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醉酒
- 河燈愿
- 羅十十
- 2018字
- 2019-05-02 21:11:16
瞬間,橋藍臉拉了下來,這下逮個正著,死定了。
“二少爺......好巧啊,你也在這里”。
元徹冷著一張臉,聲音暗?。骸安磺伞?
回頭看了一眼騎在墻頭的夏櫟,夏櫟被自家二少爺陰冷的眼神嚇到了,果斷的朝著里面跳了下去,速度快到讓橋藍震驚,似乎剛才不敢動裝出來的,夏櫟心里默哀:對不住了姑娘,在二少爺面前,我只能拋棄你了。
橋藍生氣的罵著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家伙,想著回去如何收拾這個小叛徒。
元徹瞪著橋藍,橋藍覺得頭皮有點發麻。
“還不走?”
“啊”,元徹惜字如金,走在前頭,橋藍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乖乖的跟在身后。
發現二少爺并沒有把自己帶進府,便輕聲問:“二少爺,我們這是去哪?”
好吧,對于二少爺不理人的功夫,橋藍覺得又上了一層,乖乖的待在身后,不敢言語。
走了一會,路過最繁華的街頭,難道?二少爺是帶自己來逛街,這個認知迅速在橋藍心內生長起來,不免一陣激動。
“二少爺,你是帶我出來玩嗎?啊,二少爺,你真好”,橋藍高興的在周旁嘰嘰喳喳。
元徹蹙眉:“話多”。
橋藍才不管他,高興的圍著各個小攤販轉悠,可是遇到一個難題,錢,總不能再次變吧,二少爺在這里。
“二少爺,給我錢,我要吃糖葫蘆”,橋藍白皙的手伸在元徹眼前,眸子清靈,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元徹無奈的從懷中掏出錢袋,橋藍伸手拿過,買了足足十串糖葫蘆。
“二少爺,給你吃”,倒是大方,抬手伸了一串在元徹眼前。
元徹嫌棄的皺皺眉,倒沒說什么,只是轉身就走。
“二少爺......等......等......我”
橋藍嘴角塞滿了糖葫蘆,口齒不清的叫著前面的人,一路走走停停,再后來他倒是沒有再冷著臉。
橋藍對所有的事物都感到好奇,一路上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走至那間茶肆,橋藍激動的闖在前面,元徹面無表情的跟在身后。
橋藍二話不說,挑了個角落坐下來。
“二少爺,你坐啊”
元徹依言坐在橋藍對面。
“二位客官來點什么”,店小二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問。
“把你們......這里最好吃的上點”,橋藍嘴里還留有糖葫蘆殘渣,依舊口齒不清。
“好咧,需要喝點什么嗎,本店剛來的玉上清,喝一杯,那才叫一個夠味”
“好啊,那就來一壺”
小二領命,走向后堂。
元徹依舊還是那個表情,盯著窗外,卻聽身旁姑娘問他“二少爺,玉上清是什么?茶嗎”
元徹覺得好笑,既不知是什么,人家推薦就敢喝。
“酒”,薄唇輕啟,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酒是什么東西呀,就跟茶是一樣的么?”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元徹無奈,不再理會聒噪的女子,伸手輕輕的轉動著桌上的茶杯,轉眼望向窗外。
橋藍見元徹不再理自己,頓覺無趣,晃蕩著雙腿,依舊吃著手中的糖葫蘆。
元徹體會不到吃糖葫蘆的樂趣,卻覺得她再吃下去,等會飯怎么端上來會怎么端下去,便出言阻止:“可以了”。
“沒事的,我可以吃下的”。
言罷,剛才的小二已經端著幾盤特色的菜走了過來,看見吃食,橋藍頓時興趣高漲。
饒是不想相信眼前女子已經吃了幾串糖葫蘆,可看到女子眼前的空碗,還是有點無法相信。
吃著吃著,橋藍將眼前的玉上清倒在杯中,輕輕的啄了一口,頓時被辣的吐舌頭。
“好辣,好辣,快給我水”。
元徹看著這樣的橋藍,好氣又好笑,伸手倒了一杯茶,遞進橋藍手中。
橋藍一口氣喝完,覺得緩和了很多,吐吐舌頭,委屈的看著元徹,元徹睨了她一眼。
玉上清初喝又辣又澀,過后,卻口中有一絲清香,甜甜的,有點上癮,橋藍沒忍住,又貪了一杯。
橋藍的臉紅紅的,身子一搖一晃的。
“嘿嘿,兩個二少爺......好神奇......二少爺”。嘴角微微泛笑,一手執杯,一手指著元徹,斷斷續續的說著,看她的模樣,就知道以前她滴酒不沾,這會已經醉酒了。
元徹好看的眉峰皺到一起,凝視著眼前的女子。
“二少爺,頭疼”,橋藍輕聲喚道,一雙眸子滿含水霧,語氣又軟又輕。
“活該”
橋藍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揉著額頭,喚著夏櫟:“夏櫟,夏櫟,我要喝水”
夏櫟從門外輕跑了進來,手中端著一碗清湯:“姑娘,這是醒酒湯,快些喝了,頭就會疼的慢些”。
橋藍聽話的喝了湯,像是想起了什么:“叛徒”
“姑娘,我錯了”,夏櫟心虛的看著橋藍,連連認錯。
“我......不......接......受”,橋藍一副不接受的模樣。
“好姑娘,我真的錯了,你要怎么才肯原諒我?”
橋藍瞪了瞪眼前的女子,就是不吭聲,夏櫟急了,搖著橋藍纖細的胳膊:“好姑娘,你就原諒我嘛”
“那好,你答應我一件事”,橋藍邪邪的笑著,眼睛直溜溜的盯著夏櫟。
夏櫟直覺沒好事,可誰叫自己理虧呢。
夏櫟苦著一張臉:“姑娘,你說,只要不殺人”。
“嘿嘿,殺人不至于,事情還沒想到,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夏櫟心想,但愿不要太傷天害理,這話要是叫橋藍知道了,會罵她,我是這樣的人么。
“夏櫟,我昨天怎么回來的,我怎么沒印象了”,橋藍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怎么回來的,二少爺抱回來的,似乎不太可能,可是當時只有自己和二少爺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昨天我進來時,姑娘就這樣已經睡在這里了”
橋藍覺得自己很不高興,二少爺沒同情心,自己都那樣了,都不稀得抱自己。
想去找他理論,奈何頭疼欲裂,生著悶氣,把自己連人帶腦袋卷進了被窩。
夏櫟好笑的看著她,看著她耍賴,搖搖頭,拿著碗走了出去。
悶在被窩的橋藍依舊在想自己如何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