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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逃回

就在這些黑衣人撤走不久,隨著一陣馬蹄聲的響起,一隊官兵也是看到了那個煙火,連忙趕了過來。

這些官兵的領頭是一位騎著棗紅色的駿馬,身上披著一身銀甲的人,身上的銀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手持著一柄銀槍,應該是一位將軍。

如此打扮,肯定是在軍隊之中是一方人物,同時他身上的武道氣息也是濃郁,甚至比李木身上的氣息都要濃郁,說明他也是個武道高手。

而在建州的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建州總兵的屬下,號稱銀甲八將,盡皆身披銀甲,手持銀槍,而且個個武藝不凡,都是內勁高手。

“可惡,這些匪徒,居然如此猖狂,居然敢襲殺我官軍。”

那銀甲將軍看見眼見的一幕,拳頭狠狠地握緊,憤怒的說道。

眼前的官道之上,橫七豎八的躺倒了一地的尸體,同時有一個士兵的頭都已經稀爛了,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個煙筒。

“仵作,上去看看這些人的情況,希望還留有活口。”

銀甲將軍對身后的隊伍一喊,讓人上去看看情況。

在這銀甲將軍說完了以后,隊伍之中,走出了一個身穿大夫服飾的中年人。

這就是仵作,他的身份就是判斷被害人的情況,是死是活,怎么死的,用什么兇器所害,死了多久。

那仵作上前,逐漸的將躺在地上的每一個士兵的身體所觀察了一片,同時還感覺他們的體溫。

經過他的一番觀察,不一會兒他就斷定了這些士兵的狀況。

“回稟將軍,無一幸免,都是一擊而死的,一共是三種死法。”

仵作報告銀甲將軍道,說完以后,他又接著補充了幾句。

“一共遇難的是二十名的同仁,其中十五名是受到刀傷而死,且都是割喉。”

“有四名死的很奇怪,沒有任何的外傷,但是體內的骨骼臟器都是稀爛,是被強大的外力所震的。”

“而最后一名是受到刀傷而死,但是其頭顱卻受到重力而稀爛,所以,屬下認為,應該是有武者參與。”

“同時,他們的體溫尚溫,說明時間還是不久,也許就在剛才那煙火之時。”

仵作將他所了解到的都全部稟告了銀甲將軍。

“可惡”,雖然在他到來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士兵,就已經知道是武者所為了,因為只有武者,才可以在這么快的時間解決這些士兵。

“他們應該沒有跑遠,還在這森林之中,我們追上去,我一定要將這些歹徒繩之以法。”

銀甲將軍很是憤怒,立即指揮眾人進入森林,就要搜捕這些人。

“可是,將軍,這秋日森林地勢復雜,密林極多,可謂是不好搜尋啊。”

正當銀甲將軍準備進入的時候,身旁的一位士兵上前說道。

“莫要阻我,你們都隨我進去,就算翻了這森林,我也要找到,不抓住這些人,如何立法,莫非都以為我們官軍好欺負嗎。”

銀甲將軍立即一馬當先的沖進森林,而隨后的一眾官兵葉詩文緊隨其后進入了森林。

而這時候,鄭牧整個人被那匹官馬所馱著,一路往建州城奔去。

鄭牧此時的身體狀態極差,體內嚴重的內傷,胸口的刀傷,身上的傷口也是也不停的滴著血,同時他的臉色蒼白,似乎就要扛不住了。

他趴在馬背上,也是用著自己的意志力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他現在眼中含著淚,心中一陣悲哀。

他失去了他最好的師父,那位將他當做兒子的師父。

“小牧啊,你不用擔心,咱們鎮遠標行可是很好的。”

“哈哈,小牧,有你余師傅在,這武道我保證你可以踏上的。”

“你練錯了,這功法要這么練,你那樣的方法會練岔氣的。”

“這拳法要這么打,看我,我給你打一遍。”

“小牧啊,你也跟著我押鏢了這么久,等這次回去,我就和老爺說說,讓你獨自押運一次。”

鄭牧想到余師傅在他剛進標行的時候,一路帶著他,讓他熟悉這標行。

他第一次練功,余師傅的引導,直到他產生第一縷真氣。

第一次練拳,自己搞不明白,余師傅一次一次的打拳給他看。

余師傅為了鍛煉他獨立,每一次押鏢,雖然是余師傅帶隊,但是其實是由他來主導,同時還將每一個要點告訴自己。

鄭牧想到二人的這一幕一幕,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打濕了他的面容,但是,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現在對他最重要的是,趕回標行告訴老爺這些事情。

