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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接二連三的消息

“徐兄,你這就有所不知了。”許名的神情也是有點低落。

畢竟死去的是他鎮遠標行的鏢師,這代表著他鎮遠標行的力量又衰減了一分。

“那死去的余師傅,叫做余杰,是我們鎮遠標行的鏢師,同時,余杰師父和李木師傅是同門師兄弟。”

“他們都是同一個師父教導的,也是一起來到我鎮遠標行的,只可惜,現在只剩下了李師傅一個人了。”許名對徐易說道。

經過許名這么一說,徐易也是了解了,畢竟,失去至親的痛苦,徐易也是感受過的,他不禁想起了他的爺爺。

“余杰師父的實力,在標行之中雖然說不是頂尖,但也是我們標行的中流砥柱了,真是可惜了。”許名接著說道。

“老爺,刀取來了。”

這時一名護衛從門外進來,手中正捧著一把刀,這刀,正是鄭牧帶回來的余師傅的佩刀。

護衛的話剛剛說完,李木就一把將這把刀搶了過來。

“沒錯,這就是師弟的佩刀。”李木看著這柄刀喃喃道。

隨后,李木看著這柄沾著鮮血的佩刀,然后用手握住刀柄,一把將刀抽了出來。

經過之前的一番大戰,這把刀的刀身,也是沾著鮮血,但是其上的刀刃已經有了很多的豁口。

這表示著這把刀已經不能再用了,可以說這把刀已經是一個廢鐵了。

“師兄,刀在人在,刀毀人亡。”

李木的腦海中響起了余杰曾經對他說的話,他也表示過,這刀是他最為寶貴的東西。

李木又想起曾經拿過余杰的刀,搞得余杰差點和他翻臉。

“師兄,這次時間不會很久的,等師弟我回來,咱們哥倆好好的喝一場。”

這是半個月前,余杰對李木說的話,沒想到他再也回不來了。

“師弟,師弟”,李木將刀重新插入刀鞘,抱著刀走出了房間。

房間里的所有人都沒有阻攔李木,對于李木的悲痛,大家都懂得。

李木就這樣呆呆的走著,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噗”,李木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染紅了他身前的一片地面,同時也染紅了他胸口的衣裳。

他對此根本不在意,而是呆呆的往一個方向走去,而他走去的方向,正是余杰所在的房間。

“唉,余師傅的打擊對于老李來說真的是太大了,我們還是讓他靜一靜吧。”許遠看著李木落寞的背影,緩緩的說道。

“老爺,師父....”鄭牧的情緒也很是低沉。

“小鄭,你好好修養,等會我就去上報總兵大人,請求他出面幫我。”許遠安撫鄭牧,表示先要鄭牧好好修養。

說完,許遠等人便離開了鄭牧的房間。

徐易沒有離開,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鄭牧,他發現鄭牧的哀傷很是真實,他對余師傅的情誼已經超過師徒關系,一時間,徐易覺得鄭牧很像自己。

這讓徐易起了結交鄭牧的心思,徐易覺得,他們可以成為朋友。

徐易起身,走到床邊,向鄭牧伸出了右手,說道:“你好,我叫徐易,請多多指教。”

鄭牧之前就一直在觀察著徐易,他感覺徐易身上有一股氣息,和他師父很像,面對著徐易,就好像面對著師父一樣。

“你好,我,我叫鄭牧。”鄭牧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伸出了右手,與徐易的右手握上。

“鄭牧,那我就叫你鄭兄吧。”徐易說道,鄭牧也是點了點頭。

“你和我很像,看見你我似乎看見了一個月前的自己,那時候我也是這么的悲傷。”

徐易看著鄭牧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徐易突然說出這句話,讓鄭牧有點不知所以。

“你先聽我說,我的爺爺也是和你師父一樣,也從我的生活之中消失不見了,對于我爺爺,我根本不知道他現在是生是死。”

徐易仰著頭,嘆了一口氣。

“我的師父,他,他已經走了。”鄭牧很是消極。

“在我爺爺走的時候,我就發誓,不論他是生是死,我一定要找到他。”

“所以,我想變強,我才學習了武道,因為只有力量,我才能走的足夠遠,才可以找到他。”

徐易對著鄭牧說,這話不僅是說給鄭牧聽的,其實徐易也是對著自己說的。

因為徐易,有個至強者的師父,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夠努力,終會有一天,徐易可以站在這片天空之上,俯瞰世間。

“對,我不能這么的失落下去,我一定要給師父報仇,我要潛修武道,有了強大的實力,我才可以將這些人全部揪出來。”

鄭牧灰暗的眼睛一亮,多了些許希望。

“多謝徐兄了,不然我可能會一輩子沉淪下去。”鄭牧也是意識到自己的消極,連向徐易致謝。

“有這個信心就好,你一定可以的,你現在就是要好好修養,將身體恢復過來,這才可以繼續修煉。”徐易說道。

“嗯。”

