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蟲巢進入亞空間時,一片鋪天蓋地的黑影出現在白色的空間中,與其他的四位邪神相對,各據一地。
在黑影出現后亞空間中的邪神影像沒有持續多久,畫面便開始飛快地朝后退卻,眼前的景色驟然變幻,白色的邊際線開始被有色彩的現實世界代替,廖攀又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亞空間四大邪神,死亡,恐懼,納垢,色孽。”
廖攀口中喃喃道,原來在蟲巢意志啟動后將進入亞空間開始掩藏蹤跡,先知當初正是靠著蟲巢才帶來了大量的泰倫蟲子,而通過先知的記憶廖攀得知亞空間中還存在著其他可以抗衡蟲族的生物,邪神。
現在的廖攀知道泰倫蟲族曾經與這些邪神們打過無數次的戰爭,由于蟲子是不具備意識的,所以只能由蟲巢來聚集族群轉化為種族意志投影到亞空間,那道黑影便是蟲巢意志在亞空間的映射。
“好強大的精神力!”
剛才廖攀是完全地感知到了那種磅礴壓抑地冰冷寒意,那就是蟲巢意志的體現,在廖攀的感官中得到顯示。
“看樣子就目前來說,我是不可能調動這么強大的力量了。”
廖攀眼中浮現出濃濃的不甘,可以肯定的是那股強大的精神力給他的震撼要比當初見到圣主時還要更具有威懾,兩者間就好比泰山和螞蟻一般的比喻。如果能使用這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圣主什么的根本不夠自己打的。
“可惜啊!”
廖攀長嘆道,接著他看到那個光溜溜的蟲人少女。
【蟲人】
【等級:20】
【生命:200】
【戰力:300】
【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位蟲人族。】
蟲人少女的臉快要鼓成了一個包子,氣呼呼地。
“抱...抱...抱”
聲音輕柔無比,又像是嬰兒的牙牙學語。被廖攀推開后的少女又是撲進了他懷里,貼著自己的胸膛,猶如本能一般。只不過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廖攀的手指,充滿著渴望。
廖攀注意到了這點,他回想起最初少女醒來時的模樣,一臉的茫然沒有神采,根本不在智慧生物之列,而在吸食過自己的血液后,一下子就變得靈動起來,現在居然還能口吐人言。
“莫非...”
此刻廖攀心里有了一個猜測,他把手指放入了蟲女的口中,蟲女的視線開始變得灼熱,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吸吮著母乳,從剛剛那被咬破的手指傷口里吸食出猩紅血液。
蟲女的神智似乎變得更加清醒,眼神中的靈動越來越盛,蟲女脖頸上的幾丁質硬甲也漸漸地失去顏色,開始朝皮膚方向同化,直到完全看不出來。
蟲女托著廖攀的手,她停止了吸吮,舌尖上的白色被她輕然咽下,那是最后的暴君之血。
廖攀的的血不是紅色的,因為是在和泰倫暴君融合之后,他的血液就變成了白色漿液,所以變得更像蟲子了。
可能是廖攀血液的緣故,在蟲女吸收學業之后,從她的四肢上便開始覆蓋起一層白膜,將她裸露的身體遮擋住,就像是裝甲一樣緩緩地從腳底開始向上升起,不多久一個被白色盔甲全身覆蓋著的蟲人出現在廖攀眼前。
“吱啪吱啪!”
廖攀陡然看到,從蟲女的額頭處開始迸裂,密密麻麻的裂痕遍布,乍然間,兩只綠色的蟲眼從裂痕中擠出來,連帶著額頭附近的皮膚都鼓動虬結。
即便如此,擁有四只眼睛的蟲女在廖攀眼中依舊是可愛的很,他遲疑著想伸手摸一摸她頭上豎立起來的呆毛。
蟲女在進化后的眼神變得更具有靈性,廖攀似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溫柔和調皮,蟲女只是呆呆的任由廖攀撫摸,也不反抗。
“好可愛的蟲子啊。”
廖攀的心里那塊柔軟的地方開始出現顫抖,他甚至對眼前的這個蟲女產生了憐愛之心。
【蟲人:冬冬】
【等級:50】
【生命:1w】
【戰力:1500】
【關系:主從】
【擁有暴君血脈的蟲人。】
進化后的蟲女開始有了更多的變化,原本沒有名字的蟲女也被賦予了新的稱呼,而且廖攀還注意到,蟲女的數據值飆升的非常之快,只有五十級的實力便已經到達了一千五的戰斗力,而自己已經是一轉后的蟲人法師,他的戰斗力也不過才剛剛到兩千左右。
而且兩人之間又多了一個新的關系,主從。
就像那只被洗腦的比蒙一樣,不過眼前的蟲人少女顯然要比那只比蒙要更具有智慧,戰力更強。
“你能聽懂我的話嗎?”
廖攀盯著少女的眼睛問道,他很驚奇一只蟲子是怎么具有人類的特征的,雖然蟲族的機能是十分變態的,例如廖攀知道的信息素收集,泰倫蟲族可以發散出一種特殊的宇宙電波,就像蝙蝠的超聲波一樣,但是要比超聲波厲害多了,信息素收集可以將范圍類的一切信息都轉變為數據然后以蟲族的特殊計算來獲取情報。
在之前,廖攀對這種還是一知半解,但是在蟲巢進入亞空間,他得到了先知更多的知識后,他明白蟲族是利用亞空間中的折疊性來曲折探知目標,將宇宙電波會將接收到的一切信息都反饋到蟲族的亞空間之中,在亞空間里完成情景再現并且投影到現實中的蟲族腦海里。
當廖攀知道這件事時,他也是被震驚到了。
顯然,眼前的蟲人少女具備了這個天賦,亞空間技術是蟲族掌握的一項非常高端的能力,它幾乎是蟲族生物科技的發展核心。
“當然可以,指揮官大人。”
蟲人少女嘴皮上下翻動,吐出一連串的漢語。
在蟲巢開啟后,廖攀的指揮官技能也終于派上了用場,可以指揮蟲族生物亦或是蟲人族。
“你是通過什么來獲取我們正在使用的語言?”
“從蟲巢意志中獲得指揮官大人的現實信息投影,您所只曉得一切,在蟲巢中都是屬于共享。”
“還能記得你是如何誕生?”
“我的誕生全歸功于指揮官大人。”
蟲人少女恭敬地回答道,她的言行又透露出一種極端地服從,這讓廖攀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