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眾弟子敢讓百里涼歌講出來，那是因?yàn)樗麄儗?duì)事實(shí)一無所知。

可夜寒煙不是，她對(duì)大部分過往還是知情的。

不過，照她父親所說，以前那些事情都做得十分隱秘。而且百里兄妹當(dāng)時(shí)還小，應(yīng)該找不到任何線索才對(duì)。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百里涼歌忽然在眾人面前這么說，到底是在虛張聲勢(shì)，還是真有什么證據(jù)？

夜寒煙不太確定，但她不敢賭，因?yàn)楫?dāng)年自己父親的所作所為一旦被證實(shí)，那夜家就真的完了。不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