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王杰沒死。”
在正大商行中,崔習一臉震驚的說道。
“本來快要成功了,但是突然殺出了一個人,所以沒有得手。”
“但是他遭受我的重創,起碼要七日才會有意識。”
說這兩句話的,正是一名男子,他穿著黑色的斗篷,頭上戴著一個斗笠,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此時他正站在崔習的對面,而崔習也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人。
通過這黑衣人說的話,可以知道,這人就是之前刺殺王杰的那個黑衣人。
“你的實力已經很強了,為什么殺一個外勁的人都不成功。”崔習看著這黑衣人說道。
“我都說了,中途出來了一個小子,將我攔下來了。”那黑衣人瞥了一眼崔習說道。
“那鎮遠標行好像沒有人是你的對手吧,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崔習笑了一下,說道。
“崔習,聽你的語氣,你是不相信我說的是嗎。”那黑衣人看了一下崔習,不滿的說道。
“沒有的事,我崔習怎么敢質疑你呢。”崔習聽了這黑衣人的話,連忙擺手說道。
“那么,按你所說的,那個阻止你的小子,到底是誰,是什么來頭。”崔習問道。
“對于那個小子的具體來歷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好像是重傷在許名回來的路上。”
“然后被許名給帶了回來,所以這段時間也是呆在了鎮遠標行了。”
那黑衣人想了一下,對崔習說道。
“那么,這么說的話,那個小子就是來路不明了嘍。”崔習頓了一會,說出了這句話。
“關于他的來歷我也是不清楚,但是我唯一知道的一點,他肯定有隱瞞了什么。”
“因為之前我與他交手,雖然沒感覺到有內勁,但是他的力道已經是內勁的等級了。”
“而且,他應該很早就開始修習武道了,他那一副模樣,還真的騙到我了。”
那黑衣人連著說了好幾句話,但是如果這話被徐易聽到,他也會笑出聲來,他之前的確沒修過武道,他接觸武道的時間還不到半個月。
“這話怎講。”崔習說道。
“因為,如果他第一次接觸武道,到現在還不到半個月時間,就算天縱奇才,怎么可能半個月就修煉到內勁。”
那黑衣人肯定的說道。
“那這么說的話,我們可不可以將他安排到我們這一陣營。”崔習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說道。
“不一定,我覺得很大的概率,他不會參與的,因為許遠父子可是救了他一命。”
“還有,你說這句話,是覺得我不行了嗎。”那黑衣人語氣一重的說道。
“沒有,沒有的事,我只是覺得你也是內勁,他也是內勁,如果讓他過來的話,把握可以大一點。”
崔習解釋道。
“放心,雖然他是內勁,可是我與他過了兩招來看,他頂多算內勁初期,而我已經是內勁后期了。”
“而且,我已經一只腳踏進去了,如果有一點機緣,我就可以邁入化勁級別了,到時候,那徐易,我一只手就可以捏死。”
那黑衣人拍了拍胸口說道。
“那就恭喜你了,看來咱們建州很快就可以多出一個化勁宗師了,哈哈。”崔習笑著說道。
“而那個叫張宇的醫師,已經把王杰給救回來了,而且他們現在應該有了防備,我再想下手也不好了。”
“還有,明天下午,聽說張宇要給許名解除他的毒。”
“所以,咱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黑衣人向崔習問道。
“沒事,那王杰也是蠢,隨隨便便就被我利用了,他為了他的妻兒,現在是不敢出賣我的。”
“而且,他就算沒死也是不敢說出關于我的任何事情,他怕我對他妻兒下手。”
崔習笑著說道,同時還捋了捋他那兩撇小胡子。
“你將王杰的妻兒關押在哪里了,不怕被鎮遠的人知道嗎。”那黑衣人問道。
“就在城東的廟門后的院子,我在那兒可是雇了幾個人,有他們的看管,而且也沒有人會知道那里。”
“等我們收購成功了鎮遠標行,那王杰和他的家人,就徹底沒用了。”
崔習似乎很相信這黑衣人,說道,同時,崔習還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這次王杰下毒失敗了,你打算接下去要怎么辦。”黑衣人問道。
“好辦,既然你在鎮遠標行是內勁高手,聽說目前鎮遠明面上也只有個李木。”
“我也沒有聽說過你,所以你下毒也是可以的,反而他們還不知道。”
崔習笑著說道。
然后崔習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紙包,同時將紙包打開了,紙包包著的是一顆灰色的藥丸。
“這顆可是我高價買來的一顆毒藥,就算觸碰到人的肌膚,也會使其中毒,而這種毒,是無藥可解的,除非有傳說中的仙草才行。”
