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這就是回家的路
- 木葉屯
- 我有個小紅豆
- 3109字
- 2019-05-30 00:53:16
手術室外,小護士等了半個小時左右,也沒見里面有什么動靜。
綱手大人的醫術,是個木葉的人都很相信,但再好的醫生也是需要醫療設施,一旦準備的事物不齊全,再高明的醫生也會無能為力。
按理說,醫院方面不應該只有一個值班護士的,最少還要有一個醫生。問題就在于,醫生查房的時候,發現了空蕩的病房,以及碎了一地的玻璃。
想起手術室外,火影大人貌似很關心這個孩子,于是這個醫生就放棄了讓護士稟報火影的想法,選擇了自己去,留下小護士一個人。
小護士只能守在手術室外,也不知道手術室準備的是否充分,綱手大人的手術會不會成功。
手術室的燈滅了,綱手抱著白言出現在門口。
看到等待在門外的小護士,綱手已經想到了怎么回事:“辛苦你了,這孩子已經沒事了。”
“真的沒事么?綱手大人,他的衣服都沒有換,上面還流著血。內臟會不會有問題啊?”
綱手點點頭:“嗯,不要懷疑我的醫術。這孩子在途中我已經幫他治愈過了,除了他的腿,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
想起剛剛發生的,小護士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綱手大人的問題:“綱手大人!請恕我冒昧,將個人情緒帶入手術之中是很不道德的,作為一個…”
頭疼,胃疼,小護士能夠有話直說,無視雙方的地位差距。作為一個醫療忍者,綱手自己是真的很開心。可是,自己是除了他的腿,真的都給治好了。
沒辦法,綱手只能敷衍:“放心吧,手術室的設備不齊全,我要回家給他做手術。”
“哦!是這樣啊!不愧是綱手大人,家中還準備了醫療設備,很值得我們學習。”
嗯,綱手說啥都是對的,說啥都了不起,說啥都值得學習。被吹了一波的綱手忍不住和這個小護士聊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奇怪的化學公式,九喇嘛的查克拉進入到白言的身體內,這貨居然會自愈了。不是簡單的尾獸模式治愈,而是白言記憶中羅根的恢復能力,除了手指上沒有恢復,腳筋以及胸口上的斷掉的肋骨全都是自己復原的。
這還能好?啥都不會你就敢打上忍!這要是會了,你是不是擼起袖子就是干,下一步就能打向五大忍村了?
雖然有保護所愛的成分,但我都有一打十一的能力,你還要自己上,隱藏的潛意識里根本就是喜歡戰斗的,綱手覺得不能這樣發展。
于是乎,通過精湛的醫療忍術,綱手悄悄地用查克拉手術刀,把白言給治療成了殘疾,白言兩腿現在是廢的。
廢就廢,反正接下來你就別想著戰斗什么的,老娘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還有保護你的能力。就算有什么意外,大不了還有九喇嘛的尾獸模式保護著你,你只需要開心活著就好。
綱手是這么認為的,她忽略了,剛剛壓根就沒給肋骨做手術,只是給手指錯位接上了,戲沒演全。
兩個女人的談話,白言一直在沉默,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手術室沒給自己做手術,只是簡單的正骨,剩下都是話療,胸前卻不疼了。綱手醫術有這么神奇么?難道是查克拉融合發生了變化?這種事九喇嘛應該很了解,問它肯定沒錯。只是,怎么精神空間進不去?
試了幾下沒反應,白言只能嘗試腦海中傳遞想法:“九喇嘛你開門啊!你有本事不出聲,你有本事開門啊!你有本事不出聲,我知道你在精神空間,趕緊開門啊!”
沒反應?沒傳遞到么?白言又嘗試了幾次。
“滾!別來煩我!你一回到精神空間老夫肯定會疼!”
有反應,那回不回精神空間都沒什么區別,白言在腦海中傳遞著想法:“九喇嘛,你看我的查克拉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變化?綱手沒給我治療胸口,但是我的骨頭好像接上了,一點都不疼。”
“不知道,等死吧,告辭。”
額?這話九喇嘛跟誰學的?怎么這么耳熟呢?
綱手和小護士的談話也接近了尾聲,不知什么時候,小護士準備好了輪椅,綱手推著輪椅載著白言離開了醫院。
心中的疑問九喇嘛沒有回答,坐在輪椅上的白言忍不住把自己的猜想告訴綱手:“老婆,你說我有沒有可能,因為九喇嘛的查克拉,獲得了再生的能力呢?”
“沒有可能,別想那么多。”
堅定的回答都讓白言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但還是有一個假設:“可是,你沒給我治療胸口,我的骨頭就復原了,現在一點都不疼啊?”
