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馬車就從建遠木業到了鎮遠標行的門前。
“可以了,這位老哥,就在這里停車吧。”
張宇在馬車到了鎮遠標行的門口的時候,讓那店員在這里停下了馬車。
同時張宇也是跳下了馬車,走進了鎮遠標行,而徐易就在馬車邊等候。
不一會兒,張宇就再次出現在了門口,同時,他的身后還跟著幾個護衛。
張宇指著馬車對著護衛們說道:“就是這個了,還麻煩諸位兄弟幫忙一下。”
說完,張宇將整張黑布扯了下來,露出了木桶。
然后幾位護衛就上到馬車前面,和徐易一起將木桶從馬車上搬了下來。
“小心一點,可別磕壞了。”張宇適當的提醒了一下。
“張先生,那我就回去了,謝謝您的光臨。”那店員在眾人將木桶搬下以后,對張宇尊敬的說道。
然后就控制著馬車掉了個頭,就要返回建遠木業去了。
“辛苦你了,駕車送我們到這里,一點心意,還請收下啊。”張宇對著店員笑道,同時摸出了一點碎銀,塞在了店員的手中。
“張先生,這..這怎么好意思呢。”
那店員看著手中的碎銀,有點心動,但是還是忍住了,同時還給了張宇。
“還是收下吧,就幾兩銀子,就當是給你的辛苦費了。”
張宇看見那店員將銀子還給了自己,說道。
同時,他將對方的手拿了過來,將銀子拍在了對方的手上。
做完這一切,張宇就招呼著護衛們將這木桶抬進了鎮遠標行。
“謝謝您了,張先生。”
見到張宇此舉,店員也是對張宇的背影鞠了躬,然后上了馬車,重新將馬車往建遠木業的方向駕去。
“張醫師,沒想到您還是出手闊綽的嘛。”
在護衛們將木桶往張宇的房間搬去的時候,二人走在路上,徐易笑著對張宇說道。
“一點點銀子而已,放在身上也沒地方花,正好別人送了咱們回來,就當做辛苦費了唄。”
張宇也是打了個哈哈,和徐易解釋道。
徐易聽了,也只是笑了笑,對于張宇這種身份,可能錢財都不怎么重要了。
畢竟,張宇這次前來為許名治療,也是沒有要求薪酬。
不一會兒,二人以及搬著木桶的護衛們就到了張宇的房間門前。
此時,許遠以及許名已經早就呆在了張宇的房間之中了。
許遠看到了張宇,連忙走上前來問道:“張醫師,你人去哪里了,我剛剛問護衛,他說你和小易出去了,害我擔心死了。”
聽了許遠的話,張宇回道:“哈哈,許老爺,我和徐公子沒去哪,只是去了外面,采購一些治療所需要的工具。”
“張醫師,怎么需要你親自動身呢,你說需要什么,我就可以代勞啊,難不成張醫師是以為我老了,辦事不行了嗎。”許遠聽了張宇的話,說道。
“呃,許老爺,我這次所需要的東西是要我親自去看下,所以我才和徐公子出去的,許老爺您別在意啊。”
張宇看到許遠誤會了,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抱歉了張醫師,是我許遠糊涂了。”許遠老臉一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了,許老爺,別說了,治療要緊。”
“你們把這桶放在正中央,放下記得小心點。”
張宇對許遠說了一句,然后讓護衛們將木桶搬了進來,同時小心的放在房間的正中央。
“辛苦你們了,這些拿去喝茶。”
張宇在護衛們將木桶放下了以后,摸出了一小錠銀子,拿給了一個護衛。
“這,張醫師,咱們兄弟做事是應該的,怎么好意思呢。”
那個護衛看著手中的銀子,估摸著也有個五兩,于是,抓著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醫師給你們,還不趕緊收下,張醫師給你們是看得起你們才給你們的。”
許遠看見這個護衛一副憨憨的樣子,喝道。
被許遠這么一喝,這護衛才將銀子收下,同時退出了房間。
“張醫師,這個是什么?”
