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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上遇刺

當天晚上木魚沒進他的寢室了,就在外面守著,三步一兵,五步一哨那是最起碼的,小皇上的寢室就像蜘蛛織的網一樣,一圈圈地被守護。

上午夜是誰都打起精神來,下半夜就開始有些松懈了,木魚想著是不是跟秦煙商量換換人,這時秦煙已經差了侍衛進來跟她說下半夜怕有事兒發生,讓她多巡邏幾次。

她精神一震,微微的喜悅攏上心頭,帶著幾個訓練的宮女在皇上休息的龍悅宮后面轉了一圈,然后從小側門出去外面就是秦煙防守的地方了,天氣一熱天也亮得快了,小側門外面彌白的一片,今兒個霧倒是大,只能看眼前的幾步。

木魚跟身后的宮女說:“一會你們多巡邏幾次,這么大的霧,千萬要讓人寸步不離地守著龍悅宮。”

“是的木魚小姐。”

去了沒看到秦煙,木魚便問站在外面的御林軍:“你們的總侍衛呢?”

“巡邏了,往東邊去了。”

忽爾的傳來了玉笛的聲音,在這個有些冷的清晨響得那么的突兀,木魚臉色一變:“不好,只怕有變故,快,加強巡衛。”

說完自已也已經趕緊就往里面跑去,看到小皇上寢室門口亂糟糟的一團,心跳猛地漏了幾下,加快步子跑進去。

“木魚小姐不好了,皇上遇刺了。”

她沖進去看,幾個侍衛和宮女已經圍住皇上,他金暖帳里紅紅的鮮血從床上流敞而下,地上雪白的毛毯染上了血變得那么的可怕。

他受傷了,在這樣密實的包圍里還會讓刺客刺傷,刺客的確是厲害,抑或是她真的太沒用了。

木魚和一干巡邏的人,包括秦煙在內,都跪在花園里。

慶公公出來,冷著一張臉:“太后娘娘把皇上托付給你們,便是相信你們,可是你們卻是百般大意,竟然讓皇上受傷,該當何罪。”眼神看著木魚:“木魚小姐,太后娘娘最是相信你的能力,咱家問你,皇上出事的時候,你在哪里?”

木魚愧疚難當:“是木魚的疏勿,還請降罪。”

“定是要罰你們的,皇上遇刺非同小可,幸好這一次沒有傷到要害,但如若不罰你,咱家怎么跟太后娘娘交待,但是這之間每一個人都得好好盤查。”

“慶公公,要罰就罰秦煙,皇上遇刺前木魚過來找秦煙……木魚小姐雖然身負后宮安危的重責,但畢竟是女流之輩,慶公公罰秦煙便是。”

木魚想秦煙真是一個鐵錚錚的男兒,但是她也不是嬌弱的人,抬頭看著慶公公:“是木魚失職,木魚領罰。”

緊閉的門吱的一聲開了,木魚看到臉色稍顯蒼白的金熙出來,慶公公趕緊過去:“皇上……”

“慶公公,這些事你不必跟太后娘娘報備,朕不想讓太后擔憂,你且說宮中無事便是,現在也不是懲罰的時候,宮里正是多事之時,讓他們都起來,這一次先記著,如若后宮再出事,便統統提頭來見朕。”

“是,皇上。”慶公公聽了有些欣慰,皇上畢竟是長大了些了,懂得報喜不報憂了。

他傳了木魚和秦煙進去,小公公手捧著還帶血的匕首,上面赫然又是刻著夜狼的圖騰,一個簡易的狼首。

“來者是個男的,身手了得,秦煙,這事交給你查,三天之后給朕挖土三尺也得抓出真兇。”

秦煙接過那匕首:“是。”

“你先下去吧。”

還剩下木魚,木魚有些忍不住:“皇上,這里面似乎有些問題,夜狼怎生這么大膽,剛剛到防衛正密的時候還來行刺,不會這么傻的。”

他冷哼:“你倒也知道防衛正密。”

她自知理虧,咬咬唇不再說話。

金熙微微地吁口氣:“這事,卻正是夜狼做的,你這木魚腦袋只適合去廟里被和尚敲,說你也不懂什么事,你都可以這樣懷疑不是夜狼做的,他們也可以這樣想,無非就是想嫁禍于玉恒國而已。”

哎喲,真是了不起了,原來這小公雞也有思想成熟的一面。

“看啥看?”他微怒。

木魚又笑:“看皇上好看啊。”

“嬉皮笑臉,這一次朕饒了你們,但是沒有下一次了,聽著,你與秦煙去查,朕不是要你查案,朕要你查他。”

木魚吃驚萬分:“你懷疑秦煙?”

