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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竹馬攻略(4)

顧式臉更紅,清咳兩聲,念道,“國公長女蘇寫意,蕙質蘭心,姝麗無雙,名動京城,宜家宜室;鎮北將軍顧式,長身玉立,體格魏巍,清嘉眾許。兩人天賜良緣,準允共結良緣,擇吉日完婚。結善緣,永諧魚水之歡,詩詠關雎,敦百年之靜好。”

“結善緣,永諧魚水之歡,詩詠關雎,敦百年之靜好。”寫意念出后面幾句,兩眼彎彎,望向顧式,“夫君既然這般遵從圣旨,不若遵從地徹底的些?嗯?”

“.…..”顧式被堵得無話可說。

說著,寫意將手臂與顧式的纏在一起,笑盈盈的對顧式說,“夫君,喝酒。”

這仿佛帶著命令的話語讓顧式覺得有些不爽,在軍營里他說一不二,誰敢命令他。可當他抬起頭正要一顯雄威時,正對上寫意彎彎的笑眼,一時氣勢就蔫了下去。

原本想要一逞雄威的話,在喉嚨口轉了個彎,就成了一個“哦。”

在暗處觀察的小七,吃驚的把嘴厥成了O型,這顧式,難不成,天生是個懼內的?

寫意見把人撩撥得差不多了,也不得寸進尺,喝完酒便欲休息。

還沒走到塌邊,便見顧式踏著虎步先她一步走至喜塌邊,將塌上花生蓮子等揮得干干凈凈,生怕硌著她,紅著臉道,“你睡……我……我去偏房”

寫意拉著他,“新婚之夜,夫君獨留妾身守空房,是想讓陛下知道,妾身與將軍不和睦嗎?”

“.…..”又是拿陛下來說事,你就仗著我,不……不敢抗旨是不是……

好吧,他真的不敢。

顧式一動不動,寫意為他寬衣解帶,等除到褻衣褻褲。寫意停了手,看著面前耳朵紅透的鎮北將軍,若不是臉上的虬須擋著,恐怕此時寫意就可以看見一只熟透的顧將軍了。

忍住笑意,寫意道,“將軍今日怕是累著了,早些安置吧。”說罷,徑自上床休息了。留下純情的顧將軍在一邊獨自糾結許久,等到對方睡著,他才慢慢爬上床。挨著身邊的溫香軟玉,顧式呼吸都不敢放大聲,生怕驚到了旁邊的人兒。

寫意的嘴角,慢慢勾勒出一絲得逞的微笑。

第二日,本應是寫意給公婆敬茶,奈何顧式是個孤兒,因而這一道禮便也省了。但是這樁婚事是由陛下欽定,兩人便梳洗一番,進宮謝恩。

穆帝看著眼前這一對,滿意地點了點頭。

“阿式,娶了人家姑娘家,可要好好疼人兒,別把你在軍中的蠻樣對著人家,若要叫朕知曉你待人家不好,朕可是要叫你一月進不了操練場的”帝王雄渾的聲音在大殿里響起,語氣里帶有一絲揶揄。

顧式不知如何作答,這時寫意出聲道,“陛下莫要打趣將軍了,陛下若真是不叫夫君入了操練場,那夫君的魂兒不就沒了,遭罪的不還是寫意嘛。”

說罷,寫意狡黠地轉一下眼珠子,看了看顧式。顧式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依妾身看,不如就罰夫君剃了胡子,看他還要怎么威風!”

穆帝聽此,哈哈大笑。雄嚴渾厚的笑聲在大殿里回響,惹得殿門的宮女太監都伸脖子來探探究竟。

江有祀剛入殿,便聽見穆帝的笑聲,心中略感意外。

江有祀兩手抱拳,向穆帝行完臣禮,側臉看向那對新婚夫婦。

寫意笑意盈盈地看向一側的顧式,而顧式紅著臉,似有些被調戲的局促不安。見此,江有祀握緊拳頭,陰鷙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

饒是顧式五大三粗,也感受到江有祀的不喜,甚至是仇惡,他忽然想起了寫意與三皇子之前的傳聞,心里一時堵得慌。

坐上的穆帝,因為對外間傳聞并不感興趣,并不了解三人的糾纏,更不曉得殿下此時三人的各懷心事。

面對江有祀緊緊跟隨的目光,寫意不改面色,向穆帝告禮,“想來陛下今日是有要事與三殿下和夫君商議,妾身便不做打擾,先行告退。”

穆帝面上略帶歉色,按禮制來講,臣子新婚,可以休沐三天,若非是有非常之事,上位者是不能奪情,在婚后休沐的時間里召臣子議事。如今若不是邊陲事端鬧得厲害……

“丫頭,你先回去,今日朕留下阿式,對不住你了。不過丫頭你放心,今日朕定會叫按時早早回去陪你。”穆帝這般說道。

寫意便福了福身子,退出殿外。

殿內此時只余下三人,穆帝面色漸漸嚴肅,看下殿下的江有汜和顧式,沉聲問道,“邊陲之事,你二人如何看?”

