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走出門。在路上,范靜詢問她們兩個護士,問她們叫什么名字,很親和地問話。
“你們倆叫什么???我還分不清?!狈鹅o顯然很是親和,但這只是表面。
“我叫蘇好。”這是蘇好的回應,好簡潔,只是說了一個名字。
接下來,是另一個護士的長篇大論:“范老師,我是陳喆喆。我啊,比較喜歡重癥監護室,那里病人少,也清凈,我喜歡那種氛圍,不像是病房里那樣一會干那個,一會干這個。我個人喜歡琴棋書畫,只是不太精通,我還是個話癆,只要是個活人,我都能給她聊上七八個時辰,都不嫌棄?!?
……
此時的范靜聽的是一頭霧水,這簡直已經顛覆了三觀,這陳喆喆,也太會聊天了吧,讓人不知道該聽哪一句,怎么接話啊。
范靜一時半會不知如何是好啊。
范靜很是無奈,但還是保持著一股倔勁回應:“你們兩個都挺優秀,以后去了重癥,好好努力?!?
陳喆喆和蘇好,都齊刷刷的點頭答應著。
礙于面子問題,范靜沒有多說什么,說來也巧,這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直接就已經來到了重癥。
進門之后,重癥監護室的人已經開始下班,在會議室里,溫柳看到了這兩個活寶護士,一個能言善辯,一個沉默寡言,這可如何是好啊。
范靜慢慢的細說著,給溫柳介紹著這兩位小可愛,自己感到很是無奈。
蘇好只是點頭,只說一個字,好。
陳喆喆話最多,一個勁的說,沒有停的時候,真讓人腦殼子疼。
“陳喆喆,蘇好,你們倆。明天八點之前準時到科室,今天就當是個報到吧,你倆由范靜副護士長帶領,你們可要知道,既然來了,就要好好學,老師講的一遍,仔細點,認真點,拿個小本本,記錄一下。”溫柳這是在教她們如何混職場,這點心眼子,這倆小孩可比誰都多,那一次次的提點,就足以。
蘇好還是只點頭,陳喆喆卻話由多了:“是啊,溫護士長,我們倆都是剛來,我們彼此還是不很熟悉,慢慢的相處一段時間就好了,現在,我倆和這個科室有緣分,和你也是有緣分的,我們會好好努力?!?
這是什么一個機器人一樣的護士,溫柳不敢繼續接話,她怕陳喆喆說的沒完沒了。
在等電梯的瞬間,陳喆喆和蘇好,共同離開單位,她們倆好像很有話說,蘇好就簡單的提了句:“我怕是因為跟護士長不和睦,我被護理部調過來了。我真煩之前那個護士長,我跟她不合,我不能看見她?!?
“我也是,一樣,我們那個護士長,真的是無語,天天跟個餓狼似的,天天找事,我跟她不合,我不待見她,她也不待見我,我也不能看見她。這種人咋就配當上的護士長,是醫院里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很煩,真的是很氣人,這種事情,只能逃避,我都跟她吵架好多次了,每次吵完,我都是神清氣爽,整個人如同神仙一般,現在,我才明白過來,原來,看不上你的人,她永遠看不上你?!标悊磫丛捳娴亩喟?,這一來二去,好像把自己這一輩子的故事都講完了,這就是話癆啊,現在看來,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