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zé)熯€是一如即往,那樣的酷帥,脖子上的扣子也是扣得那么整齊,一身黑衣,總是寫滿了誘惑力一樣。
木魚越看,越覺得這樣的人太是想讓人染指了。
不過秦?zé)熑ヒ娏诵」u,她就在外面等著。好一會之后秦?zé)煶鰜恚爵~朝他一笑:“秦?zé)煛!?
“你的臉?”他歪頭看著。
木魚咧嘴一笑:“讓夜非傾揍的。”
丫的,人家秦?zé)煻忌岵坏么蛩哪槪梢狗莾A倒是好,把她的臉當(dāng)包子一樣打。
秦?zé)熒斐鍪郑p輕地?fù)嵘狭怂哪槪粠魏吻橛c感官:“痛幺。”
木魚心一酸:“痛啊痛啊,哎喲,輕點(diǎn),秦?zé)熌闼臀一厝ィ叶甲卟粍恿恕!?
傷的是腰啊,身體啊,秦?zé)熆戳丝矗骸拔艺覀€侍女來扶你。”
“多麻煩,你扶我回去就好了。”
他想了想,解下了腰間的佩劍,給她一頭:“抓著。”
要不要這么純情啊,唉,還抓著劍走路。
回首看到里面金熙怪里怪氣看著她笑,她放開了劍:“算了,我扶腰支著棍子,慢慢回去得了。”
這么丟人,她可是一片真心想要親近秦?zé)煹模魏嗡敲藁ò。俣嗟牧α看蜻M(jìn)去都軟綿綿的。
秦?zé)熆此叩猛纯啵蟛缴锨埃骸拔冶衬惆伞!?
進(jìn)度未免太快了,但是腦子卻是反應(yīng)不慢的,嫣然一笑:“好啊。”
趴在他的背上,聞著他的味道,他渾身都是力量背著她走,她覺得好安全,什么也不怕。
如果他能背她一輩子就好了,秦?zé)熯@樣的男人,就是她所喜歡的。
“秦?zé)煟阌袥]有婚配?”
秦?zé)煹卣f:“沒。”
“你家里人都沒有跟你說過親事嗎?”
他說:“我家里人早過世了。”
“……對不起。”
“又不是你殺的。”
“………”
木魚更是無語了,打擊了好一會,然后又問:“秦?zé)煟怯腥私o你提過親事嗎?”
他說:“前幾年有,后來退了。”
談起來是一個大氣,象是看小孩子過家家酒一樣,誰家小姐真沒有眼光,居然把秦?zé)熃o錯過了。
“秦?zé)煟阌行膬x的對象幺?”
“有。”
好傷心:“誰啊。”
“不知道,像我娘一樣的女人。”
一頭黑線浮上木魚的臉,秦?zé)熯@么強(qiáng)悍的男人,居然也有蠻母情結(jié)。
“秦?zé)煟俏姨拱讍柲愫昧耍阆氩幌胝覀€女朋友,我的意思就是和你處的對象,處得好就成親生孩子的那種。”
秦?zé)熋碱^皺起:“你真多話。”
“你說。”
“想又如何?”背她走,她話還真的是不少。
木魚笑了:“你考慮考慮我吧,我上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床就不好說了,免得嚇走了秦?zé)煟@些淫蕩的話金熙說出來才合適的。
秦?zé)焻s說:“誰都行,你不行。”
“為什么呢,我也是女人啊。”
“因?yàn)槟闶悄緦④姷呐畠海湍悴恍小!彼畔滤軣o情地說:“你自已回去吧,以后也不許再跟我說這些話了,不然我與你斷絕往來。”
說走就走,如他的風(fēng)格,不會回頭一步的。
難道她爹殺了他爹娘,還是他是她爹外面的私生子?囧,因?yàn)槟緦④姷呐畠壕筒恍小責(zé)熞蔡还搅耍唤邮堋?
要愛,就不要怕受傷,她會越挫越勇,她不會放棄的。愛的道路漫漫長,越難得到的果實(shí)越是甜美。像秦?zé)熯@樣的男人認(rèn)定一個女人,就會很專一,專一深情溫柔到到令人尖叫的。
冷傾城來看木魚,她一身的傷讓她又尖叫了起來:“木魚你的臉,怎么才一天不見,都腫成饅頭了,你是不是去鍋里蒸了?”
