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四看到對面三個男孩一直在偷瞄大姐和三姐,到了車上,大姐跟三姐都已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她們的美麗容顏。
張欣瑤的美屬于陽光之美,張欣妤的美屬于空谷幽蘭之美,各擅勝場,至于夏梓蓓,那就只有……咸濕之美了。
她身材好又怎樣?張小四就一點都不喜歡她,此時緊緊的摟著張欣妤的脖子,就怕那咸濕姐又把他抓過去。
那三小子是不是有什么非份之想?
這三個小子家中經(jīng)濟條件如何?張小四一點都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姐姐們。
他又不是沒錢,只是還沒想著去拿而已。
“我們家以后只招婿,不嫁人。”
張小四的一句話,讓車廂中靜了好久,然后夏咸濕發(fā)出哈哈大笑聲,“張小四,好,不錯,你姐姐們都招婿,那你以后就嫁給我吧,哈哈哈,笑死我了,小魚,你真的要招婿。”
張欣妤臉色一紅,白著眼道:“招就招,我又不是賺不到錢。你這家伙,你以為你會嫁得出去?夏叔就你一個女兒,又那么多家產(chǎn),你以為他會是什么個打算?”
“呃!是啊,我還從沒想過這問題,張小四,來我家當女婿怎么樣?我把家產(chǎn)全部分給你,你嫁給我,那可就抱穩(wěn)了金磚頭了。”夏梓蓓笑道。
“誰稀罕,我自己不會賺?我要給幾個姐姐們賺夠招婿的本錢。”糟老頭子睥睨一切的模樣說道。
這可把幾個人都樂壞了。
夏梓蓓不管不顧,再次把他從張欣妤身上剝到手里,“你要真有這本事,那我可要趕緊下手了!張小四,我們有了肌膚之親,你可要對我負責的。”
糟老頭子死命推開她道:“我才不要你,等我長大了,你都變又老又皺的桔子皮老奶奶了,誰會要你。”
夏梓蓓尖叫道:“張小四!你再說一遍誰是又老又皺的桔子皮!”
“說的就是你,你要跟我比年紀嗎?”
無論比大比小,張小四都不怵她。
“啊~~~舔死你這只小王八蛋!”夏梓蓓把他雙手按死了,然在她臉上瘋狂的咸濕。
張欣妤只是笑著以掌拍打夏梓蓓,因為她真的把張小四折磨的哇哇尖叫了。
“好了,蓓蓓,放了他吧,等下把他弄哭了。”
夏梓蓓最后親了一口,這才滿足收手,將他放回給張欣妤。“張小四,以后說話小心點,不然姐就這么收拾你,哎,小魚,說真的,你弟弟的嗞味真的很可口。”
“你這死變態(tài)!”
“小魚,我說的是真話啊,你難道從沒舔過他嗎?他的肉上有種香味兒,嘗起來感覺會很好吃的樣子。”
又不是唐僧,她是怎么嘗出味道來的?要不要來點孜然辣椒?