好像忘記了這種事,被白言察覺到了,不過有什么關系呢?反正他又不懂查克拉:“回來的路上我用醫療忍術幫你治愈了,別想太多了。”
“嗯,我信了。”
那就好,聽到這話綱手內心松了一口氣。
“那老婆你可以解釋一下,為啥之前我受傷你都是用藥酒涂的?”
額,這倆事好像要漏一個。但綱手是誰,接收了白言的記憶怎么可能想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你是醫療忍者還是我是醫療忍者?”
“你兇我,你不愛我了。”
終究是白言計高一籌,綱手很快敗下陣來:“別哭啊!老公!不是有意兇你的,只是那個時候我想體驗一下做妻子的給丈夫涂藥酒的感覺。”
“老婆!”
“老公!”
膩膩歪歪的,好好的一個愛情,此時的兩人玩成了諜戰。
白言不糾結那個問題了,反正真的能再生也沒啥用,以后得生活很難有受傷的機會。除非說三代那個老頭子鐵了心讓自己這個殘疾人上戰場,或者木葉實在沒人上了,自己可以推著輪椅逮蝦戶。
何況,再生怎么可能連腳都沒治好,胸前的肋骨那么快愈合只能是綱手醫療忍術的奇跡。
深夜,街上沒有人,沒有燈光,只有月光照亮了街道。
通過月光,白言可以看得出來,這不是回家得路上。他忍不住問綱手:“老婆,你要帶我去哪?”
“帶你回家。”綱手平淡而又簡短的回答。
“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吧?”
“這就是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不是這條啊?”
“回家的路不止一條。”
你這說的啥?我怎么聽不明白呢?白言很納悶:“這是回家的近路?可是實際上有些繞遠,千手駐地在東面,可你一直向南面走,這完全是兩個方向吧。”
綱手的語氣有些淡淡的憂傷:“你已經忘了你開始的那個家了吧?”
“怎么可能,那是一群可愛的家人,我也希望守護著他們的。給自己兒子的畢業禮物居然是小黃書,這就算了,小黃書里居然全是正經內容。”
綱手哀傷的表情逐漸壞笑起來:“你要看不正經的?”
“我想看電視臺不讓播的。”
“抽煙喝酒全會了,你再來個燙個頭唄。”
總覺得這個綱手,和自己的共同話題越來越多了,是不是改天在木葉說個相聲專場。
綱手給九喇嘛傳遞了一個想法:治療的第一階段完成。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這個家。
二層的小樓已經很接近現代化風格的建筑,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或許在睡覺,熟悉的記憶讓白言總覺得很溫馨。
是很溫馨,但是這個時候敲門就不溫馨了。
“大晚上的!誰啊!有事明天再說!”
“你好!我是綱手。”
門開了,比快遞更容易讓人開門的,是帶班老師。
睡得正香的開泰,體會著久違的休息時間,畢竟是今天不交公糧的休息日,可是也要被打斷了:“什么事啊?綱手…”眼睛逐漸睜開,視線逐漸清晰,是坐在輪椅上的自己的兒子:“你怎么了?白言!怎么坐上輪椅了!孩子他媽!趕緊出來!別睡了!”
“怎么了!怎么了!”穿著睡衣就跑出來的平安,看到這個場面,哪里還猜不到發生了什么事:“白言!你是怎么了?綱手大人,他這是?”
綱手準備好了說辭:“一次任務當中,我們被十幾名忍者包圍,對面都是上忍。沒有辦法,如果不是他擊殺了五名忍者,恐怕我們還逃不出來。”白言轉過頭看向綱手,這編的臉一點都不紅。
“上忍!”這兩位父母驚呼。
平安媽媽抓著白言的手在哭泣,蹲在地上的開泰卻豎起了大拇指:“了不起!我的兒子。”
安靜的深夜,一點輕微的聲音,都格外的響亮。連帶著街坊四鄰都睡不消停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吵什么!”
有些甚至找上門來:“吵什么!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綱手只能安撫:“別激動,別激動。各位,這個孩子是個英雄!他對敵十一名上忍,擊殺了五名上忍,摧毀了敵村對木葉的陰謀!但是他也因此重傷,他的父母因為看到這幅場景不能接受,吵到了各位,我綱手在這里給大家道歉了。”
“是綱手大人!”
“原來是這樣么?”
“抱歉啊!我的孩子也是個忍者!我也理解。”
白言只能忍受著不斷伸過來的咸豬手,以及各種騷擾的話。話是好話,但這種場面,真的很難應付的。
包圍著白言的人群將綱手擠開到一旁,綱手微笑著,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