一月之前,天朝與大梁毗鄰之地發生了一場極為嚴重的瘟疫,不過好在天朝并無多少百姓染上疫病,反倒是大梁那邊整個邊城兗州都受到了疫病的侵襲,也不知是何人在從中作祟,竟有謠言傳出,說是瘟疫是由天朝派人種到大梁的,意圖搞垮大梁,趁虛而入。

其實,若只是如此,那倒是好辦,派人查出放出謠言的人即可。

但是,導致現在嚴重局面的,是更加嚴重的一個謠傳:治療疫病的最重要的引子,雪草,只在天朝生長的有。本來大梁軍民因為聽聞天朝投放疫病兵種深感憤怒,再加上聽說雪草只在天朝生長,對天朝的厭惡達到了鼎沸,于是眾多百姓聯合堵在大梁皇宮前,聯合給大梁的的陛下上了一封進攻天朝的萬民書。

所謂,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須知百姓如水,君如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梁帝深諳此道,再加上,梁帝早有覬覦天朝之心,于是便順水推舟,幾日后,一封來自大梁的戰書,就擺在了穆帝的龍案前。

如今穆帝頭疼不已,連忙召了三皇子和剛剛新婚的顧式。

“兒臣曾著人前去邊境查探,大梁的邊城兗州,確實是不少人患病。不過,令人疑惑的是,瘟疫爆發,已一月有余,卻甚少有傷亡傳出。”頓了頓,江有汜說,“兒臣懷疑,疫病事假,挑起戰端,才是對方真正的目的。”

話畢,穆帝皺了皺眉,江有汜又道,“現在到底情況是如何,仍待進一步查證,兒臣會加大調查力度,還望父皇安心。”

穆帝抬手揉了揉眉心,心里的愁云消散了些。

三皇子,是辦事最讓他放心的皇子,甚至穆帝有讓他成為儲君的念頭,單單是從年號“元汜”便可看出來這位皇子有多么被穆帝看中。

如今讓顧式與江有汜一起議事,也是穆帝有意在為江有汜培養實力。

顧式在旁邊聽父子二人議事,并沒有插嘴幾句,他本是草莽出身的武將,見識粗鄙,不懂這些奏疏里的彎彎繞繞,只是末了添了一句,“若是陛下決定應下戰書,臣必一馬當先,誓死為陛下捍衛天朝社稷,打那勞什子大梁個屁滾尿流!”

穆帝扶額,這顧式耿耿直直的,非常無奈他完全看不出來今日留他在此的另外目的,但又不舍得訓斥這個心如明鏡的耿直臣子。

便道,“阿式,朕自然信你,不過為了以防最后真有戰事發生,你與有汜之間還要多走動走動,了解一下邊境的具體情況。”

聞此,江有祀面無表情,不做回應,顧式卻僵了僵,“陛下,這是……自然。”

穆帝也沒有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流詭譎,有些疲倦的讓人退下了。

兩人一路無言,直至在宮門口分開之時,江有汜忽然冷冷看向顧式,“你別碰她。”兩人心知肚明,這個她指的是誰。

顧式一想到寫意與江有汜之間的糾纏,心中也堵得慌,不知為何,想宣布主權,頭一熱就說,“寫意是臣的妻,便不勞三殿下掛心,”語氣有些沖,“為了臣的夫人的名譽,還望三殿下日后莫要再作糾纏。”

面對顧式話語中掩不住的敵意,江有汜斜晲他一眼,淡淡道,“你配不上她。”之后便揚長而去。顧式也未做停留,“哼”的一聲撒袖回府。

且說這邊寫意,剛剛回府,回想剛剛路上碰見的人,微微皺眉。

剛剛出穆帝的勤政殿,寫意看見一身影修長的人候在殿外。當時寫意與顧式并未帶任何侍衛隨從,因而猜想此人是江有祀所帶。但是此人衣袍怪異,通神全是黑色衣裳,上面繡有曼殊沙華的金色暗紋,頭上帶有一兜帽,看不清面龐,氣質詭譎黑暗。

寫意一向不太喜歡這種陰暗氣息的人或事物,無論是那開在有殤之地忘川的曼殊沙華,還是眼前的這個人。

于是寫意快步離開,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一道陰暗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她走了好遠。

“小七,剛剛站在殿外的黑袍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能查出來他的身份嗎?”

小七連忙散發精神力探查,一會之后,小七身上的銀色毛發都被浸濕了,蔫蔫道,“阿意,我查不到……這個人的氣息不屬于這個界面,但是又不被這個位面的大道法則所排斥。”

寫意慢慢思索著,眉頭緊鎖。理不出思緒,便不再糾結。

此時蔫蔫的小七,覺得獸生灰暗,自己一直自恃是活的最久,能力最強的介子獸,到現在連個人都查不出來,整個獸都處在深深地自我懷疑中。

寫意見狀,忍住笑意,“乖小七,別難受了,你再笨,我都要你的,不哭不哭啊。”一副哄小孩的模樣。

聞此,小七一副星星眼望著寫意,哇塞,好感動,(*^▽^*)!

“養這么多年,好歹幾十斤肉,說扔就扔還怪可惜的。”寫意感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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