“對了,鄭兄,我可以冒昧的問一句嗎,您和余師傅的關系是。”徐易雖然覺著這樣不好,但是還是好奇的問道。

“呃,沒事,我和你說吧。”鄭牧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原來鄭牧在三年前,因為父母在經商的時候,出現了意外,然后鄭牧失去了雙親,同時又被親戚家霸占了財產。

同時,還將鄭牧趕了出來,鄭牧一路流浪,最后到了建州,遇到了余師傅。

在他快餓死的時候,遇到了余師傅,不僅收留鄭牧,還傳授鄭牧武道,讓鄭牧成為了一位武者。

在半年前,余師傅也是將鄭牧安排進了鎮遠標行,所以鄭牧從那時候開始,都是一路跟著余師傅押鏢。

“我和師父雖然說是師徒,但其實,我們之間可以說是父子了,雖然哦們都沒說,但是心里都已經默認了。”

“說實話,我現在都還沒叫過他一聲爹,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毫不猶豫的叫的。”

鄭牧想起了以前的往事,原本哀傷的神情逐漸散去,嘴角也是掛起了一絲微笑。

在徐易和鄭牧在交談的時候,許遠和許名也是回到了議事大廳。

“名兒,我先去一趟總兵府,標行就先由你看著。”許遠對徐易說道,說完就要離開了。

“不,不好了,老爺。”護衛慌慌張張的從門外跑了進來,在門檻還絆了一下,摔倒在地。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點說。”

許遠看到護衛這么著急,也是立馬問道。

“在,在門外,老爺。”護衛趴在地上,也是一臉恐懼的說道,同時用手指著一個方向,而且手還在微微顫抖。

許遠立馬感覺到不妙,立即小跑的走到大門。

“怎么,怎么會這樣。”

許遠走到大門,就看見大門前躺著一個人。

“這,這不是和安鏢頭一起的嗎。”許遠還記得這個人,因為標行本月一共出去了三隊人馬。

一隊是余鏢頭,一隊是安鏢頭,一隊是趙鏢頭。

“你怎么了,安鏢頭人呢。”許遠連忙跑到那人身邊,將那人抱起。

因為這個人的氣息十分微弱,也是受了極重的傷勢。

“老,老爺,死了,都死了,安鏢頭他們,都死了。”那人斷斷續續的對許遠說了一句話。

“啊”,說完,那人突然啊了一聲,一扭頭,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失去了氣息。

“死了,就這樣死了。”許遠顫抖的將手指放到那人的鼻尖下,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氣息,所以斷定這人已經死去了。

許遠的臉猛地漲紅,但是許遠將這口氣憋了下去,他將這人的尸體放在地上,整個人盲目的坐在地上。好像泄氣了了一樣。

“駕,駕,駕”

正當許遠呆坐的時候,遠方傳來了馬兒的聲音,許遠這才抬起頭向那一邊看去。

只見一對官兵向這里騎馬而來,而這些官兵身后,有著幾輛車。

“請問誰是鎮遠標行當家的。”一個官兵上前問道。

“我,我是。”許遠站了起來,對著官兵說道。

“那你跟我來,我們發現了一點東西。”官兵冷淡的對許遠說道。

許遠跟著官兵走到了后面的馬車,這里一共有四輛馬車,上面都蓋著白布,將整輛馬車遮蓋住了。

“這,這是什么。”許遠對官兵說道,他不清楚這官兵帶他來這里干什么。

許遠話還沒說完,那官兵就一把掀開了白布。

許遠一看到白布遮蓋下的東西,突然只覺得眼前一黑,癱坐下地上。

“這些人你認識吧,我們在城外五十里的地方遇見的,被堆成了一堆。”

“我們也是巡邏時候發現的,看他們身上有鎮遠標行的行頭,就送過來了。”

那官兵對著許遠說道。

而著白布下,是一具具的尸體,而且對于許遠來說,都是熟悉的面孔。

而這些尸體,其中一人,就是三隊隊伍之中的一隊的鏢頭,趙鏢頭。

這讓許遠怎么會不認識,他萬萬沒有想到,與趙鏢頭再次見面是在這個場景下。

“既然你認識,我們就放在這里了,收隊。”官兵見到許遠這副模樣,就知道沒錯了,和許遠說了一聲,就收隊離開了,只留下這四輛馬車。

在官兵走了以后,許遠掙扎著起身,將每輛車都掀開,這上面,都是鎮遠標行一個個的護衛。

“為什么,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許遠悲痛欲絕。

“噗”,許遠突然之間,臉色漲得通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身前的白布。

在噴出了這一口鮮血以后,許遠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過去。

“老爺,父親。”在暈倒的時候,許遠的耳邊還傳來護衛以及許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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