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娘娘請吩咐
- 重生皇后要出墻
- 香雪海
- 2040字
- 2020-03-27 14:27:20
湛藍的天空如一方無瑕的暖玉,瑩潤澄澈,只有一些白云,在藍玉上點綴著,熾日輕輕灑下暖輝,將紅樓琉璃瓦的宮殿鍍上一層明亮的光華,耀耀的昭示著這皇宮的氣勢磅礴,尊貴又威嚴。
搞不清楚,為什么要用這光燦燦的瓦,害我想去扒幾塊下來,看看有沒有金子的成份。
的確是太刺眼了,再往下看,掃得一塵不染的地,都是白玉鋪成的。
這皇宮,NN的,燒錢啊。臺階也是玉,要是用來打手鐲玉佩,都能把我壓死了,好想敲一塊下來揣在懷里也有實質的感覺。
每踩一下,讓我心痛死了。
鳳儀宮的花園都是牡丹花,還有綠油油的草開得欣欣向榮的,好浪費地方啊,在宮里種草種牡丹,有什么用,光看不能吃,要是用來放牛,那多好啊。
唉我承認,這牡丹給我看有點浪費,我不懂得欣賞,我想吃牛排,吃素吃得我拉肚子了。
看得久了,花還是花,萬萬是不會變成雞蛋的。
無聊地走著,清泠泠的水印入我的眼眶,最最最讓我驚喜的,不是這五月的酷熱天氣看到了水,不是我想玩水,而是水里有魚。
天啊,我終于看到了能吃的,有肉的東西了。
就是顏色不對勁,都是橙紅色的,金魚啊,錦鯉啊,好看不敢吃。
真沒勁,我想吃草魚,黃魚,鯇魚,要不委屈點,非州鯽也好了。
這個宮里,什么都有,看起來華麗貴氣,但是我連銀子是什么樣的,也沒有摸過。那金燦燦的鳳冠,就更不用說了,沒見過。
沒人敢來打憂我的,這池子,也是白玉砌成的,就在牡丹花的左側。脫了繡鞋襪子,雙腳就放下去洗個痛快。
其實風景還真不錯,倒在草地上,叨著朵牡丹花,看著藍藍的天空,潔白的云彩,愜意得有些嘆息。
為什么我要過這樣的生活啊,和豬,有什么分別。
一只大頭,映在我的眼里,有點變了形。
擦擦眼,還是在。
我馬上坐起身,看著陌生的男人。
相看二不相識,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
身為皇后,我有自知之明,不能失了儀態,管他來的人是公公還是太監,總之,面子事大。不然讓那個囂張的皇上抓到了這些尾巴,必定讓我下崗,放我自生自滅。
我才做皇后沒有多久,我兢兢業業地過著職位,蒙騙過關不讓宮女發現有什么不對勁,就是不想那么早就丟官降職。
能出現在宮里的男人,通常只有二種,一是閹了的,一是皇上本尊。
我還不逃,就是笨蛋了。
“呵呵。”甜甜一笑,指著太陽:“看,上面有個圓圓的。”
他好可愛啊,還真看了。
他一抬頭,我馬就像是大逃亡一樣,連跑帶跳地來個百米跨欄,跳過大大小小的牡丹花,想像著,自已是一只狼,往宮里飛奔而去。
速度,可以趕上電信寬帶了,一口氣吐出來,人已經很正經地坐在那諾大的主位上,伸手將發上的牡丹花取下來,往屁股下一坐,一縮光裸的腳,撩撩發,正經得和圣母一樣,端莊,高貴,優雅。
我進來的奇快,宮女反應過來,收起驚慌地神色,又繼續她們的工作,保持沉默,創造安靜。
而我則等著,剛才那猛地一照面,那人的臉有些扭曲猙獰,嚇得我小心肝直跳,也沒有看清楚是誰的。
不知是不是皇帝老子在淑妃那里喝酒喝醉了,想找個地方小解,就跑到牡丹園里來了。
呆會,我一定要死不認帳。
手指攥緊了帕子,伸長了脖子看著大門,很久很久過去了。
不知他是不是迷路了,為什么不來呢?
“小綠。”我輕聲地叫。
她快速地上前,深深地一彎腰。
“出去看看有沒有人?”
她很聽話,一句也沒有問,就出去看。
然后進來恭敬地答我:“回皇后娘娘的話,外面有人。”
還在啊?我挺直了腰,二只眼睛瞪著門口。
一只烏蠅飛了過去,一只蝴蝶到門口,停了一下,覺得里面氣氛太冷,又囂張地飛走。
要是平時,我不上去撲蝶,也要嚇得它以后不敢再飛回來。
好累,原來坐,也可以這么累的,腳丫子在長裙底下扭著,還是很溫和地說:“小綠,再去看看,人走了沒有?”
她又出去,很快又回來:“回皇后娘娘的話,人還在。”
哎喲,這是唱那一出戲啊,不進來喝杯茶,就快點走啊,我坐得好累啊。
是不是等著我去迎接啊,還是我把他嚇著了。
剛才我是很神勇地連跑帶跳回來,但是身為一個皇上,至少也是要有點膽量的吧。就當自已眼睛花了,看到一個美女在跳羊。
是不是在試探著,看我會不會出來看個究竟,讓我自投羅網。
這是在玩心理術,上班的時候,往往上司會淡淡地說一句,然后再意味深長地看一眼,就讓你心里糾結地想,是不是我昨天沒加班,他知道了?還是前前天看男男小說,忘刪電腦記錄了。
經驗告訴我,敵不動,我不動,我一動,馬上就處于下風。
深宮套上職場那一套,一定不會吃虧。
我等啊等,我盼啊盼,就是沒有人來。
眼皮有些沉重,合上,又趕緊睜開。等待,如此的辛苦,瞇起眼看著越來越刺眼的陽光,我肚餓了,皇帝老兒要不要進來啊?
“小綠,再去看看有沒有人?”
小綠再往去外面看,回來又恭敬地說:“回皇后娘娘的話,外面的公公,一直都在做事,不敢有半點馬虎。”
我靠,我坐得腰酸背痛,裝正經的,我還以為皇帝老子在外面。
結果小綠說是公公在做事,她們那什么眼神,我是老虎嗎?住一起的,還虎毒不食子呢?我沒逼他們做事,沒想抓他們的小辮子,我只是想看那忽然出現的男人,在不在了?結果,我被晃點了。
氣呼呼地從那鳳座上下來,將壓碎的牡丹花一扔,赤著腳在沁涼的白玉地板上走來走去。
看看宮女,她們都一臉的害怕。
我很幽怨啊,蒼天啊,上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