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富也不再惺惺作態,掏出手中的長劍就往江淚兒那刺去。
當然汪春富主要目標還是活著把江淚兒帶回去,所以他一直攻擊的重點還是江淚兒的雙腳,只有這樣才能防止江淚兒半路逃跑。
江淚兒無奈,只好被動的迎敵。
話說這汪春富也不是一般人,幼時曾因嫉妒殺害一人,年幼的他心中有過一絲害怕,便借著年幼的優勢把自己偽裝的極度害怕樣子,將責任推給他人。本來殺人現場就他一人,且那時他又年紀尚小大人們便以為殺人兇手是別人。
此后汪春富加入太虛宗,因時常面色陰冷,所以身邊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江淚兒本身的武學修為修為和汪春富是相距不大的,但卻少了汪春富一樣的狠辣,在加上現在還有傷在身自然更加打不過汪春富,只好用內力將汪春富的劍給強行格擋起來。
只是這樣入不敷出的消耗,終究還是會敗亡,這之間只有一個時間長短的問題而已。
江淚兒漸漸開始不支起來,汪春富見狀心中大喜默默的加大了手中內力的傳輸。
再一次激烈的碰撞之后,江淚兒終于不支,跌坐在地上。
汪春富慢慢的走過來,舉起長劍往江淚兒的雙腿砍去。江淚兒嚇的連忙閉眼大叫一聲“啊!”
“叮”
汪春富發現他的人長劍被一桿長戟給格擋了。汪春富順著長戟晚上看,只看見一個男子正冷眼看著他。
只見那男子,用戟把汪春富的長劍挑起,然后橫向砍過去。
汪春富險而又險的避過了必死的一擊。只是那一擊后,汪春富就沒有勇氣再度站起來。
汪春富轉過身趴著,手腳共用連忙爬出去,然后在站起來逃跑。
持戟男子,眉頭一皺似乎是對剛剛那一下沒有殺死汪春富而感到不滿,隨后又釋然了。
江淚兒還在納悶怎么過了這么久也不痛?隨后連忙睜開眼時才發現汪春富不見了,眼前之后一個手持長戟的男子。
江淚兒只覺得那名男子的背影有點熟悉,當那名男子轉過頭來,江淚兒仔細凝望了一眼才發現原來這人是武躍!
武躍看著望著他發呆的江淚兒說道:“怎么了,不認識了?”
江淚兒連忙回過神來指著武躍纏顫抖的說道:“你,你不是,不是去了槍棘宗了嗎?你怎么回來了?“
“武躍笑著拉起江淚兒說道:“回家唄!。怎么難道連家都不能回了嗎?”
江淚兒沉默了一會,她記得武躍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出去學武,而他本身的體質是不適合學習太虛宗的武功的所以才被送出去習武。順帶一提他的父親是太虛宗的宗主,他正是太虛宗宗主的第二個兒子,至于他的大哥正是太虛宗的大弟子!
武躍見氣氛不對連忙說道:“你最近怎么樣了?你怎么會被汪春富那個人欺負?”
“唉”江淚兒輕嘆一聲,“說來一言難盡啊”…………
“我知道了,你放心這事我管定了!你跟我上山吧!我保證誰都不能動你一根汗毛!”武躍拍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江淚兒想了想最終還是同意了。
武躍微笑著與江淚兒邊說邊笑著上山了。一路上還能聽到他們的說笑聲。
“我也老討厭那個汪春富了,這面色好像誰欠他錢一樣”
………
“說好了,你可要保住我!”
“放心!怎么說我都是宗主之子,就算不能洗去冤屈,最少也不會讓你死的!”
“哼,那就好”
……………
【太虛宮門口廣場】
“哼,今天你們要不把江淚兒找到,你們今天就死定了!”只見一桿長戟樹立在廣場中央,而那桿長戟的四周都是黑壓壓的人群跪倒在地上。
“你這么欺壓我們就不怕我們宗里高手日后找你的麻煩嗎?我看最好我們就別為了那個小賤人而弄的這么緊張,只要你放棄你將會是我們太虛宗的座上賓!”人群中有人開口說道。
“小賤人?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
“我就是你們口中小賤人的兄長!所以你們必死!”
是的沒錯這人就是江魂。
江魂剛來到太虛宗就聽到太虛弟子們說要抓江淚兒,江魂一聽頓時火了。所以直接從太虛宗的門口打到大殿廣場上,將一群大虛弟子擊敗。
說起來卻也算江魂幸運,正值太虛掌門聯合一眾長老閉關,而那些到達通神境的首席弟子們趁他們掌門閉關下山游玩,宗里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外門弟子和一些涌生境的弟子,所以正好讓江魂鉆了這么一個空子。
江魂的怒火一下子被那句小賤人給激發了。十年來在九重塔里所練成的殺意實質性的沖了出來。
磅礴的殺意染紅了半邊天,跪倒在四周的太虛弟子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只覺得有股涼意從心底往上冒。
殺意凝聚成一把劍懸掛在那名說江淚兒是小賤人的弟子頭上。
那名弟子嚇的雙腿不斷亂顫,竟還直接尿褲子,可是這樣他卻偏偏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有那驚恐的表情才能表現出他的求生欲望。
江魂毫不客氣,朝那名弟子的方向伸手一抓,由殺氣凝聚而成的劍就直接將那名弟子切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