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不算個事
- 玫瑰書香
- 鳳凰家有二寶
- 2184字
- 2019-05-10 12:17:23
江俊墨不大一會兒從廚房出來了,對他奶奶說:“奶奶,廚房我都收拾好了,我回屋睡覺去了。”說著他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你的筆記本和那封信別忘了拿回你房間里。”在椅子旁邊一直坐著的江奶奶囑咐著孫子。
“哦!”江俊墨一邊答應著,一邊走到餐桌旁,把那封信折疊好,然后又放在筆記本中,一切準備好了,他轉身就朝自己屋走去。
快到他房間門口時,背后又聽到他奶奶的聲音:“那個張華長得什么樣啊?”
“像個男的,性格暴躁、驕傲自大,我們班女生中我最煩她!”江俊墨轉過頭和他奶奶說話。
“嗯,你去睡覺吧。”奶奶面帶著一絲微笑,這下她放心了。
江俊墨打開自己屋的門,把那個筆記本,隨便往書桌上的書堆里一放,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坐著,沉思了一會,然后上床睡覺。
張華在給江俊墨寫過信的第二天上午,蔣景文和張華吃過早飯后,因為今天該蔣景文那一組——第三組值日,她便早早來到教室。
第三組的同學有6個,其中包括蔣景文,那一組的同學陸續來到教室,等人員到齊了,開始打掃衛生了,他們先把凳子一一放在課桌上,然后灑水,再打掃,打掃完畢,再把凳子一一放回原處。
當蔣景文拿常光課桌上的凳子時,她沒有仔細看,直接就把凳子往下拉,只聽到“撲通”一聲,常光課桌上的書,被凳子拉掉了好幾本,此時地面還濕漉漉的,那幾本書都給弄臟了,其它同學也把目光看向蔣景文。
蔣景文趕緊彎腰撿起那幾本書,并放在常光課桌上,“咋辦啊?書上面都是泥。”蔣景文對其他同學說。
“你拿紙擦一擦。”其中一個女同學——甲同學給蔣景文出了一個主意。
蔣景文趕緊地從褲兜里掏出紙巾,拿著其中一本臟書就擦,但書的封面和書頁都是直接用紙做的,上面沒有一層薄薄的塑料膜啊,不擦還好,越擦越臟了。
“蔣景文,你也別擦了,擦也擦不掉,還越擦越臟!等會常同學來了,你給他說一聲。”另外一個男生——乙同學勸蔣景文。
“常同學看到他的書那么臟,該對我發脾氣了。”蔣景文雖然性格不內向,但不像張華一樣愛惹事,她有點擔心地說。
“你是不小心給他弄臟的,我們幾個都可以給你作證,給他賠個不是,說些好話,不就行了,再說常同學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沒事的,你別擔心啊。”那個甲同學這樣安慰蔣景文,其他四位同學也都這么附和著說。
正當她們商量著咋處理這件事時,常光同學已經來到教室了,他一看他座位處,圍著幾個同學,心里很是納悶:“嗨,你們幾個在這干啥呢?發生了什么事了?”
“打掃衛生時,你的書被蔣同學不小心拉到地上,弄臟了,她正害怕你為此會發火呢!”甲同學比蔣景文搶先一步說出了這件事。
常光聽過之后,哈哈大笑,對著大家說:“我以為什么事呢,就這么一件小事啊,這就不算個事!”
然后常光又笑嘻嘻地對蔣景文說:“蔣同學,沒有事,你不用擔心,我還得謝謝你呢,你幫我的書洗了澡、完后又給它們擦擦,這待遇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
常光話音剛落,第三組的同學除了蔣景文,都哄堂大笑。
“對……不起啊。”蔣景文被常光的幽默羞紅了臉,有點結巴著說,然后扭頭就走。
常光見那幾個同學還在那兒站著笑著,他兩個手向左右方一伸,做出個“請”字“,然后滿面笑容地說:“你們都回座位吧!這里沒事了,改日再來參觀啊。”大家又是哄堂大笑,都笑著各自回座位了。
同一件事,不同的人處理的方法不同,效果也就不同,情商高的人,簡單幾句話不但把問題解決了,還帶給大家快樂,給眾人留下好的印象,如常光同學的做法就值得我們學習哦。
上午放學之后,蔣景文在去食堂的路上,給張華說起來這件事,張華聽過以后,也樂了,擠兌蔣同學說:“你真沒有出息,道什么歉啊,我和常光是哥們,你如果給我說一聲的話,我保管給你擺平。”
“就你本事大,事后諸葛亮,這事處理完了,你又說大話,吹牛了!”蔣同學不樂意聽了,于是反駁道。
“我說的是真的,不過常光這事處理的很好。”張華不由地夸贊常同學。
“確實是,真沒有想到他那么幽默有趣。”蔣景文同意張華的看法。
“他不但幽默還很仗義,你跟他接觸的少,接觸多了就知道了。”張華一直為他哥們說好話。
蔣景文沒有搭話,她們一直向食堂方向走去,迎頭碰見常光從食堂買飯回來,他一個手拿著一個菜盒,另外一只手拿了四個白饅頭,“哇塞,這家伙真能吃!”蔣景文心里想。
“你們怎么到現在才去買飯啊?”常光笑著問,這常同學愛笑的很,基本上只要一說話,就會笑,真是個一說三笑的小伙子。
“奧,在路上我倆說著玩著,所以沒有你早到食堂啊。”張華也笑著回答。
蔣景文在旁邊沒有說話,常光看看蔣景文,嘴巴想張開說些什么,但沒有說出來,最后說了這么一句話:“奧,你們快去買飯吧,今天的醋溜白菜特好吃!”然后看了一眼蔣景文,就端著飯菜回去了。
“快走,張華,我最喜歡吃醋溜白菜了,等會晚了,吃不上。”蔣景文這時候說話了。
“哦,我記得武余曼也喜歡吃這個菜啊。”張華接著說。
“嗯,是的,因為這個菜,我們才認識的,她到現在不來上學,肯定去XJ了,我挺想她的。”蔣景文說起武同學,心里酸酸的。
“我也挺想她的,那時候我們三個玩得多好啊,你們送我去醫院,我走不動,她還背著我,我們不知道她的具體地址,也沒法給她寫信。”張華既感動又傷感地說著武余曼同學。
在九幾年,人與人直接的聯系絕大多數是靠書信往來,后幾年才慢慢出現BP機、大哥大,當然這些都是那些有錢人使用的,普通的人都沒有,更別說學生了,當時不像現在男女老幼基本上都有手機,如果想誰了,一個電話打過去,就可以煲電話粥了。
“那我們只好等她的信了。”蔣景文無奈地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