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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眾人之力

  • 我有兩劍
  • 牧野臨商
  • 5029字
  • 2019-05-15 18:38:00

人生百態,眾生百態。

所站的層次不同,需要思慮的問題自然也就不同。

官方組織和各大宗派勢力的領頭人開始會晤,應當在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他們自動的忽略了散修,進入白果福地的修道者和覺醒者,并沒有太多散修。

況且這是時間段,就是所謂的散修,修為并不高。破除禁制可能有些作用,但作用不大。

此次白果福地之行,主力還是官方勢力和各山頭宗派,其他人大多都是來渾水摸魚,想要一夜暴富之人。

一方洞天福地之中的禁制,即便是歷經歲月光陰的流轉,已經被弱化到了極限。

卻也不是現在他們單人便能夠破除,即便是終南山老真人也斷然不可能做到。

周一墨上輩子對禁制也頗有涉獵,只是涉獵不深,僅僅只能夠破除一些簡單的禁制。

比如第六境以下修道者所布下的禁制,再稍微高一些也無能為力。

現在白果福地的禁制看似薄弱,好似一戳就破,實則并非如此。

若是想要以單純的禁制手段破除,那則更加的不可能。

洞天福地之禁制,實則品軼極高,因而所需要的禁制手法,就更加的高。

這需要從源頭瓦解防護福地禁制的根基,也就是所謂的陣臺。

在這個時代,地球……短時間之內,不可能有人做到這一步。

即便有人的禁制造詣已經到了哪一步,沒有足夠修為的支撐,也不可能破除整個禁制。

因此,以力破之,更為穩妥。

一人不夠,那則群起而攻之。

想來,上輩子也是以這種當時破除禁制。

縱使,他沒有參與那次行動。

半晌之后,官方負責人,好似已經同山頭等宗派代表人已經約定好。

而后自人群之中走出一個國臉青年來,看著大概二十八九的樣子,真實年齡可能更大一些。

動作行走之間,周一墨看出那人應當原本乃是行伍之人。

“邊嘯鳴。”

周一墨低聲嘀咕道。

“周易老弟,你說什么?”

“沒什么,就是看到了一個熟人而已。”周一墨回頭笑著說道。

雖有些疑惑,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這個中年男人也就沒有再追問。

他們之間也不過是短暫的利益結盟而已,又非兒女親家,沒必要知根知底。

當然,知根知底其實更好,現在卻沒有辦法。

那青年身著黑色的軍大衣,腳下踩著一雙軍靴,沒有可以掩藏自己的身份。

唯一有些不協調的是,腰間挎著一個橙黃的酒葫蘆。

看著極為眼熟,就好像當年看的《仙劍一》中的酒劍仙那枚法寶酒葫蘆一般,能夠代步的那種。

那青年快步走到散修聚集的正前方。

人是一種群居生物,一旦處于弱勢的一方,必然會迅速的開始抱團,這也可能是生物的本能。

頓時,眾多散修開始議論紛紛,有很多人只怕是以為,官方和山頭宗派,要開始清場了。

“咳……。”那人取下腰間的橙黃酒葫蘆,大大的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之后大聲說:

“自我介紹自家,我叫邊嘯鳴,如你們所想,我是官方這一次白果福地的負責人。”

看著一本正經的邊嘯鳴,周一墨不由輕笑一聲。

別看這貨現在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私下里其實極為逗比。

雖說他也算身具高位,而且修為強大,看著同上輩子的周一墨不是同一類人。

只是,二人在一起喝過幾次“酒水”。

到了最后,周一墨才明白對方的身份而已。

不過,他知道邊嘯鳴的一個秘密。

“我們官方,姑且這么稱呼吧!也從來不是不講道理的所在,因此諸位也不必如此戒備。”

邊嘯鳴看了一下眾人的臉,見沒有反對的意思,就接著說道:

“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即便我所代表的是官方,你們想要留下,必須也要有付出。”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聲音自人群之中傳出:“那,我們需要做些什么?”

聲音飄忽不定,應當是用了特殊的手段,邊嘯鳴也沒有在意,有人想當這個出頭鳥,又不想暴露自身。

完全可以理解,也就沒有必要追尋,雖說往往這種人最是可恨。

“破開籠罩白果福地的禁制,需要我們合力,否則絕不可能攻破,因此你們也需要出力。”

“自然,我們不會派人監管你們,也阻止不了你們出工不出力渾水摸魚。但你們要知道,這禁制的極限我們并不知曉,可能就是你沒盡全力磨洋工,導致禁制破不開,耽擱的反正是大家的時間。”

而后,邊嘯鳴極有魄力的總結道:“我們官方,最缺少的就不是時間,你們可以自己看著辦。”

