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顧南喬的眼神太過于熾熱,還是太陽太烈,墨玉珩聽到這話,腦海里浮現出的就是不可言說的畫面。
耳后根登時紅了。
見他如此,顧南喬笑的更開心了,她伸著手就像是小孩兒向家長要獎勵,理直氣壯道:“我也不貪心,摸一下你的臉如何?”
摸臉?
那怎么可以!
墨玉珩臉上飄起了疑似紅霞的玩意兒。
他面色微紅的呵斥道:“男女有別,你身為女子理應恪守本分,行為舉止別輕浮,好在這里只有我,這話若是被外人聽到了,你以后還怎么找好人家?先去做早飯,等會兒有時間抄佛經去,剛好中午我們要去喝喜宴,我今天有時間監視你。”
肯定是她父母不正經,這才導致了顧南喬變成了這個樣子,墨玉珩想著,生而為人,最重要的就是品行了,他得好好管教她一番,改改她的性子。
被墨玉珩一通數落,甜頭沒嘗到,居然還要抄佛經?
晴天霹靂!
顧南喬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果然啊,帥哥不是你想咋樣就能咋樣的,她連小手都沒碰到,還被罰抄佛經!
太沒天理了。
訕訕的收回手,她打著商量道:“墨哥哥,打個商量,我能不能不抄佛經啊,你也知道,我認字還行,要我寫字,浪費墨水和紙張么不說,也耽擱你時間吶,這個懲罰咱們就算了吧!”
墨玉珩不為所動,見她這狗腿的模樣,更加堅定了管教她的心思。
“你想當大夫,卻連字都不會寫,你說,你這樣的大夫,哪個病患會百分百信任你?換做是我的話,我肯定會懷疑你的醫術。”
顧南喬的那點心思墨玉珩怎會不知?他一針見血的點出了顧南喬的死穴。
顧南喬蔫了,認命的去廚房,她能說什么?這件事純粹就是她自己惹出來的。
墨哥哥實在是太小氣了,摸一下臉怎么了?這也算輕浮?
再說了,她還是小孩子呢!
顧南喬忘了,這是禮數森嚴的古代,別說是摸臉了,男女七歲不同席,她這樣明晃晃的跟墨玉珩同處一室,在外人看來,顧南喬也算是墨玉珩的女人了。
用過早飯,顧南喬去了堂屋,等著墨玉珩教她寫字,誰知道墨玉珩直接拎著她去了院子里。
地上放了一個木盆,上面裝滿了細沙,墨玉珩遞給顧南喬一根小枝椏,清淡的表示道:“你先在細沙上習字,等有一定功底了,再去宣紙上寫。”
倒不是墨玉珩小氣,不舍得筆墨紙硯給顧南喬學習寫字,實在是顧南喬是個愛面子的小姑娘,要是第一天學習就把自己和紙張弄的一團亂,估計以后更沒有學習的熱情了。
聞言,顧南喬笑了,緊繃的精神也松懈了下來,她笑呵呵的接過小枝椏:“早說嘛,害我擔心了一早上,連飯都沒吃好。”
心情放松了,顧南喬全身心投入到了學習寫字事業,墨玉珩時不時提點幾句。
一個教的仔細,一個學的認真,遠遠看著,就是一副美好的畫卷。
學習了半個時辰,墨玉珩便喊停了,讓顧南喬去打扮打扮,等會兒要去喝喜宴。
“去哪里喝啊?咱們家有親戚辦喜事么?”顧南喬意猶未盡的放下小枝椏,有點不想去。
墨玉珩說:“你認識的,伍家妹妹,今兒是訂親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