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有緣千里來相會
- 我的虛假系統
- 禰河
- 3197字
- 2019-04-16 10:30:00
凌晨三點,夜深人靜。
K大的某間普通宿舍中,易安握著手柄一臉麻木,雙眼疲憊地盯著屏幕。他略顯凌亂的桌上,黑色的游戲機正發出微弱的風扇轉動聲,聽起來令人神清氣爽。
比起整天原地踏步的玩家本身,游戲進化的速度顯然更加驚人。最初聽到次世代這個詞易安還在上高一,但現在連大學都讀了三年多,想來竟是又一次輪回,恍若隔世。
“啊!”舍友們規律的喊聲中偶爾也會混有雜音,驚恐中隱約帶著興奮那種,在深夜非常引人遐想。
這令人不安的聲響通常以用方言說的幾句不知所云的夢話為開場白,而后便馬上轉成慘叫與掙扎,強度之高令人瞠目結舌。接著便是持之以恒的循環往復,有時可能就那么延續一整晚。
從生理——不,哪怕是以病理生理學的角度來說,也很不正常。
易安從沒做過夢,因此十分羨慕,曾經問過舍友那個世界都有什么。當事人回憶稱他在和女友約會的途中被怪獸從凱旋門追到了西直門——幸虧最后成功逃掉,否則恐怕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怪獸只存在于夢里。
萬幸中的不幸是,女友也一樣。
舍友的這個夢隔三差五就要重復一次,更恐怖的是他居然每次都能成功逃生。也許是跑酷跑出了經驗和樂趣,以至于到現在他甚至會出現對回到平平無奇的安寧現實感到些許不滿的癥狀,電擊治療勢在必行。
視角轉回到唯一醒著的易安身上。
顯示器里,獨臂的忍者在劍圣的五連發火槍下大驚失色,不甘地被打崩架勢,螺旋升天。
“要上了啊,只狼!”
回生!
“猶豫,就會敗北!”
死!
隨著易安機械而重復的不斷操作,死字出現在屏幕上的頻率越來越低,直到最終劍圣心滿意足地倒下。
忍者將亦師亦友的對手重新送回黃泉,終于得以再次回到少主身邊……
“這里存檔就能一周目先通三個結局,真是白金神作,睡覺咯?!币装查L出一口氣,跑回佛像存檔打算關電源,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開始猶豫明早要不要去上課。
啊,算了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無數個光年外。
遠在人類觀測極限,甚至是想象力極限都觸及不到的空間內,帝國的旗艦終于成功將聯邦的恒星要塞在炮火中歸于虛無。
帝國旗艦的指揮室中,元帥策蘭負手而立,面色沉靜。如果有地球人在這里一定會驚訝于他在長相上和人類的相近,除了高出頭頂的柔軟肉瘤外和深紫色的皮膚外,純種帝國人的其余特征完全符合靈長目的認親標準。這種相似度得益于趨同進化,兩個天差地別的文明都有著相似的母星,只不過其中一個先起步了許久。
“元帥,戰爭終于結束了。”一位將軍看著不斷爆發出炫目光芒的屏幕感慨,“從此帝國在宇宙中再也沒有對手了?!?
“對手永遠是自己,不要被勝利沖昏頭腦!”策蘭皺眉,“突擊隊已經回來了吧,他們拿到‘真理之鑰’了嗎?”
雖然在絕大多數居民眼中,帝國之所以向聯邦宣戰是為了霸權,但作為少數幾個知道真相的高層之一,策蘭明白戰爭只是手段,而真正的目標另有他物。
那是超越者文明的遺產,是邁入更高維度、打開牢門的鑰匙,是無數野心家夢寐以求的至寶——哪怕超越者們在一次失敗的實驗后已經失去尊嚴,成為了宇宙標準智商不足5,整天只會吃喝拉撒睡的低等種族。
“很遺憾,將軍,突擊隊趕到那里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聯邦將鑰匙傳送到了隨機坐標,可能范圍遍布數千萬個星系,我們只能慢慢尋找……。”將軍不知道其中關鍵,只當那是某個貴重文物。
策蘭面無表情,雙手輕輕按在指揮桌上,低頭沉默了十幾秒后突然轉身:“兩道命令?!?
“是!”將軍和艦員們全部立正高喊。
“一,立刻將所有不擔負國土防衛任務的部隊進行整編,分散為小組,全力尋找鑰匙!”策蘭咬牙切齒地說,“二,對所有聯邦內特有的種族投放基因武器,其他公民充為奴隸,派遣去邊緣星系開荒!”
