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淺淺一笑，從嘴里緩緩一個字一個字蹦出，“無可奉告。”

那含著笑意的四個字吐出，在穆千寒眼里是說不出囂張。

眼神陰沉，“那就一戰！”

伴隨這聲低喝，兩人的身子撞在一起。兩者明明都是使劍，卻偏偏用拳腳功夫一來一往。每一拳每一腳都毫不留情，似乎都要把對方打個鼻青眼腫。

穆千寒攻勢很猛，大開大合，身在戰神的他每一擊都攻擊要害，不給別人一絲喘息的時間。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