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兒將她的身體整理了一下,為她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趙云兒看著她,心中宛如刀割。
趙云兒拿起手機撥打了救護電話,她的遺體醫院會處理的,等處理完就是最后的再見。
三日后,趙云兒來到了省第二人民醫院的太平間,在太平間的一處角落,趙云兒找到了張蕊閔的遺體,她的遺體被化妝師畫上了淡淡的妝容,看似走得十分安詳。
趙云兒伸出右手將她的靈魂從體內抓了出來,三日生魂期限已到,她要回冥府。
她看著趙云兒,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趙姑娘,這是,”
“姐,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趙云兒拉起張蕊閔的手消失在了太平間內。
半個小時候,趙云兒帶著張蕊閔來到了自己的客廳內,趙云兒為她倒上一杯熱茶。
“姐,對不起,我是冥府鬼差,我是來接你的,你已經死了。”趙云兒看著張蕊閔的眼睛說道。
張蕊閔沒有說話,而是端起面前的茶杯站起來走到了窗前,望著遠處的燈火輝煌的衛菲大廈久久不愿離開。
那里曾經是她生前最想守護的地方,可是現如今卻是陰陽兩隔。
“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輪回,以前不信鬼神,現在卻是多么大的諷刺。”她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回到了趙云兒的面前坐下。
“我什么時候離開,去往那個世界,”張蕊閔喝了一口水問道。
“隨時,最遲七天后,你還剩下四天的時間。”趙云兒知道她很想留下來,趙云兒雖作為鬼差,但也不能違背冥府規定。
“謝謝,趙姑娘,他們好么,”張蕊閔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她本不想問的。
“他們很好,你放心。”趙云兒說道。
“謝謝,趙姑娘,”張蕊閔眼沉淚花。
門,被輕輕敲響,趙云兒起身開了房門,外面站著一對身著黑袍的男女,正是本區的牛頭馬面。
“拜見趙大人,”牛頭和馬面雙手合輯說道。
“進來吧,”趙云兒說道。
“謝大人,”牛頭和馬面跟著趙云兒走了進去。
當張蕊閔看到他們時,一切都已經明白了,自己要離開這里了。
趙云兒從拘魂袋中拿出《冥王札記》并用筆寫下了她的名字,趙云兒看到了她的前世今生來世,世上的因緣一切盡在這里。
趙云兒走到張蕊閔的面看了她一眼,嘴唇微動:“姐姐,一路順風,”
“我們還會見面么,”張蕊閔問道。
“會的,”趙云兒說道。
“這里就拜托你了,衛菲大廈現由公司副總經理唐雯接管,她是一個可靠的人。”張蕊閔雖心中不舍,但是還是跟著牛頭和馬面走了。
“大人,告辭,”牛頭和馬面雙手合輯說道。
“拜托你了。”趙云兒說道。
“大人,放心。”牛頭和馬面自然知曉張蕊閔和這位大人的關系,所以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張蕊閔走后,趙云兒又把自己埋在被窩里,這樣又過了兩天。
兩天后的清晨,趙云兒起身整理了一番,開著自己那輛小鋼炮朝衛菲大廈的辦公大樓疾馳而去。
趙云兒將車開到了衛菲大廈門前的停車場,一個瀟灑的飄逸動作將車穩穩的停在了停車線以內,他的這個動作引來一陣叫好,當趙云兒從車里走下來時,又是一陣歡呼聲,他們沒想到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能做出如此漂亮的漂移動作。
這時,一個保安走了過來,朝著趙云兒敬了個禮說道:“小姐,您好,麻煩您將車停在公司地下停車場吧。”
保安的話讓趙云兒聽得如此刺耳,言外之意很明顯,趙云兒的車停在這里不合時宜。
趙云兒環視了一下周圍的車輛,不是勞斯萊斯就是保時捷、奔馳S級的,自己的這輛小鋼炮停在這里確實是有存在違和感。
趙云兒看了他一眼,這個小保安還算是眉清目秀,不似一般的壯漢那樣兇神惡煞。
“怎么,我的車不能停在這里么,”趙云兒故意挑釁說道。
“對不起,小姐,公司規定,望小姐不要為難我,”小保安態度依舊良好的說道。
“如果我非要停在這里呢,”趙云兒挑了一下耳邊的一縷頭發說到。
“小姐,請不要為難我,我只是個打工的。”小保安面對趙云兒的挑釁,依舊沒有惱怒,只是憋紅了臉,他也明白,能開的起這種車的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但是作為公司的員工,一定要遵守自己的崗位職責。
看到小保安如此堅定,趙云兒也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一張金燦燦的卡片,上面寫著董事長的職務,這張卡片是張蕊閔找人專門為趙云兒打造的,并通報了全公司。
當小保安看到趙云兒手上那張金燦燦的卡片時,身上冒起了冷汗,對于趙云兒的身份他不敢有絲毫的懷疑,因為這張卡片代表著什么,他心里清楚。
小保安的腰彎成了九十度,臉上汗水直流。
“你叫什么名字,把頭抬起來,”趙云兒說道。
“報告,我叫張偉,”小保安立即筆挺的站了起來,聲音十分洪亮的說道。
“以前當過兵,”趙云兒看到他標準的軍姿說道。
“報告,是的,”張偉回答道。
“很好,好好干,公司就需要你這樣有責任心的人。”趙云兒沖她微微一笑,轉身去了公司大堂。
對于當過兵的人,趙云兒都是懷著十分崇敬的心情去和他們接觸的,不管你是什么崗位,即使是路邊撿垃圾的,在趙云兒這里一視同仁。
“她是誰啊,這么牛,”等趙云兒走遠,一個剛好路過的保安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小聲點,她是董事長,”張偉小心翼翼的對他說道。
“董事長,她是董事長我還是董事長他爹呢,”新來的保安一臉的不信,也難怪,趙云兒看似二十左右的年齡,任誰也不會相信。
張偉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拉到了一邊,他可不想讓自己的這位兄弟失去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