木魚板起臉躺在花樹下的床榻曬著太陽,睜開只眼睛看著冷傾城絕色的花容:“長得太美就是妖孽了。”她是,小公雞也是。
“木魚姐姐啊,女人的臉可是很重要的,你要是再不愛惜,我就生氣了。”冷傾城最看不得別人的臉受傷了,取了藥來用鵝毛輕輕地掃在她的臉上,涼涼的十分的舒服。
“要那么美干什么,傾城,那天你怎么自已回去了?”她讓人回頭去找冷傾城,冷傾城卻是不見了。
“我聽到前面有人打架,我害怕出什么事,就趕緊趁亂從后面又爬出去了。”
“傾城,自首吧,你要是蒙我,我以后就不把你當(dāng)妹妹看了。”
冷傾城咬咬唇:“木魚姐姐,你都知道了,好吧,我也不瞞你,木魚姐姐我真的好喜歡我表哥,我表哥夜非傾不僅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氣宇非凡,可是表哥都不怎么理我的,我想見他一面都好難啊,上次托翼王哥送信給他,也不曾有回信,我收到消息他昨天去詠花樓,所以……”一咬牙,有些楚楚可憐地說:“所以就想去看看,可是我又怕他看輕我去妓院,木魚姐姐,我真的也比不上李沉魚嗎?”
木魚睜開眼睛看著冷傾城,少女愛情的痛苦寫滿了一張臉,木魚一手去抬起她的下巴:“我的傾城妹子怎會比別人長得差呢。”
她馬上就笑:“木魚姐姐,你原諒了我是不是?”
“你也只是想見他而已,這些情愛的苦,我可以理解的。”就如他想見秦?zé)熞粯印?
“呵呵,木魚姐姐真的很好啊,木魚姐姐,那昨天你看到我表哥了沒有?怎么樣怎么樣啊?”
木魚冷哼:“我一身傷,都是你表哥的杰作。”
冷傾城聞言,咬著唇一雙杏眼就煙雨浮了上來,輕輕地給她吹著臉上的腫:“木魚姐姐,對不起對不起。”
“又不是你的杰作,不必替他說。”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她不會怨怒于旁人的,而且也是她學(xué)藝不精,能怪誰來著。
“好了,可別哭,有人來了。”
冷傾城回頭一看,是一個長得十分俊美的少年公子,搖著扇子翩翩風(fēng)采,看起來也是清風(fēng)霽月美,可是美人相見,總是免不了一番相比,然后排斥。
“木魚姐姐,他是誰啊?”
人生真的是何處不相逢啊,金熙一進(jìn)來看到黑發(fā)的少女跪坐在丑木頭身邊,覺得那身段兒真有些美,一回頭他也感嘆了,真美啊,在京城有一面之緣的無非城主冷傾城。
金熙一顆心蠢蠢欲動著,卻是格外的溫和客氣:“我姓金,單名臣。小姐容顏絕世,看起來是似曾相識啊,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木魚想吐,這就是泡女人的招數(shù)啊!
冷傾城是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然后說:“你這個人真輕浮,一看就是個登徒子。”
“小姐誤會小生了,小生在外面忽然聞到花香,尋香而來,原來是小姐絕色容顏?zhàn)屜銡舛纪A讼聛怼!?
冷傾城躺在木魚身邊,反感地說:“木魚姐姐,這個人真是討厭,油腔滑調(diào)的看了很不舒服呢。”
木魚笑瞇瞇地說:“有什么辦法呢,我們的金臣小弟年紀(jì)小愛招展。”
“金臣,你也是從京城來的,你們那胖得發(fā)黑,黑得一臉麻子,心胸比米粒還小的皇上,為什么要把木魚姐姐給分派到邊關(guān)來啊?”
金熙瞪大了眼:“皇上是胖得發(fā)黑,黑得一臉麻子,心胸比米粒還小?”
冷傾城一笑:“我木魚姐姐說的。”
木魚頭皮直抽,這二個小冤家啊。
“唉,我頭有些痛,我想這兒有些風(fēng)大,我得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