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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英雄姜濤再除惡鬼

阿部岸信上了擂臺異常興奮,他認為這是阿部俊雄讓他檢便宜,給他露臉的機會。他沒有正式學(xué)過武功,只是輟學(xué)在社會上混時,跟日本浪人學(xué)過一點皮毛。匕首,他到是常年帶在身上。他見本多兵衛(wèi)和姜濤全神貫注,一臉嚴肅,打的難解難分,暗自高興,他面上嘻嘻哈哈卻不露聲色尋機會下毒手。

本多兵衛(wèi)見摔功不得手,心里越發(fā)焦躁,變摔為短打。一招頂肘襲向姜濤的肋部,姜濤格擋,本多兵衛(wèi)膝擊又攻向姜濤的腹部。姜濤向后一退身形,本多兵衛(wèi)一記兇猛的沖拳向姜濤胸口攻來。姜濤向左急閃身形躲他這一拳。這一躲,不僅躲過了本多兵衛(wèi)攻來的一拳,也歪打正著地躲過了阿部岸信從背后襲來的匕首。

原來阿部岸信見姜濤背對著他,認為有了機會,抽出匕首使出吃奶的勁向姜濤刺來。姜濤突然一閃,本多兵衛(wèi)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對著阿部岸信的匕首,大吃一驚,愣生生收住拳。阿部岸信更是一驚。

同時姜濤也驚出一身冷汗。姜濤反應(yīng)敏捷,見這個小鬼子如此陰險,豈能放過,順勢圈住他的手臂繼續(xù)向本多兵衛(wèi)眼前一送,那匕首直奔本多兵衛(wèi)面門而來。距離又近又是一瞬間,本多兵衛(wèi)躲不及躲,本能的一記左手刀向阿部岸信伸出的小臂切去。

阿部岸信沒學(xué)過什么高深的武功,但刀尖卻瞬間指向了本多兵衛(wèi)切來的手掌。阿部岸信絕對不是想和本多兵衛(wèi)過招,這不過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應(yīng)。但這卻陷本多兵衛(wèi)于危險中,本多兵衛(wèi)在情緒上大概也有些腦怒,也大概是在情急之下有些慌忙,一記右手沖拳打在阿部岸信的胸口上,化解了這一險情。本多兵衛(wèi)的這一拳,且急且重。

阿部岸信中了這一拳,蹬,蹬,連步退向姜濤這一邊,但匕首他還握在手中。姜濤飛起一腳要將他的匕首踢飛。阿部岸信想躲這一腳,但沒躲好,到被姜濤踢到大臂上,不僅匕首飛了,人也重重倒在擂臺上。他剛挨了本多兵衛(wèi)重重一拳,又挨了姜濤重重一腳。倒下再起來就困難了。

姜濤和本多兵衛(wèi)中間多了一障礙物。姜濤不著急,本多兵衛(wèi)可就著急了。姜濤利用阿部岸信這個障礙物閃轉(zhuǎn)騰挪,本多兵衛(wèi)夠不著姜濤,著急使不上勁,可把本多兵衛(wèi)氣壞了。臺下的小鬼子們反映不一,有人認為錯失良機,有人認為大大地丟了日本武士的臉面。阿部俊雄更是氣急敗壞,他萬萬沒想到,他認為簡單易辦的事,讓阿部岸信攪成了這樣。偸雞不成失把米,不但沒給本多兵衛(wèi)幫上忙,反而幫了倒忙。實際上阿部俊雄該愿自己,讓一個基本不懂武功,又無多少閱歷的半大小子去摻合兩大高手的生死博斗,不出事才怪。

突然空中傳來二踢腳爆竹的爆響聲,清脆而遼亮。阿部俊雄和小鬼子們紛紛抬頭觀看,不明就里,一頭霧水。阿部俊雄認為這肯定不是吉兆,說不定是對手的某種暗號。陰險狡詐的阿部俊雄猜想的不錯,這正是姜濤久等的信號,這意味著趙石鎖他們一切順利,已經(jīng)得手。姜濤如釋負重,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

狡猾的本多兵衛(wèi)見姜濤一楞神,一招騰空側(cè)踢趁姜濤不備躍過阿部岸信惡狠狠向姜濤頭部攻來。姜濤矬下身形仆步架打躲過他這一招。這時躺在地上的阿部岸信突然就近抱住姜濤的左腿。本多兵衛(wèi)大喜,一招360度旋風(fēng)踢攻向姜濤的頭部,志在必得。

姜濤和東洋鬼子已多次交手,對空手道這種快捷硬朗的踢法已相當?shù)氖煜ぁ_@種踢法簡捷實用,如踢中,可以一招斃命,但這種踢法太缺少變化,幾乎千篇一律。姜濤不硬抗一招虎鶴拳中的仙鶴震翅順著本多兵衛(wèi)來腿之勢就使出一個寸勁震擊。本多兵衛(wèi)收勢不住順著姜濤右臂跌落,一腳踏在阿部岸信的胸上。本多兵衛(wèi)本來就重又是從空中跌落,阿部岸信那里抗得住,頓時斃命。阿部俊雄耍聰明,葬送了阿部岸信卿卿性命,不知日后阿部俊雄如何向他的父母交代。

本多兵衛(wèi)心中惱喪,把全部怨恨都算到了姜濤的身上。象一條瘋狗瘋狂的撲上來。這時天空一聲炸雷響起,瓢潑大雨不期而至,擂臺上下罩在雨霧之中。但臺上臺下之人沒有出現(xiàn)混亂,東方民族之間的博殺注定是慘烈的。雨中姜濤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而趙石鎖的得手更讓姜濤放下了包袱。姜濤氣定神閑,沉著冷靜,穩(wěn)穩(wěn)應(yīng)對。