他不答她這句,只是看著窗臺上那碎白的陽光,淡淡地說:“朕且看看太后有沒有看錯你,是驢是馬總是要拉出去溜溜的。”

她發現他真的長大了,哎啊,這算不算是流血的代價啊,太后日思夜想就是想讓他長大一些,其實他腦子里卻潛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不過她怎么著也不會相信秦煙是刺客的,但……感情與工作的事,她不會混為一談,她會認真地觀察。

金熙痛得一抽一抽的,換藥的時候都不敢看胸前的傷,咬著唇望著別處,他打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些痛啊,如果太后還在宮里的話,這些事他也不用理,而且他也不會受傷的。

“皇上,你忍著點。”木魚輕聲地說了一聲。

他冷哼:“誰說朕怕痛了。”

有她在也好,至少他可以有痛不會說出來,對她吧,好像有那么點特別的不同,看到她會生氣,不看到她會吃飯飯不香,喝茶茶無味。

木魚離他很近,纖纖十指在他的胸前輕拭著血,手腹間有著一些薄繭,當劃過肌膚的時候會有些顫栗的感覺。

她低頭很認真地幫他處理傷口,脖子下的肌膚還是雪嫩雪嫩的,胸前微微的沉溝他一低眸就能看到。

“那就好,皇上是誰啊,皇上一點也不怕痛的。”她不客氣地將藥粉朝傷口上倒了下去。

火辣辣的刺痛讓金熙差點跳起來,天殺的,這女人怎么這么狠心啊!他不過就是偷看了一下而已,她若衣領高點他哪會看到什么。他嘲她怒吼:“你輕點會死啊。”

“不會死,長痛不如短痛啊,皇上要是實在真的是忍不住,可以咬著軟木的。接下來要涂些消毒的,必須用到酒。”

想到就覺得麻麻酥酥的好無力啊,還得用酒那會是怎生的一種痛,他心里軟啊,痛啊,可在她的面前哪會放下面子,酒倒上傷口的時候,他差點一泡眼淚就落下來了。

木魚其實也是驚嘆,輕輕地用紗布吸走血丟在一邊:“好了,一會止了血上紗布就行。”

朱公公特地請她過來,想來也把皇上的性格給琢磨個透徹了,怕他不肯上藥消毒的,就讓她過來。

木魚給他上好藥,擔心他晚上會發燒發炎,便守在龍悅宮里。

天亮守夜的公公讓她進去,說皇上現在臉紅得緊,她摸摸他額頭燙得緊,整張臉也熱得紅,趕緊就給他降溫。

金熙燒得有些糊涂了,喃喃輕語:“朕要吃大肉包子,要吃大肉包子。”

她被雷得有些風中凌亂,多有出息的皇上啊。

“韭菜餃子,唔,母后,再讓朕吃一個嘛,朕真的好喜歡吃啊。”

木魚摸摸他的額頭:“你要是燒成糊涂蛋了,我也完了,喝藥。”

一勺送到他的唇口邊,他聞到味兒卻是偏開頭,木魚一手捏著他的鼻子迫他用口呼吸,然后將藥灌了下去。

他難受得睜開眼睛看她一眼:“朕討厭你。”

“彼此彼此,喝藥。”沒得人情說的。

連著灌了好幾口,金熙實在受不了了,委委屈屈地說:“朕錯了,朕不該偷摸你,朕不該偷看你的胸,朕錯了,不要喝藥了。”

如果剛才是讓他雷著了,現在真的雷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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