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這份上了,氣氛一下劍拔弩張。
動手,只是片刻或者剎那以后的事情。
“送我歸西,好啊。”佘冷雙手橫抱于胸前,掃視著三人,然后冷冷問道,“不過你們覺得,就憑你們三人能送我歸西嗎?”
“為什么不呢,畢竟我們有三人,而你只有一個人而已,以三對一,分分鐘打死你哦。”
“小子,我看你是想的太好了吧,剛才看你們跑的如此狼狽,連最簡單的飛行都不會,想來你們三人的修為都不超過虛仙之境吧。”
佘流冷笑,而這句話,讓姜青旋和殷媚兒對望一眼,不由各自一皺眉。
“虛仙之境又怎么樣呢,虛仙之境就不能打死你了嗎?”葉燃不屑,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接觸功法不久,于修道之事,尚不明白多少,對境界這種東西,現在的態度就是愛咋咋的。
所以,什么虛仙、人仙的,在他眼里,只是狗屁而已。
“看來你小子不懂啊。”佘冷嘆了口氣,提醒道,“那我這樣說罷,我呢,是個妖怪,一個蛇妖,一個可以變化成人形的蛇妖,其修為境界呢乃是妖人三重之境,妖人三重之境,這就相當于你們的人仙三重之境,人仙之境要比虛仙之境界高一境,所以說,你們是根本不可能戰勝我的。”
“不是吧?”葉燃看了佘冷一眼,又看著兩女,不信。
然而,兩女卻點頭。
“喂,喂,喂,你們倆干嘛,還點頭,你們是哪一隊的,這么點頭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難道你們這么不相信自己嗎?”見兩女點頭,葉燃自是憤憤不平。
“不是我們有意要點頭,實在是他說的不錯。”
“修道的本事,以修為的高低做衡量,修為境界高者,本事必然高;修為境界低者,本事必然低;這雖不是修道之士的真理,但很少有人能打破這樣金規鐵律。”
“這樣啊,那今日就讓我逆天一回,去打破那份無情的金規鐵律吧!”
葉燃一聲怒吼,然后佘冷凌空一拳擊出,兩人相距尚有三丈距離,可是這一拳擊出……
只聽“轟”的一聲,一道比剛才猛烈了十倍左右的狂風從拳頭上一下發出。
然后,“砰”的一下,狂風掃來,一下將葉燃吹飛,撞在一棵大樹上,重重落地,便即昏厥。
“看來你逆不了天啊。”看著昏厥在地的葉燃,佘冷揶揄嘆氣,然后望向兩女,“兩位姑娘,長得這么漂亮,我可不忍心辣手摧花啊,怎么樣,跟我回去做個交代吧。”
“交代,休想。”
“對,休想。”
“既是如此倔強,那看來本妖只能和二位動一下手了,不過兩位放心,佘某是個憐香惜玉之輩,和兩位姑娘動手,自然會手下留情,只希望兩位姑娘能有自知之明,還是早點投降算了。”
“廢話少說,我好歹是虛仙五重的修仙之士,面對你這么妖人,怎么會就這么沒骨氣的投降了呢?”一聲冷哼,姜青旋咬牙。
“姜姑娘一個虛仙五重的修士尚且這么拼命,本宮一個虛仙六重的修士自然不能落后了,那么妖人,就讓本宮來領教一下你的本事吧。”說著,殷媚兒得意的瞥了姜青旋一眼。
“修為比我高一點點有什么了不起,實力到底誰厲害,還說不定呢!”姜青旋不甘的冷哼了一聲,然后兩女終于和佘流動上了手。
此番一戰,足足維持了半個時辰左右,還是勝負未分。
雖說佘流的修為境界比兩女要高,但出手畢竟留有余地,且兩女天賦異稟,聯手起來威力更是不可小覷,半個時辰酣戰下來,佘流非但沒討得任何便宜,反而氣喘吁吁,退步連連。
這般氣喘,似乎敗象已顯。
“大叔,看來你不行啊,還妖人三重之境呢,我看也就一般嗎。”姜青旋搖了搖頭。
“堂堂妖人之境,原來也不過如此。”殷媚兒更是不屑。
“喂,兩個小丫頭,老夫已經手下留情了,你倆非但一點都不知道感恩,反而得寸進尺,這樣不好吧。”一聲嘆氣,佘流又道,“既然你們這么說來的話,那看來本妖使出全力。”
“看招,雙蛇殺。”
然后一聲怒喝,佘流左右雙手忽然幻化成兩條斑斕長蛇,“嗖”的一下沖向兩女。
兩條斑斕長蛇,足有碗口粗大,瞬息而來,快如閃電一般。
兩女眼疾手快,各自玉手一揮。
接著,各有一道屏障出現在了兩女身前。
姜青旋身前的那道屏障由寒冰凝結而成,形如圓盾。
殷媚兒身前的那道屏障由紫色煙霧集結而成,亦如圓盾一般。
兩面盾牌懸浮于空中,皆是厚實的很。
然后就聽“砰”的一聲,那兩條斑斕長蛇飛速沖來,撞向盾牌以后……
盾牌瞬間碎裂,兩女亦被兩條斑斕啊長蛇撞飛好遠,這時各自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狼狽,身軀亦是無力的很。
“兩位,還要繼續跟我跟我過過招嗎,我那記雙蛇殺,雖非致命殺招,不過想來,兩位受的傷不輕吧。”
佘流冷笑說來,兩女對望了一眼,雖然各自不甘,可這時,卻又都無語。
不錯,的確是傷的不輕。
畢竟兩女的修為還在最基礎的境界,佘流用盡了全力的一擊,沒道理不把她倆重傷啊。
“好了,現在可以和我回去做個交代了吧?”這時,佘流又道。
“喂喂喂,交代,交代,我說你這家伙腦子里除了交代,還有別的東西嗎?”然后,就聽一聲吐槽。
尋聲望去……
佘流一愣。
兩女亦是一愣。
不知什么時候,昏厥在地的葉燃已經站了起來。
吐槽的正是他,而此刻,他又指著佘流,撇嘴,“你不是要交代嗎,好吧,那就讓我給你一個交代吧。”
“聽你說話的口氣,怎么你還不服?”聞言,佘流皺了皺眉。
“我為什么要服,剛才,我只不過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而已,又沒被你打敗,干什么要服,憑什么要服?”
“死鴨子還嘴硬,方才我對那兩個姑娘是手下留情了,不過你小子可就沒那么大的臉了。”一聲冷哼,佘流又道,“剛才一拳,只是把你打昏給你的教訓看來還不夠啊,那么這一次,就打死你好了。”
“打死我,好啊,非常期待你的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