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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暗室

“方姐,這是你男朋友嗎?”

岑山詫異的看著朱晴,眼神里的神情仿佛在說,你怎么像個小姑娘一樣八卦。

夫唱婦隨,方圓嫌棄的看著朱晴開口道。

“怎么可能,當(dāng)然不是,我會找一個比我小的男孩做男朋友嗎?那不成老牛吃嫩草了么?”

說著偷偷看了一眼岑山帶著鄙視的眼神,湊到朱晴耳邊小聲道。

“這是我老公,領(lǐng)了證的那種。”

“哦~~”

朱婷和朱帶著深意的看著岑山,看的岑山渾身不自在。

“你不是說公司里出事了嗎?”

岑山轉(zhuǎn)移著話題,扭頭往屋里看著,怎么這么安靜?

難不成這就是個皮包公司?

方圓被岑山一提醒,才想起著急回南齊的目的,摸摸朱婷的頭溫柔道。

“朱婷,到底怎么了?天又沒塌下來,電話里哭哭啼啼的。”

“方姐~你還沒看出來嘛,主控系統(tǒng)失靈了。公司里電腦都打不開了,其他電器也用不了。無線網(wǎng)也沒了……

誒?我手機呢?“

這笨蛋,朱晴捂著臉從口袋里拎出朱婷的手機,在她面前晃了晃。

朱婷從朱晴手里搶過手機,看到手機沒丟,也是松了口氣,繼續(xù)嘀咕著。

”真倒霉,什么都不能用了,廚房也涼了,他們都出去吃飯了。

本來劉哥說打算趁著方姐不在的時候給我們做大餐來著,也泡湯了,唔……”

朱晴捂著朱婷的嘴,對著方圓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這傻孩子,是什么話都能說的嗎?

“赫赫,我做飯難吃還真是為難你們了呢。”

“方姐,喏~”

朱晴拉了拉方圓,朝岑山努了努嘴。

“認真的男人呢真帥呢,哦?”

“你這小丫頭,就會胡說八道。”

岑山站在旁邊摸著下巴,眼珠子亂轉(zhuǎn),微微皺著眉,思考著什么。

聽了朱婷的描述,岑山可以確定是智能控制系統(tǒng)的主控主機出了什么問題。

岑山雖然不是行業(yè)中的大拿,但是這種小問題,依靠學(xué)校學(xué)來的知識還是能分析推理一下的。

主控主機肯定是布置在公司內(nèi)網(wǎng)了不會錯了。

無線終端應(yīng)該是直接連接到廣域網(wǎng)光纖交換機上。

內(nèi)網(wǎng)和外網(wǎng)由于安全、保密和公司內(nèi)部使用種種原因,按施工標準是需要隔離開的。

主控主機除非是爆炸了否則不會影響到無線終端。

同時主控主機的控制面板也是由光纖連接的。

雖然也可以用手機等無線設(shè)備來控制主控主機,但并不是唯一的方式。

無線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故障便也不影響到主控主機的使用的原因。

那么會是什么原因,能同時讓智能控制系統(tǒng)的主控主機和無線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同時癱瘓呢?

難道是?

“是不是很麻煩?”

方圓看著岑山半天沒說話,關(guān)心的問道,突然想到了上午發(fā)生的事情。

“不會是中了病毒了吧?你搞不搞的定啊?”

“你也得對自己有點信心。而且就算中控主機中病毒把硬盤格式化重裝一遍就行了。”

“那我們電腦不是也打不開了嘛,是不是中病毒了?”

“中控主機失靈房間里的設(shè)備自然打不開咯?”

“那就是主機中病毒了嘛。”

“……”

呦嚯,陷入死循環(huán)就這么簡單。

想死。

“你們公司里中控主機裝在哪了?我過去看看。”

方圓不說話,歪著腦袋看著岑山。

“哦,我們公司。”

“在地下室機房里,我去拿門禁卡。”

方圓公司里也沒有運維人員,機房里的設(shè)備存著大量公司里的工作資料。

而且機房里的設(shè)備一直也沒出過什么故障,這門禁卡也就一直由方圓親自保管著。

岑山趁著方圓去拿門禁卡時候,終于有空的打量著辦公室內(nèi)的環(huán)境。

乳白色的復(fù)式小樓。

一樓大廳里4個大大的弧形沙發(fā)把中間的玻璃圓桌圍成一圈。

南邊幾個半開放式的辦公室,不同顏色的半包圍電腦桌,各式各樣的椅子,一水的水果電腦。

桌子上還擺著寫著辦公室主人姓名和職務(wù)的名牌。

朱晴竟然還用粉色的名牌?

嘖嘖嘖。

辦公室里文件柜、會客的小沙發(fā)和茶幾等等,該有的都有。

再想想上午在齊老鴇哪里。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辦公室正對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子擦的透亮,透過窗子能看到院子里的池塘。

窗邊擺著各種花草還有……

呃,這是貓砂盆嗎?

旁邊的肯定是貓爬架吧?

