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兒在搖椅上懶洋洋的躺到了下午三點鐘,如果不是肚子抗議,她還在夢中夢游呢,趙云兒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去了樓上,路過蘇婉兒的房間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回應,接著又敲了敲小九的門同樣沒有回應。
“這兩個人出去也不說一聲,”
趙云兒苦笑了一下去了自己臥室。
還好昨天的零食足夠多,趙云兒拿起一包轉進了被窩里,然后打開電視邊吃零食便看偶像劇,別提多愜意了。
一大包零食很快被消滅干凈,接著開了第二包,都是甜味的,趙云兒可不擔心自己發胖,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把生前缺失的都彌補過來。
現在的她可比一年前胖了足足三斤多,這個數字如果換做生前,那可是十分恐怖的,為了保持身材,她會在學校的操場上瘋狂的奔跑,燃燒脂肪。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啊。”
趙云兒起身走到門口開了門,起初她以為是蘇婉兒,沒想到竟是白玉蝶。
“你醒了。”
此時的白玉蝶雖然臉色有些蒼白,身體已經沒有大礙。
“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白玉蝶說著要下跪感謝。
趙云兒急忙攙扶住了她,隨即說道:“舉手之勞,白小姐不必如此。”
“你知道我。”
白玉蝶吃驚的看著趙云兒。
“是的。”
接著趙云兒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白玉蝶聽后,沒有過多的表情,嘴唇微微顫動,望著窗外的遠方。
“白小姐,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不管的。”
趙云兒對白玉蝶說道。
“謝謝,不過,我的事情不是您這個冥府鬼差所能左右的。”
白玉蝶沒有看不起趙云兒的意思,冥府與昆侖原則上來說屬于兩個不同的部門,更何況在雷神的眼中,昆侖才是老大。
“你知道我的身份。”
趙云兒有些驚訝。
“您身上的氣息。”
白玉蝶說道。
“哦。”
趙云兒忘了這一茬,神有神的氣息,鬼有鬼的氣息,人有人的氣息,鬼差有鬼差的氣息,各不相同。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云兒,冥府第一位女裁縫,很高興認識你。”
趙云兒伸出了右手。
“白玉蝶。”
兩只手緊緊握在了一起,不過在接觸到趙云兒的一瞬間,白玉蝶眉頭一緊,她感到了趙云兒身體內有另外的一股氣息,這氣息和神的氣息是一樣的。
此時,已是天已經黑了,蘇婉兒和小九還沒回來,趙云兒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越來越瘋了。
白玉蝶在床上躺了兩天,肚子有些餓了,趙云兒沒有做飯的習慣,便帶著她來到了一家經常去的西餐廳。
兩個人的出現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美女在那里都會收到特別的關注,更何況白玉蝶這位身著異服的大美女呢,趙云兒這才發現因為走的匆忙,竟忘記白玉蝶還穿著古時的衣服,不過那衣服不俗,是用上等的蠶絲和珠寶點綴而成的,一看就是價值連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拍戲用的戲服呢。
二人找了一個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就在他們坐下去不久,一個文質彬彬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來到了二人面前。
“二位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鄙人吳其才。”
說著遞上一張精致的名片,趙云兒接過一看,原來是做珠寶生意的,怪不得一身的名牌。
“先生,有事么。”
趙云兒說道。
