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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生日慶祝 欣賞夜空

塔娜老師生日那天是周五天氣很好,正好我沒什么課,她則是上午有一節課,下午也有一節課,我為了給她制造一個驚喜,特意騙她說今晚有其他事,補習計劃暫停一次,她沒說什么,很爽快的答應了。

等到她上玩課回到自己辦公室時候,我算好時間去敲門,進去的時候她還在認真備課。

她看到我之后很意外,不是說今晚不來了嗎?怎么這是想我了。

沒想到她現在也會開我玩笑了,我沒接她的話,我只是說,有個好消息想要跟她分享,但是前提得閉上眼睛,她很疑惑,說好消息為何要閉眼。我看出她的疑惑,便主動說:

“您先把眼睛閉上,這個好消息需要閉上眼睛才能說的!”

“什么好消息這么神奇,還得閉上眼才能看,趕緊告訴我?”她問。

“你先閉上眼睛,我沒讓睜開,你不許睜開啊!”我說。

我悄悄把事先準備好的生日蛋糕拿出來放桌上,并接著說:

“好了,現在可以睜開眼了?”我說。

塔娜老師輕輕睜開眼,她表示很驚訝,在驚訝之余,她也感到迷惑,比如我是怎么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的,我又如何知道她喜歡提拉米蘇蛋糕等,她很開心,并說這確實是一個很意外的驚喜。

我塔娜老師按照我的建議,關燈點蠟燭許愿,至于她許的是什么愿望,我沒多問,她也沒多說,然后我們在她的辦公室里邊吃蛋糕邊聊天。我們把蛋糕吃了一半,感覺在辦公室怪無聊,這樣吧!我們去教學樓頂去,哪里安靜而且涼快,今天天氣不錯,還可以看星星呢?我說。

“教學樓頂,你怎么知道的?”

我認識幾個同學,聽他們講他們經常跑那邊去約會啥的。

“嗯,好吧!那你在前面帶路吧!我拎著蛋糕。”她說。

我們偷偷摸摸爬上那個秘密據點,學校樓頂本來是禁區,為了安全,禁止學生到上面去,但是樓頂還是有不高的窗戶可以穿過去。我們到樓頂的時候已經天黑了,那時候人也比較少,隨著時間的推移,月亮離我們越來越近,星星也在逐漸的增加。

我們到樓頂的時候,肩并肩站在一起看星星月亮,月色十分醉人,此時此刻,我們忘記了師生關系,就像是平常的好朋友一樣,沒有那么拘謹,也忘記了吃蛋糕。

在這里,我還跟她聊了下,我曾帶著玉菲香去G市最高一棟寫字樓一起看星星還看到流星,看在城市里來來往往的人們,看日出看日落,我們在那大廈頂樓呆了整整一夜。

其實站在教學校樓頂吹吹風還是挺不錯的,看看星空,吹吹溫柔的晚風,這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塔娜老師說。

“是啊,現在的人物欲太盛,每天都在忙碌奔波,很少有人停下腳步,欣賞身邊的風景。”我說。蛋糕被放在一旁當成了擺設。

“聽說,天上每一顆星星都代表著一個人,如果這個人去世了,那么星星也就會隨之消失,天上這么多繁星,我不知道那一顆屬于自己,自己的那顆星星是光彩奪目還是黯淡無光,也許它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濫竽充數著,陪襯那些耀眼的光芒。”她說。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那一顆,但是我相信它一直在,可能離我們很近,也可能離我們很遠,也有可能存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不管是明亮還是暗淡,至少夜空因為它的存在而變得完整和漂亮,我們每個人盡管微不足道,太過于渺小,倒是我們都是夜空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年的七夕,牛郎織女都會在鵲橋相遇,不知道他們今年見面會說些什么呢?我自言自語到。

“他們每年都只見一面,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她說。

突然天氣轉向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星星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看來要下雨了,我們只好依依不舍帶著離開這個秘密據點,我們一路走一路聊,剛開始萌萌細雨,以為不會很大,但是剛走到塔娜老師宿舍門口,瞬間暴雨傾盆,本來是想回宿舍,這下好了,想不留下來都不行了,或者一個小時之后雨就會停了,大不了再一次睡角落里,跟上次一樣。

五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了,雨看來沒有要停的意思,看來只能像上次那樣在這里留宿了,我心里暗自盤算到。

“反正雨一時也不會停,你也沒什么事,我這正好有幾瓶啤酒,一起把這蛋糕吃了吧!”塔娜老師說。

“也只能是如此了。”

邊喝酒,邊吃蛋糕,邊聊天,話題天南海北,聊到那那了,酒過三巡,頭腦有些飄飄然,我突然想到之前朋友過生日,吃不完的蛋糕就隨便玩耍,想到這里,我趁她沒注意,一下子把一塊蛋糕迅速敏捷糊到她臉上了,她看我逗她玩,她也來了興趣,假裝不玩,然后趁我不注意,也還在我臉上一大塊,于是我們就玩扔蛋糕大戰,她扔我一塊,我扔她一塊,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她宿舍被我們弄得不成樣子。

最后兩人蓋著被子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靜靜的聽著外面的雨聲,由之前稀里嘩啦,噼里啪啦到現在的滴答滴答,我們面面相覷。

“哎,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還有又是如何知道我喜歡提拉米蘇蛋糕?”塔娜老師問我。

“我掐指一算,猜出來的。厲害吧!”我說。

“鬼才信咧,老實交代。”

好吧,好吧,是你自己親口告訴我的。

怎么可能,我是什么時候告訴你?我怎么不記得了。

罷了,我現在就把這個小秘密公布一下,其實就那次我們出去喝酒,你喝多了,是你自己說出來的。

原來如此,她會意笑了笑,后來她沒在問什么,我們各自睡去,第二天早上,塔娜老師比我醒的早,她沒有叫醒我,只是一個人在旁邊傻傻的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我,她也在深思,這一切似乎來得那么猝不及防,或許我們都沒有想到一張可伶巴巴的成績單,成績單上一個可伶巴巴的數字竟然把我們毫無征兆的綁在了一起,這不是緣分,這又是什么呢?

我們彼此都沒有刻意追求什么,一切都是順其自然,很自然的禮尚往來,自然的有恩必報,所有的一切都在沒有任何預設的條件下發生了。

我本來正在做一個美夢,夢到自己一個人去大草原,去她的家鄉,在哪里,我找到了自我,找到了快樂,也找到了幸福的目標,我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我們在那里牧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是突然發生了一件事,讓我下陷入無端恐懼中……這個恐懼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像是在夢里被仇人追殺,我在拼命逃跑似的,所以才滿頭大汗。

我睜開眼睛,發現她正盯著我看,我們相互對視,沒有任何的交流和對話,或許我們在此時只是當彼此是自己眼中的風景,而我們就是在欣賞對方的發型,眼睛,眉毛,睫毛,耳朵,鼻子等。此時的她在我眼中是一件藝術品,純天然的,無需任何人工修飾,一切看起來就是那么的完美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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