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柯斜睨了一眼。還可以,不居功自傲,為人寬厚。
“就依了你的意思。以后門外時候。”元柯說完話轉(zhuǎn)身往里屋走去。“奴才謝娘娘賞識!”李德旺喜不自勝,只是還是努力掩飾著。
這殿外和門外有很大的區(qū)別,殿外他就只能一輩子守在殿外,老死宮中。而這門外卻代表他有機會成為情妃的心腹,不至于做個小太監(jiān)老死宮中,無人知曉。“若初,你隨著本宮進去吧!”
元柯看了一眼地上一直跪著的女子,終究嘆了口氣。
讓她起來了。若初牢牢跟上。房間里。“若初,本宮不知道皇上讓你來我身邊想要做什么,只是本宮奉勸你,不要耍心眼。剛剛明明知道斕妃要怪罪于你,卻禮都不行,故意讓人抓住錯處,你是什么意思本宮還不知道嗎?本宮這才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救你一命,你若是還不知道收斂,別怪本宮容不下你!下去!”
元柯看著下面的婢女起身默默走了出去。她剛剛一直在注意著她身邊的人。在斕妃已然要責怪與她的時候,元柯分明看見琉璃眼中不屑的神色,這分明就是故意挑釁,目的是什么,元柯無需多想。
“娘娘!”剛剛用完午膳,冬梅便悄聲進來里面。“怎么了?”看著樣子是有話要說!“娘娘,這個是斕妃娘娘請人送來的邀宴貼,說是昨日回去之后,反省自己,知道自己這樣做對娘娘您太過不好。
與一會兒設宴御花園,擺宴為娘娘賠罪,請娘娘一定賞光。文妃楚妃都已經(jīng)過去了。”冬梅一番話,元柯已然了解,這個斕妃怕是不甘心吧!昨日的事情這么快就想到辦法了!“娘娘,我們是去還是不去,若是不去,奴婢這就把帖子送回去!”冬梅看著元柯深思,不敢貿(mào)然出聲,謹慎的說著。
“去,當然要去,文妃和楚妃都去了,本宮不去,豈不是落人口柄,這樣傳出去,昨天的事情不是我的錯也是我的錯了,這個斕妃下的一手好棋!”元柯緩緩道來。“娘娘,這斕妃娘娘豈不是要逼您就范嗎?”
冬梅皺著眉頭,雖然自己的智慧沒有娘娘多,可是這斕妃擺明了要刁難,她還是知道的。“冬梅,不管一會兒我發(fā)生什么,你都要冷靜,如果是我一個,她沒有辦法借機尋我難處,如果是你們,就算我保得了,你們也是半死不活了。”斕妃的狠毒她早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可是娘娘……”
“沒有可是,你要想想,斕妃等的正是你們的不敬,正好壓制我!你放心吧,我有辦法!”其實元柯這句話說出來也沒有底,她根本不知道這斕妃想要怎么做,只是她還是提前做些準備。
“去拿我的宮服過來,衣服不要紗織的,最好要寫布料的。”元柯不知想到什么,這樣吩咐。“是娘娘!”
換好衣服,時間過了大半兒。“娘娘,宴會好像要開始了!”冬梅回憶著上面說的時間,看著元柯不緊不慢的這才提醒道,畢竟不要讓別人抓了錯處。“不用急,我雖然不能讓她抓了把柄,但是既然斕妃娘娘要道歉,我自然也要隆重一些的,不然豈不是配不上她的身份!走吧,現(xiàn)在慢慢過去,時間應該還好。”
一路上元柯看看花,在欣賞欣賞蝴蝶,好不愜意。
“這個情妃真是放肆,竟然讓姐姐這般等她!”文妃早就坐不住了,本來今天就是來湊個熱鬧的,不想等了快要一刻鐘了,還不見有人來。倒是楚妃最是沉得住氣。她今日也不過是無奈拒絕,只能在這里當個閑人罷了,只是還是隱隱替烏情兒擔心。
“哼,多等等又何妨,畢竟是本宮有錯在先,情妃擺擺架子也是應該的,誰讓人家有個當丞相的爹爹,我記得上一次,文妃還是很喜歡情妃的嗎?”
斕妃勾起的唇角看著文妃,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女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盤,等著她們兩敗俱傷嗎?來看笑話,遲早收拾你!