“鄙人是做珠寶生意的,所以想鑒賞一下這位小姐衣服上的珠寶,不知是否介意。”
吳其才看了一眼旁邊的白玉蝶說道。
吳其才在珠寶界混跡了幾十年,自見到二人,就被白玉蝶身上的珠寶吸引。
“這有些不合適吧,畢竟是衣服上的飾物。”
趙云兒白了一眼說道。
“沒事,”
白玉蝶說著摘下一顆珍珠遞給了吳其才。
“非常感謝。”
吳其才小心翼翼的將珍珠捧在手中,生怕摔了。
“白姑娘,你真是大方。”
趙云兒雖不懂珠寶,可也知道那顆鵪鶉蛋大小珍珠的價值。
“沒事,一個珍珠而已。”
白玉蝶輕描淡寫的說道。
吳其才將珍珠放到了一個做工精細的袋子里,然后放進了衣兜里,飯都沒吃幾口,就匆匆忙忙結賬離開了,他要回珠寶店驗證一件事。
“一個貪財的主。”
趙云兒鄙視的看了吳其才的背影。
“算了,趙姑娘。”
白玉蝶不以為然的說道。
此時二人點的餐品已經做好端了上來,白玉蝶餓了兩天,便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牛排的刀叉也不用了,直接用手開吃。
坐對面的趙云兒驚掉了下巴:“這姑娘沒吃過西餐么。”
三下五除二,盤子中的食物被一掃而空,幸好二樓沒有人注意到白玉蝶的吃相,否則也會驚掉下巴。
半個小時后,吃飽喝足,趙云兒便把她帶回了家,對于一個身著古裝的美女來說太過于亮眼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焦點。
。。。。。。
回到店里的吳其才馬上將那顆珍珠放在了臺上仔細觀賞起來,剛才在西餐廳沒有仔細看,現在看來,這顆珍珠十分的圓潤,就像是人用十分精密的儀器打磨成似的,不過上面并沒有打磨的痕跡,這是天然形成的,并且摸起來似乎有一股暖暖的氣流傳過來,吳其才立即感到神清氣爽。
“真是一顆絕品,”
吳其才嘖嘖稱奇,店里的珠寶和它比起來,簡直不夠看的。
這時,吳其才一拍腦袋,懊悔的叫了一聲:“忘了要他們的地址了。”
因為他記得白玉蝶的衣服上還有好多這樣的珍珠,如果能夠弄到手,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現在只能寄托于自己給的那張名片了,希望老天保佑,她們能夠聯系自己。
為了確保萬一,他開車來到了自己一位好友詹廷筠的家中,那位好友也是一個珠寶商,比他年長一些,在珠寶界也是德高望重,自己能走到今天離不開他的提攜。
平常三十分鐘的車程吳其才開了二十分鐘,然后急沖沖的敲響了大門。
“誰啊。”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內傳來。
“大哥,是我。”
吳其才焦急的說道。
“是吳老弟啊。”
不多時,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開了門。
“大哥,有個珠寶您給掌掌眼。”
吳其才不等坐下,就將兜里的珍珠拿了出來,擺在了詹廷筠眼前。
“一顆珍珠而已,看把你激動的。”
詹廷筠看到珍珠不以為然的說道。
“大哥,您仔細瞧瞧,這個不一樣。”
吳其才急忙說道。
“是么,”
詹廷筠帶上脖子里掛著的老花鏡拿在手中仔細端詳看了起來,忽然,他感到一股暖流自手心傳到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那感覺就像是騰云駕霧一般,十分舒爽。
“老弟,你這顆珍珠哪來的。”
詹廷筠邊看便問道。
“一個少女給的。”
吳其才回道。
“什么,給的。”
詹廷筠有些震驚的說道。
“是的,在一個西餐廳。”
吳其才說道。
“老弟啊,果真如此,你可走了好運啊。”
詹廷筠十分激動的說道。
“此珍珠如何。”
吳其才急忙問道。
“老弟,實不相瞞,這珍珠沒有萬年,也有千年了,而且此珠還能產生不知的能量,讓人覺得十分神清氣爽。”
詹廷筠激動的說道。
“不會吧。”
吳其才沒有懷疑這位老友的意思,只是不敢相信,果真如此的話,那可是價值連城的。
“真的,我不會看錯。”
詹廷筠十分堅定的說道。
“那可就太好了。”
吳其才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二人交流了一會后,吳其才便起身告辭了,今夜對于他來說注定是一個不凡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