邊嘯鳴這話,著實耍了一個小心思。

的確,官方還有那些山頭宗派比之散修的時間要多,卻也并非無限制。

一方洞天福地,若是沒在一定的時間之中獲取核心之物,也就是能夠掌控洞天福地開關門的物品。

在過了時間限制之后,這洞天福地就回關閉。

原本不屬于其中的生物物品,會在那一刻之中,被排斥傳送出洞天福地。

自然,一般的散修缺少重要的傳承,定然不會知曉此事。

為了能夠有所得,即便不會出十分氣力,八分氣力必然不會少的。

山頭宗派和華夏官方的集合也不會缺少散修那點力量,無非就是多耗費一些力氣而已。

至于邊嘯鳴為何這般做,那不過是想消耗一些散修的氣力靈氣。

以防萬一,到時候即便起了爭斗,便有了作用。

這下,周一墨所在的散修陣營只怕會施展全力了。

人性最是見不得異端,只怕到時候有人不出力的話,反倒會被所謂的盟友給記恨。

周一墨不打算湊這個熱鬧,為這些散修“同道”門提示一番。

有時候懂的太多反而不好,眾人都“蠢”,才是好事。

渾水摸魚,也是他的想法,

悶聲才能發大財。

…………

“周易小兄弟,你說我們該如何?”一旁的方建國征求意見道。

至于一男一女兩個青年,好似沒什么意見,而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我看那官方負責人邊嘯鳴好似沒有說謊,我覺得是可信的。”說完之后,周一墨盯著方建國道:“方老哥認為呢?”

方建國摸著下巴,而后說道:“我認為周易老弟所說不錯,那邊嘯鳴應當沒有說謊,我們先行配合便好,到時候進去之后,還不是天高任鳥飛。”

方建國自認為自己為領頭人,那一男一女也沒有反對。

至于周一墨懶的反對,反正好時候進入那核心之地后,自己是要離開的。

那一份機緣,他是必然要去爭奪的,不可能同這三人在這打太極。

又是半晌過去,官方和山頭宗派聯盟那里來了一個人傳話,讓他們這些散修共同攻擊一個點。

聽說,這里是一個禁制的薄弱點。

略微觀看一番,周一墨發現官方之人倒是沒有說錯,他們所指出的這一點,便是一出禁制節點。

但凡這些節點之處,經過歲月流轉之后,必然會被削弱。

此時若是同時攻擊數個節點,還真的有可能破除這禁制。

一般破除禁制,分為三種方式。

第一種便是以技巧,也就是精通禁制的修道者,用禁制的手段將之破除。

這種方式就好比解除魯班鎖。

剩下兩種的其實可以分為一種,以修道者的力量,直接損壞禁制。

較為省力的,就是攻擊禁制節點,這種就好比攻擊魯班鎖之弱點出,也能將之摧毀。

最后一種是直接暴力壓蓋,將整個禁制以絕強的力量破除,這最后一種就好似以鐵錘,將魯班鎖整個捶碎,自然也就破除了。

而現在他們所選擇的,自然就是相對省力的第二種方式。

這種方式,其實可以算得上無奈之舉。

不可能以絕對的力量破除禁制也不可能以單純的技巧破除,因此只能選擇這種折中的方式。

也就說明,官方或者是山頭宗派之中,有精通禁制一道的人存在。

否則斷然不可能看出一方洞天福地核心區域的禁制節點,周一墨之所以能夠瞧出,不過是有人提醒之后,相對要容易太多。

不然,以他自身在陣臺禁制方面的造詣,的確能夠找出禁制節點,但耗費的時間頗長。

人力有窮盡之時,不可能所有的術法手段都能夠精通,這也沒什么不能夠接受的。

這人,必然是專門研究陣臺禁制的修道者,可能在靈氣復蘇之前便是研究這個的。

跟這種專門性人才,還是沒得比的。

就以符箓一道而言,他周一墨自然不可能同龍虎山天師相比較。

若是沒有上輩子的經歷,在符箓一道,他也就只是一個弟弟而已。

現在,就只待官方那里下令之后一起動手了。

他們單人不可能攻破禁制,但若是一起動手,那也是一股絕強的力量。

邊嘯鳴那人,斷然不可能做無用之功,按周一墨對他的了解,必然是提前都已經計算好了的。

不要忽視官方若是一門心思扶持一方面,從而所產生的力量。

集一國之力,發展某一方面那是山頭宗派是不可能與之比較的。

計算攻破一方洞天福地殘余禁制的力量,對于官方來說,應當不是什么難事。

支撐負重營運營的后勤力量并非單個的部門,現在的天罡公司還不過只是一個雛形。

還遠遠沒有接手負重營后勤的能力,也就只有那個叫做顏璃的女子成長起來之后,天罡公司才有那個能力。

便在這時候,那一旁的官方負重營成員,直接對這些散修說道:

“你們看好時間,我們預計在五分鐘之后同時出手,到時候便不再下令。”

