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京第二區行事暫押審訊室內。
“你知道為什么會被兇手綁架嗎?”阿朗特問面前的這個學生。
“我怎么會知道,而且我為什么會被帶到這里來?”這位學生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們需要了解一些線索,幫助我們追尋嫌疑人的蹤跡?!崩柿杞忉尩?。
“我沒有任何線索可以給你們,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他對我說了一些胡話,就打暈了我,這種毫不講道理的罪犯,你們竟然還有閑心在這問受害者線索,你們應該在區里大量搜查,逐一排查,不然我們再一次被威脅的時候,你覺得我還能這么幸運的坐在這里和你說話嗎?”
阿朗特陷入沉思。
“真是不好意思,現在就安排人員送你回家?!崩柿杩匆姲⒗侍鼐镁脹]有回應,緩解氣氛,隨后帶這位同學離開了審訊室,阿朗特的余光看到經過自己身邊的學生顯露出不屑的表情。
阿朗特的呼叫機響起。
“那個女同學已經被接走了,另外兩個負傷的已經不行了,你審問的那個學生有哪里奇怪的地方?”劉會事長問。
“沒有普通學生的畏懼之心,顯然,需要安排人員監視這個學生。”阿朗特說。
“好,我去安排。”
隨后,朗凌回到審訊室。
“哥,我剛才隨意問了一下他關于后庭花園的事情,他顯得很不自然,而且一直在規避,說讓我去問一個另外一個一起帶回來的女同學,和他無關?!崩柿枵f。
“那個女同學已經被接走了?!卑⒗侍卣f。
“噢,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朗凌問。
“我一直在想之俊的目的,他也不是普通的報復,也不是悄無聲息的行動,而且留下來的只有那個完好無損的女生和她的日記?!卑⒗侍睾翢o頭緒。
“我想,如果是為了讓你去決定呢?”朗凌說。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去決定?”阿朗特的心思全都在那玩好無缺的木柜上。
突然阿朗特想起了之俊留給自己的秘簡言,閉上眼睛開始回想。
“一個古老的故事?!卑⒗侍叵氲搅嗣睾喲缘恼嬲x,“我去查一查有關叵落尼伽考斯的相關資料?!?
“叵落尼伽考斯?那好像是月升帝國的連續犯案者,都京哪里會有資料可查?”朗凌問。
“第二區閱覽室沒有查不到的資料。”阿朗特起身,“這是一種學習性模仿,一種正事不做,做壞事來滿足自己的奇怪精神思想,只要了解了內容,我們就有令他承認的條件?!?
“那這些學生是怎么得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讀物的?”朗凌問。
“肯定是違規團體私自提供來收取利益,你去和欣伊說說,安排小隊調查有哪些不受管轄的地下團體,全部緝拿?!卑⒗侍卣f,“我去了解一下那位叵落尼伽考斯的惡魔事跡?!?
“好的?!?
阿朗特在去閱覽室的路上,圣項之心在耳畔輕語。
“我需要提醒你,不要太沉浸在這個世界,它會一直消耗你的未來生命。”
阿朗特停下腳步。
“感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如果你最后無法離開,即是你生命力已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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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漫長的翻閱,阿朗特依然沒有發現端倪,不過卻發現了叵落尼伽考斯的一些獨特習慣。
“哥,那個男學生出事了!”朗凌慌忙的來到閱覽室。
“發生什么事了?不是安排跟蹤了嗎?”阿朗特問。
“詳細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到現場去看看吧?!崩柿枵f。
坐車來到現場,是一個公園里。
“這么多人圍觀,都是覺得這事值得觀賞嗎?”阿朗特吐槽著圍觀人群。
“哥,做我們的事情就好?!崩柿枵f。
進入現場,男學生的遺體是被遮擋住的,外觀上很安詳,沒有任何外傷。
阿朗特起身看了看事發周圍。
“你在尋找什么?”朗凌問。
“兇手?!卑⒗侍丶毼⒌挠^察周遭所有人的一舉一動。
“兇手不藏起來?”朗凌表示疑問。
“既然兇手就這樣把遺體丟在這里,就說明了,兇手沒有躲避的想法,反之要看到被發現的模樣,成就自己的虛榮心,但我推測兇手是剩下的那位女同學,是有別的原因。”阿朗特說。
“你沒有證據怎么緝拿你說的兇手?!崩柿鑶枴?
“有些時候證據也無法定罪。”阿朗特撥起電話給劉會事長,“我需要了解那個女同學的資料?!?
很快,資料發到阿朗特手機上。
“幾乎平平無奇?!卑⒗侍卣f。
“這很奇怪???”朗凌看到了女孩資料上的照片。
“哪里奇怪?”阿朗特問。
“我記得我看見女孩的脖子偏后一點有一個標記,不是那種一出生就有的,更像是新印上去的?!崩柿枵f。
“什么樣的標記?”阿朗特問。
一個像水滴一樣的標記,水滴里有顆眼睛。
“需要查一查?!卑⒗侍亻_始思考,“優先調查違規團體,是不是那些亂七八糟的里面的同團印身?!?
“要不要查她身邊的人?!崩柿鑶?。
“如果這個女學生善于偽裝,那么她身邊的人,我們問不出答案的。”阿朗特說。
“那還要在遺體上尋找線索嗎?”朗凌問。
“查不到線索的,一看就知道被處理過。”阿朗特說。
“你的意思這是標準的藐視行為?”朗凌說。
“抓到她就好辦了。”阿朗特看見一個身影突然在面對她的時候逃離,“那個人?!?
阿朗特跑向那個身影的方向,試圖撥開人群,“麻煩各位讓一讓?!?
擁擠的人群就像故意刁難著阿朗特,阻止著他追上那個身影。
“嗯?”阿朗特看見一個人的手脖上有一個眼熟的標記。
“告訴我,你的組織!”阿朗特抓住這個人的手脖。
周圍的群眾開始圍住阿朗特。
“你們在干什么?快點散開,不要影響我們行事人員。”朗凌發現情況不妙,試圖撥開人群。
“你們想干什么?”阿朗特看著圍住自己的群眾,不知如何是好。
“快點讓開,否則后果自負!”朗凌開始急躁,粗魯的推開人群,一位民眾摔倒在地,群眾將矛頭轉向了朗凌。
分散開的人群令阿朗特得以喘息,隱約看見站在對面街角的那個學生,她的表情并不像輕松后的平靜,更像是是無法安定的罪惡。
朗凌摔倒一個又一個沖來的群眾,現場的勘察小隊上前試圖阻止朗凌的舉動,也被統統打倒。
很快劉會事長隨行事二隊趕到,劉會事長跳下車,控制住朗凌,“你在做什么呢?”
“嗯?你怎么來了?”朗凌問。
“求助電話都打來好多通了,你在這干什么呢?”劉會事長表情顯得有些不高興。
“這幫人把我哥圍住,阻止他追嫌疑人,這不都是幫兇?”朗凌說。
“你這樣大打出手也不對吧,還是公共場合?!眲麻L說,“趕快道歉,之后我安排進行適宜賠償?!?
“好吧,”朗凌深鞠躬向所有人道歉。
“各位,我們非常抱歉,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行事廳會安排賠償給大家,在此我深表歉意?!眲麻L向民眾表示歉意,漸漸的群眾都已經散開。
“誒?”朗凌發現阿朗特已經不見了。
“嗯?他跑哪里去了?”劉會事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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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和我解釋一下嗎?”跟在女同學身后的阿朗特問。
“你會理解我嗎?或者,會賜我自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