總裁辦公室在二樓,在岑山四處打量的時候,方圓已經(jīng)拿好門禁卡,扶著樓梯邁著長腿走下來了。

“怎么樣,我這環(huán)境還不錯吧?”

岑山滿意的點點頭。

工作環(huán)境不錯,看來這方圓這老板還是挺大方的。

得到岑山的認同方圓開心的領(lǐng)著岑山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走去,朱婷朱晴兄妹倆也好奇的跟在后面。

下地下室的樓梯在偏僻的角落。

方圓看著背陰的樓梯,左手緊緊的抓著岑山的手臂,躲在他身后。

這哪里是樓梯,是通向地獄的階梯,是怪獸的巨口。

“這怎么不裝應(yīng)急燈啊?”

“小婷,我記得我們裝了應(yīng)急燈吧?”

朱婷也是納悶?zāi)兀@是她親手裝上去的啊,怎么現(xiàn)在不亮呢。

她記得清清楚楚,裝這個應(yīng)急燈的時候差點掛壞她心愛的小裙子。

“你們不會是把應(yīng)急燈也接在中控主機上了吧?”

岑山想到了一種可能,無語的問道。

得,看著小姑娘那迷茫樣,岑山立馬就明白了。

岑山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朱晴,注意到他摟著方圓的手臂縮在后面。

這么大的人了還怕黑,跟個小姑娘似的,躲我老婆后面干嘛?還不把手放下。

”行了,我下去吧,你們在上面等我把……呃,你倆誰帶我下去吧。“

年輕人就得鍛煉,要勇。

“朱婷,那你帶岑總?cè)グ伞!?

哈?朱婷?

岑山扭頭看著身邊穿著洋裝的小姑娘。

“好噠”

岑山看見小姑娘眨著萌萌噠看著他。

雖然可愛,但是,這不太合適吧?

就算他的新的婚妻子不在旁邊,岑山也不會找個小姑娘陪他去黑暗的地下室。

“琛哥,走啦。”

還沒等岑山張嘴,朱婷掏出手機打開照明,拖著岑山往下走。

負一是停車場和倉庫,負二才是地下室。

岑山打量著面前沒有機械鎖的防盜門,一臉黑線的看著在旁邊刷卡的朱婷,半天也沒聽到開門聲。

“琛哥,好像門鎖也也也也失靈了。”

朱婷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小聲說著。

中控失靈了,門打不開。

這是要把門拆了進去嗎?

天才啊。

“都怪我,之前跟方總說電磁鎖方便,一吸就關(guān)上了。”

“一吸就關(guān)上了?”

岑山伸手嘗試著一拉。

“吱~”

門開了。

太有意思了。

岑山抬頭看了看失靈的磁力鎖,拍了拍鐵門,回頭對呆住的朱婷說道。

“安全冗余很重要,回頭加個半自動機械鎖上去。”

岑山和朱婷進門一看,嚯。

不是被機房內(nèi)的設(shè)備嚇到了。

機房里干凈整潔。

潔白的地板,手機光線照上去,近處亮,遠處暗。令機房顯得空蕩蕩的有些嚇人。

目測這地下室得有三百多平,就放這么倆玩意。

浪費啊浪費。

岑山推開玻璃門,這次倒是沒有鎖了。

玻璃房圍著五個機柜,邊上擺著一臺精密空調(diào)。

一絲噪音都聽不見。

安靜的詭異。

不對勁呢。

這像是……

“琛哥,不會是停電了吧。”

朱婷拉了拉岑山的袖口。

“不能吧,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能停電?“

岑山隨便找了個設(shè)備按了按開關(guān),還真沒反應(yīng)。

”配電柜在哪呢?”

岑山嘴里嘀咕著,伸手住著朱婷的手握著手機四處尋找著。

“琛哥,在那呢。”

朱婷還是比較熟悉機房里的地形。

岑山順著朱婷指的方向看去,哦,在玻璃門外面右邊的墻上。

“琛哥,小心臺階……”

岑山邁步往外走,聽見朱婷的關(guān)心剛下了臺階就感覺眼前一黑,一個重物撞在他腰上。

“哎呦。琛哥你腰上怎么這么硬啊。”

這種問題就是白問。

岑山雖然不去健身館健身,但是也保持一定的運動。

男人怎么能腰不好?

“廢話,你撞我鑰匙上了。”

岑山捂著腰說道。

“唔,手機沒電了。”

朱婷摸了摸手機屏幕,只有低電量的提示。

“我上去拿手電吧。”

“不用那么麻煩。”

岑山阻止了朱婷回去拿手電筒,從腰間掏出自己改造的瑞士軍刀,打開激光手電,扭了扭調(diào)成擴散模式。

岑山打開配電柜,用手電照了照,伸手從配電柜里拾起什么,湊到鼻子邊上聞了聞。

朱婷就在旁邊盯著岑山,這就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了嗎?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好專業(yè),好厲害的樣子。

岑山感覺汗毛一立,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有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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