眾人既然已經答應,就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同官方嘔氣,自然是答應。

同時出手,就算不能夠一擊而破除,也能夠為下一次出手積攢經驗。

無論是修道者亦或是覺醒者,自身六感經過靈氣的強化之后,自然極為敏銳,對于時間流逝更是極為清楚。

除非這人在修行途中,對于光陰的流轉,這才有些不以為意。

別看所謂修道無甲子,其實修道者最是在意光陰流轉。

一道嘗試那種強大的感覺,境界突破之后,世界對自身桎梏的減少,每個生靈都會對此欣喜若狂。

大道朝天,緩緩前行,長生之道,最是癡狂。

生命的延續,是每種生靈都逃脫不了的。

五分鐘的時間,瞬息而過。

周一墨不顧其他人,拔出挎著著的禁制,而后施展出二境的實力直接一劍遞出。

可能是某些人沒有出全力,也有可能是官方負重營和山頭宗派聯盟這一波,只是想要嘗試一番,而并非真的想要攻破禁制。

在這個時代,一切種種皆能以數據來計算。

自然,若是一次便攻破禁制,那就是意外之喜了。

洞天福地的禁制千奇百怪,各不相同。

某些大洞天之中的禁制,必然保存完好,就是時間光陰流轉也沒能侵蝕分毫。

就好比他身死的那一座洞天,若是想要開啟洞天核心之地,便就只能血祭眾多生靈。

血祭之法本就有傷天和,那一方洞天自然不可能是什么良善之處。

官方探索一次之后,便不在深入其中。

自然,在那個修道者眾多的時代,官方也沒有阻攔其他人奪寶的意思。

“良言難勸找死的鬼。”,若是勸說,可能反而得不償失。

至于修道者和覺醒者的隕落那根本無傷大雅,只要頂尖戰力不損傷,其下的存在,會在短時間之內彌補上來。

華夏最缺少的反而不是人。

又是五分鐘時間過去,眾人調整好自身的氣息,復有再次出手。

周一墨仍舊只是揮出了普通一劍,自然對于旁人來說,這已經是二境的極限一劍。

方建國等散修,雖然也是出力,卻仍舊留有余力。

畢竟進入白果福地,乃是為了所謂機緣而來,若是全力施為,只怕接下來的行動會困難一些。

只見眾人的攻擊作用在禁制節點之上,整個白果福地的核心之處震顫一下。

只是,這禁制還是依舊,并未被破除。

只見邊嘯鳴于瞬息之間登上好處,吼出一聲。

“接著攻擊,這禁制已經是強擼之末。”

諸多修道者和覺醒者也并非傻子,自然能夠看的出來。

這一刻,紛紛不再留力,全力施為。

禁制不能破開,一切都是空談。

再者說了,一次全力,并不會耗空體內的靈氣。

周一墨依舊沒有出全力,不過對著禁制附著一抹劍氣,直接遞出。

“菠”的一聲,好似氣球破裂的聲音一般,籠罩這巨大白果樹的禁制破裂。

這歷經歲月流逝的仙農宗主峰徹底顯露出來,不知多少年之后,這祖師堂又要再度迎來活人的氣息。

眾人皆是愣了片刻,之后紛紛朝著巨大白果樹主干攀登而去。

主干之后的各大枝丫,便建立這仙農宗嗯亭臺樓閣,雕梁畫柱不一而足。

整個白果樹主干的直徑,便有十數里,自然能夠承受一個宗派的重量。

更何況,這株白果樹只怕擁有建木的血脈傳承在。

植物精怪自然也擁有血脈傳承。

只是相較于人類的妖族,植物精怪更加難以化形,修行的再強大也難以掙脫自身桎梏。

一條旁枝,便有數百米的直徑。

那些靈臺樓閣所有些殘破,好似毀壞于一場爭斗。

但可能是因為禁制的緣故,余留下來的遺跡,卻保存的極為完好。

不同于外圍的那些別院,已經徹底充滿了腐朽的氣息。

這期間總有頭腦清醒之人,選擇了那些支脈,而并非朝著樹冠頂端呢祖師堂而去。

自然,越是靠近祖師堂的位置,收獲自然更加豐厚。

也就自視甚高,有些自信之人才會繼續前行。

周一墨混雜于人群之中,直接朝著樹冠頂端的祖師堂而去,是最不起眼的那個人。

之前他刻意掩藏了身影,早就同方建國等人走散。

這時候若是再同他們一起,反倒是麻煩。

不過,他的目的并非樹冠之下的祖師堂,而是位于白果福地最靠近穹頂之下,樹冠之上的位置。

那里,才是這座福地最為核心之處。

只怕,就是邊嘯鳴還有那些山頭宗派此次的領頭人,也不會知曉。

現在他只需要先行掩藏身形,同這些修道者和覺醒者一起登上頂峰。

之后,再伺機登上那處地界。

若是他記得不錯,那地方其實也是這座洞天的樞紐之處,若是掌控那物,也就掌控了這座福地。

自然,他也并不想掌控這座福地。

對于他而言,一座福地其實對他是一種拖累。

祖師堂之中的物品,或許有些好東西,奈何并非他現在所急切需要的東西。

白果樹高數十里高,攀登而上其實也要耗費一些時間遠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簡單。

到了現在,也不會攀登了三分一而已。

而仙農宗支脈,也才三脈而已。

去往那三脈的大多是散修,還有就是負重營之人。

散修是有自知之明,而負重營則是早有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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