回應夏梓蓓的只有白眼。
“三姐,要你何用,都不幫我!”張小四一邊擦著臉上的口水一邊埋怨張欣瑤。
“小四,你是男的,吃虧的是她啊,我要是你,我就舔回去。”張欣瑤毫不在意的說道。
“小四,來來來,快來舔我,姐讓你舔!”夏梓蓓把臉湊過去,伸出蔥白纖手指著白凈的臉說。
對面三個男生似乎對這一切早就司空見慣,只是笑笑的看著,那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羨慕。
經(jīng)過介紹,這三個男生是他們樂隊的成員,包括夏梓蓓一樣也是,夏梓蓓是鼓手。
那個叫阿陽的,全名是烏羽陽,樂隊的副唱,DJ,混音。
曹鴻煊是貝斯手,金嘉志是吉它手,還有兩個女的沒到,一個是小提琴手,一個是號手。
一會兒車子停了,來到了一棟大樓前。
車子停在了大樓前的停車場中,在這里居然獨占了一個巨大的專屬車位。
夏梓蓓在三樓四樓買下了約七百平米作為工作室,樓間被他們打通了一個旋轉(zhuǎn)樓梯,可以通到樓上,樓上是居住的地方,而樓下主要就是工作的地方。
大廳是他們?nèi)粘5挠柧毚髲d,這里擺了許多樂器,有幾個房間,一個寫著錄音室,一個寫著合成間,一個寫著作品庫。
張欣妤平常大部份就住在這里,這為她省了不少錢。
她的鋼琴也在這兒,學校的宿舍可擺不下這個大家伙,把這家伙弄上三層,也是花了不少代價。
這棟大樓是一棟商業(yè)辦公大樓,所以在這里作音樂工作室倒不怕吵到別人。
大廳的四周還有被貼上了黃色隔間棉,地板也是用一種像是橡膠的棕黃色材質(zhì)鋪成,天花則用的是米黃色。
在裝修上,這里下了大功夫,看起來花了不少錢。
不過要說比張小四前世的工作室,這里還差得遠了。
張小四進屋后便直奔那架鋼琴,這架鋼琴應該就是張欣妤大姐的那架了。
鋼琴琴蓋上有一匹健馬,下面踩著個音符,音符之下有兩個字:鍵馬。沒錯,是鍵字。
這是一架三角琴,但這似乎是國產(chǎn)的?
“四兒,怎么樣?試試吧。”張欣妤顧不得去放行李,來到了他身邊,為他掀開了琴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希冀。
這一世鋼琴與上一世沒區(qū)別,依舊是88鍵。
鋼琴之所以被稱為樂器之王,是因為它有著超廣的音域,乎包括人類耳朵所能聽到的頻率。
張小四坐到了柔軟的琴凳上,他還太小,腳根本夠不著踏板。
說來很羞恥,前世是到了六十多了,才學鋼琴,那不是當時熱門鋼琴王子阿德嗎?(理查德克萊德曼),盜版需要,就開始折騰鋼琴了。
當時他沒經(jīng)過任何系統(tǒng)性的練習或者說課程,完全就是提馬便上,指法沒有,完全就是憑借著他那強大的音感來完成彈奏。
他彈十次,可以保證十次的指法都不一樣,這一般人都做不到啊,哈哈。
是被身體逼的,因為六十多了,手指已經(jīng)不是很靈活了,即便再訓練,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一世,一切從頭開始,小孩子的手指卻是處在一種無比靈活的時代,家中沒有鋼琴又如何?就不能空著手練指法了?
他將琴鍵從頭到尾掃了一遍。
“有些音不準,有讓人調(diào)過琴嗎?”張小四道。
“有的啊,上個月才較的呢。”張欣妤也坐到他旁邊掃了一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
“這個鍵。”張小四按在了F1上。
“這個鍵。”第二個是G鍵。
“還有這個。”第三個是f2鍵。
真讓張小四說鍵名,上一世沒學過,抱歉,他就是會彈這玩具,但這玩具各部位叫啥,他覺得沒必要去懂,他的那些小老板就更不需要懂了,對他們來說,他們需要的時候,能彈鋼琴的貓才是好貓。
張欣妤再次按了這三個鍵,然后忽然感覺是有點不對勁,她跑到了電子琴邊,打開了電子琴,然后按下了這三個鍵。
張小四聽了一下,電子琴那邊是準的,所以應著她的按鍵,在這邊也跟著按下這三個鍵,讓她作為對比。
這一下子,仔細一聽,樂隊的成員們,都聽出來了,鋼琴這三個鍵的確不準。
G鍵高了些,另外兩個低了。
“嘿!小四,牛啊!”夏梓蓓拍著張小四的小肩膀激動道。
在她以為,調(diào)琴師個個都是牛比通天的人物,沒想到也有失手的時候,然后被張小四抓到了。
張欣妤的心情卻更是波浪滔天,單單小四這一手,就已經(jīng)可以說明他是個天賦型的音樂天才了,這是值大下大力氣培養(yǎng)的啊。
還好,他才上一年級,一切還來得及。
她走回到鋼琴邊抱了抱張小四,道:“四兒,姐以后一定努力賺錢,送你上音樂學校。”
張小四白眼,老子我是需要上音樂學校的人嗎?呃,不是,難道是要讓我去那邊上課教學生的嗎?要不要去?