“哎呀,姐姐說的哪里的話,我是什么人姐姐還不清楚嗎?最相信的自然是姐姐了,她算什么呀,一個伺候姐姐睡覺的奴婢罷了!憑她,也配跟姐姐較量,不自量力!別以為有個爹就好了,皇上還不是一樣喜歡姐姐!”文妃堆著笑看著斕妃,充分的說明了什么叫墻頭草,兩面倒了。
“呵呵!”元柯一聲輕笑。打擾了前面還在吹噓的人。文妃轉(zhuǎn)身,看著身后的人是烏情兒,不免有些心虛。
“妹妹來了!”文妃有些尷尬,只有斕妃嘲諷的笑笑。
“文妃娘娘客氣了,我出門之時突然胃里有些難受,為了不影響斕妃娘娘的興致,這才耽誤了一點時間,只是過來不巧聽到文妃娘娘的話,真是不好意思,情兒也不是有意發(fā)笑,而是聽著姐姐剛剛說的話似乎跟上次斕妃娘娘走了之后說的話一般,情兒才忍不發(fā)笑,想來文妃娘娘把這話說的這般一樣,肯定背了很久吧!”
元柯以手遮面,似乎真的很好笑一般。只是可憐了文妃拍馬屁不成反倒拍到了馬蹄子上。“這,這……”文妃尷尬的不知道怎么才好,誰能想到烏情兒早不過來晚不過來偏偏這個時候過來了。
“哼!廢物!”斕妃這句話在說誰不言而喻了,文妃想要辯解什么,終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本來是看別人笑話的,現(xiàn)在到成了被別人看笑話了。“呵呵!斕妃娘娘,楚妃娘娘本宮來遲,還請莫要介懷!”
元柯稍微行禮看著楚妃點點頭,這才坐下。“情妃哪里的話,本來今日就是要跟妹妹你道歉的,現(xiàn)在這般說倒讓姐姐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斕妃本想要找烏情兒的麻煩,卻被這句話打的不知道說什么了。
一時間把所有的怨氣都發(fā)泄到了文妃身上。“文妃娘娘,本宮聽說皇上賞了你一壺百花酒,這可是皇上特地命人拿來的,怎么?不知道本宮和兩位妹妹有沒有口福,能不能嘗一嘗呢!”看著文妃礙眼,斕妃豪不猶豫的出手趕人!
“這個,這個當然,妹妹這就讓人去拿!”文妃看著斕妃愿意離她這才說著。“嗯,不過既然是皇上親手賞賜的,妹妹還是親自去取一趟吧!
免得假借他人之手,玷污了皇上的一番心意!”斕妃話都說到這里了,文妃不想走也不得不走了。既然是墻頭才就要做好被人兩邊打的準備。“是,妹妹這便親自去取!”
文妃起身,臉上笑的得體,只是微微握緊的拳頭還是讓元柯發(fā)現(xiàn)了,卻什么都沒有說。“娘娘,斕妃娘娘這不是欺負人嗎?仗著自己早進宮幾年!”文妃剛剛走幾步,身邊的丫鬟便忍不住的抱怨道。
“哼,早幾年又怎么樣?本宮就不相信她沒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賤人,既然敢指使本宮,還有那個烏情兒,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兩個人沆瀣一氣,等著吧,本宮不會放過她們!哎喲!”文妃說著,不料踩到了宮人的腳。“啪!你不想活了,竟然謀害本宮!來人,送去慎刑閣,給我打死她!”
文妃一句話已然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哼,走著瞧吧,現(xiàn)在你們這樣對我,遲早我是要還回來的。嘗到了高高在上的滋味,文妃這才消氣往前面走去。可憐了剛剛還自詡為文妃心腹的奴婢。
“呵呵,今日我看著御花園風景還算不錯,想到昨日里姐姐那般糊涂竟是想要打妹妹,唉,回去之后,這才想起,妹妹啊早就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奴婢了,雖然之前替楚妃娘娘受過一點懲罰,現(xiàn)在姐姐再怎么樣,也是要考慮到妹妹身份的,妹妹千萬不要怪罪啊!”
斕妃看著討厭的人已經(jīng)走了,這才假模假樣的說著,只是這話里的東西就沒有那么好聽了。元柯什么都懂,只是笑笑不說話。
“姐姐哪里的話,雖然妹妹昨日里說了對姐姐不敬的話,說什么娘親生了我沒有其他姊妹,這句話妹妹也應該道歉,若是娘親真能夠給本宮添了姐姐這樣的姊妹,妹妹也是高興的,今日便厚著臉皮再叫一聲姐姐了,姐姐不要見怪。”元柯心里沒有其他想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倒要看看今天斕妃能不能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呵呵,妹妹能這樣最好了。今天就請楚妃做個見證,我們二人也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吧!”
斕妃笑的讓元柯抓不住一點其他的意思。“這樣最好,不過妹妹還有一事要澄清呢!上次妹妹本就是自己該罰,實在談不上替楚妃娘娘受罰,妹妹連自己都顧不來,怎么還顧得上其他人呢!”
元柯這句話讓楚妃側(cè)目,皺起的眉頭看著元柯,時候不明白元柯這句話的意思。“呵呵,楚妃姐姐,你看這情兒妹妹好像不想領你的情呢,呵呵,也是不過過去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就不要談論了,免得辜負了這樣好的春光就是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