本多兵衛(wèi)冒著雨上沖拳、下沖拳,左手刀、右手刀,前踢、側(cè)踢一招緊似一招打的雨星亂飛,讓小鬼子們看的眼花撩亂,但就是傷不著姜濤一絲一豪。時間一長本多兵衛(wèi)漸感體力不支,他漸漸明白照這樣打下去他萬能取勝。在他的心中第一次體會到中國武術(shù)的博大精深,他開始明白姜濤四兩撥千斤的技法遠遠勝于他的蠻力。他來到中國目空一切,胡作非為,屢屢強奸婦女,殺人如兒戲。他第一次感到害怕,感到死神在向他逼近。本多兵衛(wèi)腦子里思緒紛紛,動作上變的左支右絀漸露敗相。

而姜濤越戰(zhàn)越勇,走起云天微步,在本多兵衛(wèi)身前身后罩起串串人影,兩人好想混在一起分不開你我。本多兵衛(wèi)兩眼恍忽,面對姜濤已只見人影不見人,本多兵衛(wèi)一拳打空。姜濤已到本多兵衛(wèi)的身后,一招虎鶴拳中的猛虎撲食,重重擊在本多兵衛(wèi)的后腰上。本多兵衛(wèi)脊椎前后一晃,姜濤抓住機會又是一記猛虎沖拳,本多兵衛(wèi)咔嚓一聲脊椎已斷,搖晃要倒。姜濤順勢一招猛虎奪食,雙手錯勁絞頸,本多兵衛(wèi)頸椎又斷。姜濤提膝頂起,雙拳砸下徹底送這惡貫滿盈的小鬼子去見了閻王。

姜濤一氣苛成的威猛招式威震全場,產(chǎn)生了極大的震撼力。瓢潑大雨似乎在給英雄助威,這風(fēng)雨擂臺上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幕令在場小鬼子們一生的心里都會留下陰影,侵略者不會有好下場。阿部俊雄正要下令開槍,就聽見兩聲清脆的槍響,掛在旗桿上碩大的對聯(lián)應(yīng)聲而落。

阿部俊雄這一驚更是非同小可,他腦子還沒想清楚,就聽姜濤凜凜言道:“制高點,我們已占領(lǐng),只要我的一個手勢就可以送你去西天。”阿部俊雄知道姜濤所言不虛,呆立當場。姜濤用手一指,道:”你往那邊看。”阿部俊雄等小鬼子順著姜濤所指一看。只見在不遠處一屋頂上小鬼子豐田一郎和另一個小鬼子被五花大綁的站在那里,脖子上架著鋼刀。阿部俊雄呆呆看著,眼前的情景完全出乎他的預(yù)料。

姜濤見阿部俊雄呆立,知道他在飛快地思索對策。姜濤沒等他緩過神來,幾步躍步騰云奔向擂臺的背景墻,一招云天縱躍上墻頭。這時有一個小鬼子沒等命令,私自舉槍要向姜濤射擊,被柳大俠一槍爆頭。姜濤用墻頭一借力躍上屋頂,消失在屋脊后。這都是一瞬間的事。姜濤都已消失,阿部俊雄還像一只斗敗的公雞,站在擂臺上,苦想自己在槍口下的脫身之策。他試著往擂臺邊挪了兩步,見沒有反映,他一貓腰滾下擂臺,躲到擂臺背后。阿部俊雄氣急敗壞發(fā)令:“攻占樓頂。”

實際上看守翠微茶樓的小鬼子聽到槍聲,沒等阿部俊雄下令就已跑上三樓。三樓通往樓頂天梯的方形入口已被封死。小鬼子想盡辦法也打不開。無奈,只好向阿部俊雄匯報。阿部俊雄小三角眼一轉(zhuǎn),想起劉三投靠前曾是一大盜,號稱“鼓上蚤”,度量他上房應(yīng)沒問題。逐派人將劉三找來。劉三磨磨蹭蹭,到了阿部俊雄面前才佯裝著急。

“劉三,樓頂?shù)兀愕厣稀!眲⑷犚姲⒉靠⌒鄯愿烂媛峨y色。劉三自回到秀水,一直躲在幕后出謀化策。他不敢也無臉直接面對眾鄉(xiāng)親。阿部俊雄見劉三不語,眼睛一瞪,就要發(fā)作。劉三本來就是一個軟骨頭,見阿部俊雄要發(fā)怒,立刻嘿了一聲,小跑去執(zhí)行命令。

劉三來到三樓轉(zhuǎn)思一想,過這么長時間了,樓頂早該沒人了,如此一想,心中膽壯一些。劉三掏出鋼爪繩,手臂伸出窗外一抖,那鋼爪帶繩飛上屋頂,再一抖繩,那鋼爪已抓住屋頂擋水沿。劉三身材瘦小,形似猿猴,竄出三樓窗臺,三下二下爬近屋頂,手擒房沿,一個蹬腿翻身上了樓頂。劉三舉目四顧,果然正如所料,已無人影。劉三長喘一口氣,取掉壓杠,打開出入口,讓小鬼子們上來。經(jīng)搜索除發(fā)現(xiàn)兩具小鬼子的尸體,其它一無所獲。

阿部俊雄接報差點氣的背過去,精心設(shè)計的一場埋伏,如今損兵折將,落得如此結(jié)果。小鬼子便衣隊長山村一郎理解阿部俊雄此時的心情。阿部俊雄此次來秀水本來就是戴罪立功,如今慘敗,他回去絕對無法交差。山村一郎走到阿部俊雄跟前,道:“阿部兄,事情還沒完,不必灰心。我們來個火燒鏢局,逼他們出來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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