在護衛退出了房間以后,許遠看到了這個木桶,有點好奇的問道。
“哦,這個啊,剛剛我和徐公子出門,就是為了這個東西去的。”
張宇看到許遠向自己問這個木桶,于是看了看徐易,對許遠說道。
徐易見到張宇看向自己,也是點了點頭,對許遠說:“嗯,伯父,我和張醫師出門就是為了這個木桶,這木桶是給許兄治病用的。”
徐易也是向許遠解釋了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那么可以開始治療了嗎。”許遠聽了徐易的話,轉頭看了看一旁的許名,對張宇說道。
“現在,器具和藥材已經準備好了,自然可以開始治療了。”
張宇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那要怎么治療,張醫師。”許遠一聽到張宇的話,眼中也是放出光來,問張宇道。
“具體治療方法是這樣的,我經過考慮,結合醫書所描述,使用藥浴治療,是最佳的方法,同時也是痛苦最輕的方法。”
張宇打了響指,說道。
“許老爺,徐公子,你們現在將許公子的衣服褪去。”張宇對著許遠徐易說道。
“脫衣服?”聽到張宇這個要求,徐易和許遠愣了愣。
“你們沒聽錯,就是要脫衣服,既然要藥浴,就要脫得一件不剩,記住,就連底褲也要脫掉。”
張宇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聽到張宇的這一番話,許遠和徐易也是張大了嘴,但是隨后也是釋然了。
但是作為即將要被脫的許名,聽了張宇的話,現在整個人都很不自然,老臉一紅,還微微發燙。
畢竟,許名這么大的人了,在幾個男人面前,脫得赤條條的,自然會有點不自在,以及尷尬。
“張醫師,可不可以不脫,或者換個方法。”這時候,許名小聲的說道。
“不行,必須要脫。”張宇鏗鏘有勁的說道。
“啊”,張宇慘叫一聲,整個人似乎是沒了力氣一樣的,癱在座位上。
“名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伙都是男人,看看而已,又不會掉塊肉。”許遠也是對自家兒子說道。
“對啊,許兄,伯父說的也沒錯,治病要緊。”徐易也是在許遠開口以后,對著許名說道。
二人說完了以后,就上前將許名扒了個精光。
同時,許名整個人也是身上不著一物,整個白條條的身子露了出來。
許名的雙手也是緊緊的捂住自己的隱秘之處,白凈的臉也是紅的很。
這時候的許名,只感覺到慢慢的羞恥感,如果現在地上有一條縫,相信許名恨不得鉆進去。
“嗯,許公子平常還保養的不錯嘛,白白凈凈的。”
張宇看著許名赤裸的身子,摸了摸下巴,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在許名身上掃視,調侃道。
張宇的這番話,以及他的眼神不停地在許名的身上掃視著,這讓許名的臉紅的程度再次上了一個檔次。
“別看了,張醫師....”許名被張宇帶著侵略性的眼神看的直發毛,此時的許名簡直欲哭無淚,帶著顫聲說道。
“呃,張醫師,我們已經把名兒的衣服脫了,接下來要怎么做。”
許遠見到場面一度有點尷尬,為了打破這個場面,于是開口說道。
“嗯,現在就麻煩許老爺和徐公子,把許公子抬到桶里。”
張宇話是這么說著,但是眼神一直在許名的身上。
“好”,許遠應了一聲,然后和徐易一起,將許名抬了起來。
許名被抬起的時候,雙手依舊緊緊的遮掩著,同時看著張宇,還帶著一點警惕性。
隨后,許名就被二人放到了木桶里面,同時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好了,那就開始吧。”
張宇看見許名被放到了桶里,然后認真了起來,說道。
只見張宇伸出手,在木桶上按了一下,然后木桶就像徐易之前那樣,將許名死死的扣了起來,許名只有露出了一個腦袋。
“這是怎么回事,張醫師。”
桶里的許名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于是想張宇問道。
“對啊,張醫師,只是治療而已,怎么要這樣。”
許遠看到這個樣子,也是擔心了起來,向張宇問道。
同時,許遠走到木桶旁,摸了摸木桶,踮起腳想要看看桶里的情況
只有徐易之前感受過,同時也知道張宇要怎么給許名治療,所以相比于許遠父子的慌亂,徐易很是平靜。
“這個啊,因為我的治療有點特殊,是打算以毒攻毒,所以會有點疼痛難耐,為了防止許公子掙扎,我只好用這個方法來控制住他。”
既然許遠都問了,張宇也是回答了他。
“什么,以毒攻毒,張醫師,你可是沒和我這么說的。”
許遠一聽到以毒攻毒這個詞,也是按住了張宇的肩膀,激動地說道。
許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憤怒,就算他不懂醫術,但是以毒攻毒他還是懂得的,因為這個危險性大的很多,失敗的話,受治者的性命就會沒了。
所以為了兒子的安危,他自然很是激動。
“許老爺,把手放開,你冷靜一下。”
張宇將許遠的雙手拍下,淡淡的說道。
“張醫師,你這么能讓我冷靜,一開始你可沒說是要以毒攻毒,我現在才知道你是要這么做。”許遠再次說了一遍,同時語氣也是有點不善。
“許老爺,我現在就和你說說許公子體內的毒好嗎。”
張宇也是沒有生氣,好聲好氣的對許遠說道。
“你說,我聽著。”許遠的態度很是不善,哼了一口氣說道。
“好,許老爺,我可以告訴你,許公子所中的毒是一種蛇毒。”張宇吸了一口氣說道。
“蛇毒?”許遠有點疑惑。
“對,而這種蛇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蛇毒就來自金環蛇。”張宇眠了眠嘴,接著說出了蛇毒的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