“……是?!睂④娧柿丝谕倌?。在戰場上,元帥的命令就是皇帝的意志,哪怕多么不合理下屬也要全力執行。
更何況,策蘭本人還是皇帝的親叔叔。
這是帝國和聯邦長達數千年的戰爭中,第一次采取大滅絕政策,目的居然僅僅是遷怒。
地球。
顯示器變成無信號的藍色,易安淡然地放下手柄,左手抓過杯子和牙刷,右手去拔插排上的轉換器。
而在他的眼睛無法觸及之處,一道亮光正跨越著萬千星辰直奔地球而來。沿途無數文明一邊驚恐地報告著其中的高能量反應,一邊縮在自以為安全的角落瑟瑟發抖。
聯邦聰明的科學家們將鑰匙用蟲洞丟到了隨機角落,又通過搭載的人工智能將其隱藏在了頻繁的伽馬射線暴里,躲過帝國密不透風的監控,終于順利沖向了某顆有著生命反應的行星。
邊緣星系火種稀少自有其道理,沒有高級文明愿意扶持或者開發那些幾百萬年就可能歸零一次的星球,帝國自然也不例外。
總之,一邊是緩慢的觸碰,一邊是無限接近極限的速度,二者在時間上的某個點巧合地相遇了。
相遇地點,水牛插座,K大二食堂樓下小賣部售價30元,山寨產品。
“嚓?!币装舶蔚舨孱^,他很喜歡這種金屬摩擦聲,可是和往常不同的是,這次除了塑料的觸感之外,還有一絲莫名的粘滯。
像是把手指伸進蜂蜜和淀粉的混合物中不斷攪拌再拔出來,令人十分惡心。
睜大布滿血絲的雙眼,他驚恐地發現一道藍色的光芒正連接著自己手上的插頭和插座上的黑色孔洞,更糟糕的是身體也逐漸失去了控制,在不知不覺間,血管暴起,手指不聽使喚地緊緊攥住了愈發閃亮的轉換器。原本能隨意收縮的肌肉此時突然和大腦斷開了連接,像吃了藤椒找不到舌頭一樣放任自流。
易安驚恐不已,他聽說過觸電之后好像就是類似的反應,趕忙試圖呼救,讓舍友起床救命。也許幾十年后他會因為找不到老婆而孤身一人死在屋子里,直到憤怒的鄰居被臭味吸引過來——但至少不應該是現在!
只是那麻木感擴散的速度極快,還沒等他張開嘴,整個身體就像是被電流擊穿,隨著全身的痙攣和呼吸、心率的暴增,狂躁的電信號肆意在神經中流淌,摧枯拉朽般地撕扯著易安的肉體和精神。而后者能做的只有維持殘存的清醒,盡力不失去知覺。
如果睡著了我肯定會死!易安的腦中警報大作。
也不知過了多久,右手中的光芒漸漸消失,布滿全身的能量融合進了每一個細胞,對軀體的掌控緩慢而堅定地再一次回到了易安手中。等待這一刻像是用了他十年時間,臥薪嘗膽君子報仇受盡凌辱的那種十年,用痛苦程度比喻的話就是小拇指撞到桌角的百億倍。
易安嘴角無力地留著口水,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躺成一個大字,勉強用胸壁維持呼吸,依舊不敢相信這趟居然活下來了。好一會之后,他才以臉和膝蓋作為支撐爬起,又花了一個小時才得以使用手臂。
恢復運動能力后易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起衣服查看身體,結果發現并沒有電擊造成的傷口,內臟似乎也不會因為深呼吸和觸摸而疼痛,定了定心神,這才再次靠近帶給他瀕死體驗的地方。
“特么的,”易安怒不可遏,“這假貨差點電死我!”
名字就很水的水牛插座上,小指示燈已然熄滅,不管易安怎么按都拒絕亮起。他只好從舍友的桌下借了個插排,一番鼓搗后長出一口氣,雖然自己觸電,但是游戲機和電腦主機似乎都還完好無損,仍舊生龍活虎。
觸電是了不得的大事,但既然不幸存貨,那悲慘的生活還是要繼續的。易安還回插排,輕輕地去刷牙洗臉,準備睡覺,然而就在擰著毛巾的時候,他猛然驚覺不對。
自己的右手掌上,居然有一道恐怖的藍色裂痕!
那道傷口很長,在掌側面從示指的掌指關節斜行延伸至掌心,最詭異的是它的顏色,濃郁的藍色仿佛有著生命,在傷口中不斷流動,給人一種隨時可能涌出的錯覺。
易安揉眼,反復確認自己沒看錯后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伸手去觸碰里面。
奇怪的是摸起來并不疼痛,藍色液體沾到手指后很快便被吸收,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也許是察覺到了存在的突兀,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幾秒鐘就再沒出現過的痕跡。
咂了咂嘴,易安丟下毛巾,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碰到的絕對不是“簡單”的觸電。
“這藍色的東西……”他想了想,還是回宿舍拿了把水果刀,咬著牙刺破了手指。
萬幸,流出的還是暗紅色的血液,恢復速度……一如既往的慢,令人痛心。
易安把水果刀洗干凈,擦掉指紋丟進垃圾桶,刷了牙之后回到床上,用混亂的腦子操作顫抖的手指,打開電量不足的手機,開始搜索和自己相似的情況,然后在一籌莫展中不知不覺失去了意識。
反正生活,總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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