“同時,這藥丸可以將它碾碎成粉末,讓人吸入,或者和水服用,短時間觸碰只要用清水洗凈就沒事,但是時間一長,就會隨著毛孔進入軀體,就會讓人中毒,你切記這一點。”
崔習指著這顆藥丸說道。
說完,崔習小心翼翼的將這顆藥丸重新包了起來,然后遞給眼前的人。
“明天,你可以找個機會,將這顆藥丸,溶解到水里,讓許名喝下,縱使張宇醫術再高,也是回天乏術。”
崔習笑著說道。
“你似乎好像對毒殺許名情有獨鐘啊。”黑衣人接過了紙包,對著崔習說道。
“你知道鎮遠標行,是為誰建立的嗎,是許遠為許名而建立的,只要許名這根獨苗沒了,對于許遠來說,他鎮遠標行就沒有意義了。”
崔習對黑衣人說道。
“而且,鎮遠標行,不僅僅是我們正大商行要,而且這建州城的城主,也是想要鎮遠標行的一件東西。”
崔習又補充了一句。
“原來如此,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黑衣人對崔習說了一句,然后轉身離開了。
“怪,這人真的奇怪,他和我們合作,到底是為了什么。”崔習看著這黑衣人,也是疑惑道。
因為這個黑衣人正好是半個月前出現在崔習的房間,和崔習說要合作謀取一番大事,剛開始崔習還是不相信他的,但是他直接將鎮遠標行的三隊車隊全部說了出來。
而且崔習派出的人也是成功的阻擊了鎮遠標行的人,所以崔習才信任了這個黑衣人,所以考慮許久,崔習才將這毒藥交給他。
“罷了罷了,明天要崔平去一趟鎮遠標行,必須要收購下鎮遠標行。”
崔習揉了揉腦袋,然后就吹熄了油燈,休息去了。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天色也是由漆黑開始放明。
“啪,啪。”
一大早,鎮遠標行的門口,就被人給敲響了。
“誰啊,大清早的。”
一名護衛揉著朦朧的雙眼打開了門。
“你們是,正大商行的人。”
那護衛看清了門口站的人,說道。
門口站的正是正大商行的崔習,崔平,同時還有陪伴這二人來的十幾個護衛。
“你們是來做什么的,我們標行暫不接客。”
那護衛的臉色就瞬間板了下來。
因為現在正大商行以及鎮遠標行,正是死對頭,所以護衛自然沒有好臉色看。
“我們來找你們許遠老爺,可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如果搞砸了,可是擔待不起的。”
崔習握住護衛就要關門的手,冷冷的說道。
“好,好吧,你們就跟我來,在大廳稍微等一會,我去稟告老爺。”
然后護衛將正大商行的眾人請到了大廳。
崔習,崔平二人就在大廳坐下了,而他們帶來的護衛就是直挺挺的站在他倆的身后。
護衛在安排好正大商行的人以后,就立即前往許遠的房間去告訴許遠消息。
“什么,那群正大商行的人來干嘛。”
許遠也是剛剛起床,聽到護衛帶來的消息,也是有些疑惑。
“那好,我先過去,你去通知少爺和小易。”
許遠穿戴整齊以后,吩咐了護衛。
“這許遠到底還要多久,我們已經坐了一刻鐘了。”
在大廳之中,崔平看許遠遲遲不到,有些不滿的說道。
“老爺,別急,許遠遲遲不來,這就代表著他怕了我們正大商行。”
崔習對崔平說道,同時示意崔平不必著急。
“哦,誰說我鎮遠標行怕了你們正大商行了。”
正當崔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許遠也是從門外走了進來。
然后許遠慢慢的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許老爺,早上好啊。”
崔習笑著說道。
“許老爺,看來你這鎮遠標行還是蠻熱鬧的啊,你看看,鴉雀無聲的,嘖嘖。”
崔平諷刺道,同時還咂了咂嘴。
“呵呵,崔老板,別風大閃了舌頭,是何原因,你自己心里有數。”
許遠也是不甘落后,把話懟了回去。
“許遠,你是什么意思。”
崔平也是站起身來,手掌拍在身邊的桌子上,搞得桌子上的茶具也是顫了顫。
“看吧,狗急跳墻了是吧。”
徐遠看到崔平一副暴跳如雷的樣子,譏笑道。
“你,你很好,許遠,你給我等著。”
崔平整張臉都漲紅了,正要發作,但是被崔習給壓下來了。
“崔習,反了你了,你干嘛。”
崔平對著崔習大叫道。
“老爺,你得忍忍,咱們今天來可是談生意的。”
崔習在崔平的耳邊小聲說道。
“橫。”
崔平聽了崔習的一番話,這才冷靜了下來,但是崔平卻狠狠的瞪了一下許遠。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許遠應該被崔平殺了成百上千次了。
“許老爺,咱們這次來,可是帶著誠心來的,我們想和許老爺談談。”
崔習笑著對許遠說道。
“哦,那請說,不知道你們大駕光臨蔽府,有何事啊。”
許遠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