正是那個母夜叉。

“相公,你這是怎么了?”

就在婁運(yùn)杰傷心之時,凌康時已經(jīng)和元稹商議了一個方法。

從卓悠然暗沉的臉色看以及那已經(jīng)凝結(jié)的血漬看,應(yīng)該是中了血環(huán)蛇的毒,但是怎么中的,他們心知肚明。因此決議將卓悠然洗干凈,然后大卸八塊,泡在酒中。說不定藥效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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