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見張書走了叫來福伯(就是上文中說道的梨園原主人)說:“福伯,你把這收拾一下,我去前面看看。”福伯點頭應了。李文便去前面臺上笑呵呵的說:“擾了大家的興致實屬不好,我是這梨園老板也是管事的。我再讓人給你們加一場戲,以表歉意。不知各位要聽誰唱的戲啊?”下面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時有一個男子站起來說:“自然是讓你們樓首牌張老板唱一段。”李文笑著說:“這是自然,那讓張老板壓軸可好啊。”那男子又說:“有你管事的這句話就行,那我們邊聽邊等。”“那我就在此謝過個位了。”李文一下臺就看見邇王爺坐在后排桌前,李文走過去說:“邇王爺,今天讓你看笑話了。”邇王爺說:“我實在是不懂你,你和別家姑娘太不一樣了。”“那我要是說我不屬于現在呢,我遲早有一天會無聲無息的消失。”這時邇王爺的眼中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情愫:“那就珍惜在這不多的時間吧。”“那,你是當朝王爺嗎。”“那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每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就算你換了衣服也擋不住你的帝王之氣。”一陣掌聲雷動,這便是最后一場了。邇王爺問李文:“你和這個張老板好似關系不一般啊。”“對啊,他可是我帶來的。”邇王爺內心:“你還答應得這么爽快。”但他表面還是云淡風輕的,李文看著張書說;“之前我笈第的時候我的父親請來了一個戲班子,但是我的父親竟然看上了張書,差點張書就被強了,我從我父親手下救下了他,讓后我就帶他來這里了。”李文講述的時候語氣平靜,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好似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張書一曲唱完,這梨園的人也就散了。邇王爺說:“哪你明天還去擺攤嗎?”“你賣我就去。”“行,可說好了。”邇王爺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愛說話了,可能是被李文感染了吧。
晚上,李文覺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剛好梨園的小園子里有桌凳,心想:“君若不飲酒,昔人安在哉?”(李白的詩《對酒》)正好有錢,走買酒走。就金陵春吧(唐朝酒的名字),走到離梨園最近的酒樓,李文一進門說唐子江唐老板:“賣我一壺金陵春唄。”“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喝茶吧。”“我不,就喝酒。”“行,你可別貪杯哦,我可不抗你回去。~說著把酒給李文了“謝了,子江,我先回去了。”李文把錢給子江“不用,多來啊。”到了梨園,坐在小園子的凳子上李文看了看月亮,倒下一杯酒吟了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明月和酒自古就是絕配。”李文喝下了酒,沒想到收不住了就喝醉了。:“唉這朗朗乾坤,只有明月相伴,孤獨啊。怎么沒人和我說話啊,寶寶不開森,寶寶要找張書,子江,小邇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