“有鋼琴調(diào)音工具嗎?”張小四問道。
張欣妤愣了下,然后想了一陣,“有,有的,你不問我都要忘了,當時隨琴有個工具包的,不過我從來沒用過,沒自己調(diào)過琴。”
“你去找來,我來調(diào)一下。”
“小四,你會調(diào)琴?”
“呃……在電視上看過。”張小四找借口道。
張欣妤將信將疑的去找來了工具包,張小四掏出了這套嶄新如故的工具,指揮著張欣妤打開了琴體,然后用微調(diào)扳手將那三個鍵調(diào)了一下,然后再蓋上箱體,鎖好螺絲。
前世為了得到某一臺鋼琴身上的某個優(yōu)良部件,他經(jīng)常帶著小老去買鋼琴,然后拆鋼琴,并組裝起來,所以拆改修調(diào),他玩得極溜的,前世今生的鋼琴在內(nèi)部結構上有點區(qū)別,但原理一通,些許區(qū)別一眼就能明白。
這架琴保養(yǎng)是很好的,琴的零部件用料都非常扎實,已經(jīng)十幾年了,這架琴的音色都還保持得相當不錯,這估計花了張欣妤不少錢。
再次回到琴凳上后,張小四揚起手。
音符隨之而起。
這是一首他在幼兒園時聽老師們經(jīng)常彈的兒歌,歌名叫做:《蝴蝶與蜻蜓》,是這一世才有的曲子。
一曲的時間,他已經(jīng)適應了這一世的靈活手指,對下指的輕重也適應了過來。
接著是另一首幼兒園的曲子《快樂上學去》,也是這一世的兒童歌曲。
他身后所有人卻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張小四才一年級!他們以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來衡量張小四,就會覺得張小四這個年紀比自己牛比多了。
張欣妤那眼中更是流下了眼淚!
一曲結束。
幾個音樂生居然都找不出任何毛病來,沒有彈錯,音調(diào)正常,音速正常,就是指法有點怪,但那也許是另一種流派……
“姐,這根弦壽命不長了,要買備用的了。”張小四彈著#d2說道。
他剛說完,就讓人從身后抱了起來,然后臉上就遭遇猛啄,轉(zhuǎn)頭一看,大姐正噙著淚親他呢。
“姐,你怎么了這是?”
“四兒,你這是誰教你的?為什么我們都不知道?”
“這東西這么簡單,才88個鍵,看幾遍就會了,還用得著教?”張小四牛屎哄哄的說道。
不要臉的糟老頭子,有種你屏蔽前世的經(jīng)驗再說一遍!
不過他也沒說瞎話,前世就是只花了兩天功夫,就會彈這東西了,別跟一個掌握了聲音本質(zhì)的大神談什么樂器,所有樂器上手就是這么快,牛比不解釋。
他現(xiàn)在都在開始研究聽力之外的東西了。
“魚魚,把你家小四賣給我吧,啊?我看你家財力有點供不起他啊,讓他來我家吧,絕對全力支持啊。”夏梓蓓不要臉的說。
“我會賺錢的!我會供起他來的,用不著你。”張欣妤摟緊了張小四道。
這世界誰又當?shù)昧宋业睦蠋熈耍繌埿∷男闹邪档溃男闹械睦蠋熡肋h只有一個,那就是前世的道長爺爺,那個帶著他離開小村莊,帶著他上山學藝的道長爺爺。
“四兒,你不是說把那曲子給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