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恨的是什么,曾經恨木魚,因為她打斷過他的好事,現(xiàn)在恨朱公公,遲些叫會死啊。
看著木魚松了一口氣的垂死樣,他就恨,也很恨她。
放開她的手,他抱著她的腰,二具熱熱的身體越發(fā)的貼合,留戀著不想離開。
于是她被這樣承受,時間很不多,外面公公在等著。
“皇上。”朱公公又叫了聲。
金熙怒吼:“滾。”
抱緊她,就這么埋首在她的臉側,感受著她軟軟的身體。
心跳的頻率幾乎一致,這么近這么近,他壓得她胸口痛得要命。
他起身離開,衣服有些亂糟糟的,繃著張臉還是不高興一樣,出了去看到朱公公就說:“以后少跟在朕的身邊,看到你就煩。”
朱公公不知哪兒錯了,小心翼翼地跟著走。
待到金熙離開,木魚喘著粗氣低聲咒罵道:“他娘的混蛋金熙,這個下流卑鄙無恥不要臉的王八蛋。”居然這樣對她。
拉了被子將身子密實地蓋了起來,又羞又恨啊,可是可是……那個可惡的人還不是這樣對她。
混蛋,王八蛋,居然趁病欺負她。
他帶給她的一些沖動讓她記憶猶深,差點一把心酸淚都擠了出來。
以后絕對不可以再不穿衣服躺床上了,他哪里是小公雞,他分明就是一頭色狼。
狠狠地罵著起身去尋衣服穿,低頭看一身的青腫紅痕,又哼哼地那個痛啊。
如不是吐了點東西在衣服上,她煩臭,干脆就脫了外衣睡覺,而且在現(xiàn)代她也沒有穿得整齊睡覺的習慣。
拙兒進來:“小姐,你是不是又吐了。”
“現(xiàn)在是惡心得想吐。”她氣恨死了。
拙兒卻還是笑逐顏開的:“皇上來看小姐,小姐就精神多了。”
她哪只眼看到她是精神了,她分明是用恨撐起力量來的好不好。一
有些責怪地說拙兒:“剛才你沒有聽到我的叫聲嗎?怎么不進來?”如果進來了她就不會讓他污辱了。
拙兒笑著將地上的藥汁擦干凈:“朱公公說皇上和你獨處的時候,不是他尖叫就是你尖叫,不必過于驚慌,習慣就好。”
她吐血,什么叫習慣就好。
“小姐,皇上是黑著一張臉離開的,是不是小姐又氣著皇上了。”
她磨牙了:“我氣他?”他都侵犯她,到頭來別人說是她又氣著他了,有沒有天理啊。
拙兒笑道:“皇上其實很仁和的,小姐病了還過來看望,小姐,太后提前回來了,你是不是現(xiàn)在也過去請安。”
“不去。”天黑黑的,她才不起,怎以說也要明天早上養(yǎng)足了精神才能去侍候太后親媽。
“那小姐你穿這么多衣服?”
“防蚊。”宮里該死的蚊子多,恨得個牙癢癢的。
“小姐,你脖子上真的好多紅印子啊,是怎么了?”拙兒抬頭就發(fā)現(xiàn)了,然后木魚將頭發(fā)放了下來摭住,淡然地說:“蚊子咬的。”
“宮里的蚊子……怎么就咬你啊?”
“我就是招蚊子,拙兒你該退下了,你再多話就不可愛了。”
拙兒是太后派來的人呢,她才不想讓她看出端倪,要不然到時給她一個誘拐皇上的罪名,那不把她郁悶死。
她誘惑金熙,謝謝,她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瘋。
金熙到了太后的宮殿,慶公公卻讓他稍等著,說太后在梳洗,一會才出來。
他等了很久,心也越發(fā)的冷淡了下來。
剛才對木魚所做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他是有些討厭她的,可是有些時候,也會想著她的,也是拒絕不了她的誘惑的,然后看到她露出點春光,他就忍不住。
他有很多漂亮的妃子,都是教養(yǎng)不錯的,都是千金小姐,但是想想就是起不了那個無名情火。
他想她肯定是有她的特別之處的,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王百瑞就算是她哭著喊著求著要嫁也給她嫁的了,她在宮里來日方長,他總會知道原因的。
等了許久太后還沒有出來,他皺了皺眉頭:“慶公公,太后真回宮了嗎?”
“老奴就是再長十個膽子,也不敢騙皇上啊。”
他再等了會,一個宮女出為:“啟稟皇上,太后娘娘十分疲倦,請皇上有兒個再過來請安。”
“熙兒,你便早些回去休息吧,哀家真是累了。”太后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彩值钠v。
金熙只得回去,有些想再去找木魚,但是身后跟著一邊串的粽子又不太方便。
沐浴的時候泡在水里,他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他挺喜歡她滑膩的肌膚,摸起來全身血液都在涌動著。
罷,她肯定嚇壞了,她今晚肯定會躲起來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總會讓他得了手的。
開心一笑,擦了擦臉起身。
“朱公公,怎生太后會提前回來了,不是明兒上午呢?”
“估著是太后娘娘想早些回宮吧。”
他有些郁悶,坐下來任他們打理著。
朱公公說:“皇上,是否傳妃子侍寢,今晚不訓練,皇上想傳誰,便傳誰。”
“那朕傳木頭也可以?”
朱公公僵了笑:“皇上真會開玩笑。”
“以后別說大話。”他站了起來往帳里去。
少年不識愁滋味,正是情竇初開之時,夢也是怎生的香艷。
太后一回宮,似乎連著這幾天的陰霾也揮散了去,上完朝回來去給太后請安,就看到那一身冷衣像黑寡婦一樣的女人站在太后的身邊板著張臉。
他嘴角抽搐,她本來就長得丑,還板著張臉,越看越是刺眼。
“熙兒。”太后唇角帶笑,一張臉養(yǎng)得氣色越發(fā)的好:“讓哀家好好瞧瞧,可有長大些。”
“你笑什么?”他冷哼。
太后的笑凍結:“皇上……”
“哦,母后,朕不是說你,是這個丑女人,朕看以她就煩。”
“木魚的事公公都跟哀家說了,木魚做得可真不錯啊,哀家讓秦煙去西關守著,宮里的事就盡交給木魚,哀家對她很放心,你以后對木魚啊,也多尊重些。”
“母后,你怎么一回來就向著她啊?”都是為她說話。
木魚淡淡地說:“太后,木魚先退下。”
她仰頭出去,金熙的眼神卻黏在她身上一直到離開,心頭又郁悶了,她居不然不正眼看他。
“皇上。”太后和藹地笑笑:“木魚是不是越來越漂亮了,都讓你看得舍不得收回眼光了。”
金熙眼珠子看著地:“母后你也愛說笑了,朕是看啊,這么會有這么難看的人。朕是怕她想賴著不走,沒看到她走出去朕就渾身不自在。”
太后也不道破他,她養(yǎng)的兒子她還不懂嗎,一說謊就不敢正視她。
看來他對木魚……動心了。
所幸,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而木魚對他也沒臉色看。
且就看看吧,這宮里秦煙一走,必須有個壓得住的人。
她相信木魚有這個能力,皇上的一劫因為她在,都化險為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