鄭牧一路操控著馬兒,馬也是全力的奔跑,因為是官道的緣故,所以半個時辰多一點,建州城的城池輪廓,就出現在了鄭牧的眼中。

“終于要到了。”鄭牧看著自己慢慢的接近城池,心里的石頭也是放了下來。

很奇怪的是,今天的城門口居然沒有守城衛兵,而鄭牧也是進入了城池,一路直奔鎮遠標行。

在路上的很多平民都看到了鄭牧一身是血的在路上奔馳,都唯恐避之。

沒一會兒,鄭牧就到達了鎮遠標行的門前,而標行的門口,正好有兩個護衛在值班。

“終于到了。”鄭牧到了鎮遠標行的門前,也是松了一口氣,但是就是這樣,他憋在胸口的一口氣也是散去了。

鄭牧只感覺到一陣濃濃的無力感,他讓馬兒停了下來,而整個人卻沒有坐穩,從馬的身上摔了下來。

鄭牧重重的摔在地上,整個人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鎮遠標行門口的兩個護衛,看見一個血人遠遠的騎馬過來,還以為是什么敵人,立馬拔出刀來警戒,但是萬萬沒有想到。

這個血人居然從馬的身上摔了下來,這也是讓這兩個護衛很是疑惑,但是他倆還是不敢放松警惕。

他們看了一會兒,只見到鄭牧躺在地上,毫無反應。

“喂,不如咱們上去看看,那個人好像沒有反應了,可別死在了咱們的標行門口。”

其中一個護衛看到這樣,立馬對另外一人說道。

“也好,咱們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另外一個護衛也是應道。

二人躡手躡腳的走到鄭牧的身邊,因為鄭牧從馬上摔下的時候,正好是仰著身子的,而他披落的頭發,混著血污和淚水,將他的面容所遮掩。

其中一個走到鄭牧身前,見到鄭牧毫無反應,想蹲下將鄭牧的頭發撩起,看看這個血人的面容。

“別,小心有詐,還是當心一點。”另外一個護衛直接制止了他,同時用手中的刀緩緩的挑起鄭牧的頭發。

要是鄭牧還醒著,肯定會給嚇了一跳,因為直接拿刀,萬一失手了,鄭牧就真的走了。

那名護衛用刀小心的將鄭牧的頭發挑開,同時鄭牧的真容也是顯現了出來。

“這是,為什么我感覺有點熟悉。”其中一個護衛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鄭牧,似乎覺得鄭牧的面容有點熟悉。

“對,我也是。”另外一個護衛也是感覺熟悉。

二人拿出紙將鄭牧臉上的血跡稍微的擦拭了一下,鄭牧的面容也是顯了出來。

“不好,這,這是鄭牧,他怎么會這樣,肯定是出事了。”

兩個護衛也是認識鄭牧的,所以也是將鄭牧的認清了。

“你趕緊去通知老爺,我將鄭牧抬進去。”那名護衛對著另外一人說道。

“好,我這就去通知老爺,你小心點,他很虛弱。”另一人也是叮囑了一下,立即就去找許遠了。

那名護衛將鄭牧雙手托起,立馬向房間走去,同時在路上也是遇到了李木,二人一起將鄭牧抱到房里,同時還給鄭牧止血,然后李木就讓他趕緊去找江大夫。

“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鄭牧怎么會傷成這樣,老余呢。”

李木看到鄭牧的身上的傷痕,已經昏迷的鄭牧,也是嘆了口氣,因為這樣,肯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此時,正好是會議大廳,徐易和許遠父子倆也是在交流武道的境界一類的,徐易也是了解了許多的武道知識。

“老爺,不好了,老爺,出大事了。”

一道聲音打破了三人的交談,然后從門外跑進來了一個護衛,正是那個守門的兩人中的另外一個護衛。

“何事如此驚慌,速速說來。”許遠被打擾到了,也是有點慍怒。

“老爺,事情是這樣,鄭...鄭牧回來了。”那護衛也是匆匆而來,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鄭牧,哪個鄭牧...等等,難道是和老余一起的鄭牧。”許遠一時間沒有想起,然后便是想到了。

“對的老爺,是和余師傅一起的鄭牧,但是。”護衛也是回道。

“那太好了,小易啊,咱們一起去見見余師傅。”許遠也是對徐易說著,就要拉著徐易前去。

“但是老爺,只有鄭牧一人回來,同時,他...鄭牧他還受了很嚴重的傷。”那護衛連忙說道。

“怎么...怎么會這樣,趕緊帶我過去看一看,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許遠也是很意外,他沒想到是鄭牧一個人回來。

“小易,咱們下次再聊,我得先去看望一下他,了解是什么情況。”許遠所說的他就是鄭牧。

“等等,許伯父我也想去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徐易也是開口道。

“爹,我也是。”許名適當的開口。

“那好,那我們就一起過去,你趕緊帶路。”許遠同意了二人的要求。

然后一眾四人便向著鄭牧所在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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