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坐定之后,我笑看著對面的周媽媽:“周阿姨,您有什么事就直說吧,我相信周阿姨不會無緣無故來找我的。”
周媽媽笑了:“我喜歡你的直接,那么我就直說了吧。”
“我家景天好像很喜歡你,想必他已經和你說過相親的事,并讓你去破壞掉吧。”
我很佩服周媽媽的敏銳,真是知子莫如母,不過,聽這語氣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吧。
“我家景天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主,非要喜歡一個已經是別人妻主的女生,這一點,我很頭痛,所以才安排了相親一事。”周媽媽邊說邊看我。
我汗顏,不是好像誤會,而是真的誤會了,我連忙說:“阿姨,你先聽我解釋。”
“白小姐,為了讓你死心,今天我讓人過來了,就是坐在那邊的那個。”周媽媽指了指一處,我順著方向看過去,是個大美人,一看就是個名門淑女。
“她叫林柚,美國著名女校的優等生,景天的爸爸曾被她爸爸救過,到此成了世交好友。而白小姐,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你了,你的未婚夫住在你家,人盡皆知,你的各方面條件都很高,尤其在武術界更是超前,若是沒有婚約,我想我會很喜歡你做我媳婦的,但是如果你是景天的母親,看著兒子去喜歡別人的人,你會怎么想------。”
好吧,被徹底誤會了,我只好笑著說:“周阿姨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絕對不會去搞破壞的,那個女生很不錯,與景天很配呢!但是,如果景天不喜歡的話,這個女生會很難過的吧------。”
周媽媽搖了搖頭:“這個就與白小姐無關了,謝謝白小姐的理解,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理解個毛線,完全被你誤會了好嗎?我連忙笑道:“不用了,這里離我家也不遠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寒玉天回到家時,卻沒有看到他的小妻主,心下不安起來:“福媽,妻主沒有回來過嗎?”
福媽走了過來:“小姐不是在學校嗎?沒有回來啊,怎么了嗎姑爺?”
“沒事,我出去一下。”說完飛快的走了門,剛到一個路口,便看到清艷精致卻明顯心不在焉的人正慢慢走來,心下一松,卻在下一秒飛奔了過去。
我剛走到路口,感覺不對,看著從天而降的巨型方物,正要離開之時卻被人抱著滾了一圈滾到安全地帶。
“不好,出事故了”
“吊車司機人呢,不負責會出人命的。”
我立馬看向救我的人:“寒玉天?玉天,你沒事吧,玉天?”
看著昏迷不醒的人,我立刻打了120送去了醫院。
病房中,我連忙問:“醫生,他怎么樣了?”
醫生看了我一眼:“你是他家屬?”
“呃!就算是吧。”我回答。
“就算是?是女朋友吧,放心,你男朋友沒什么大問題,是虛弱過度導致的昏迷,你男朋友平時身體很弱?”
這醫生說話就說話,就不能一口一個男朋友的,我笑了笑:“不弱啊!”
醫生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不弱也不要太兇猛了,女孩子家還是要溫柔一些才好。”說完就走人了。
我一臉懵圈,這話聽著怎么感覺怪怪的,哪里不對勁呢?我轉身坐到病床邊,看著躲在床上的人,要不是他及時,就算我躲開了也會受傷的,他又救了我一次呢,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的頭。
寒玉天感受著額頭上傳來的溫軟觸感,緩緩睜開眼睛,果然是他的小妻主,于是笑了起來:“妻主?我這是在醫院嗎。”
我尷尬的收回手,笑了笑:“哎,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剛才真是嚇死我了,其實我可以躲開的。”
“我知道啊,可是玉天不能眼睜睜的看妻主受傷呢!”寒玉天握著那從他額頭上拿下來的纖纖小手,心滿意足的說道。
我剛想說話呢,就被那個去而復返的醫生截了胡:“妻主?原來你們都已經結婚了呀,小丫頭你才多大,還在讀高中吧?”
我看著醫生說不話來,現在的醫生都會八卦了嗎?
寒玉天緊了緊手中的溫軟的小手,一臉嬌羞的說道:“我們還沒有結婚呢,只是訂婚了------。”
我轉頭看著他的樣子,都說不出狠話來,只好別過頭,感覺心好累,什么時候訂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醫生:“原來是這樣啊,藥已經開好了,背上的傷要好好處理,藥要每天都擦上三次。”
我一聽背上的上,突然想起走前風管家的話,心里難受了起來。
“那護士在哪里,趕快上藥啊。”我連忙說。
醫生:“現在病人太多,走不開,你是他未婚妻,上藥這點事就不用麻煩別人了吧。”說完關門走人。
我看著關上的門,我去,這醫生態度也太讓人火大了吧!
寒玉天輕笑:“妻主,我背上就是一點小傷,不用上藥也沒有關系的。”
我瞪了他一眼:“醫生說上就要上,我來就我來,你一個大男人害什么羞,把衣服脫了,本小姐又不會吃了你。”
寒玉天笑得更迷人了:“若是妻主想吃我,玉天會很開心的。”說著脫了衣服看著被他養得越來越勾人的少女。
我臉一紅,這男人什么時候學得這么肉麻了,懶得理他,看著他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驚心之余有些內疚。
“這是決斗場上你失態而受到的處罰嗎?”我拿著藥愣愣問道。然后放下手中的藥,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福媽,將白氏傷藥交給福哥,讓福哥送到醫院來,地址我會發給他的,我有急用。”掛了電話安靜的坐在邊上。
“把衣服穿上吧,等福哥來了再上,醫院的傷藥與白氏傷藥根本沒有可比性,白氏傷藥擦上兩天就會好了,還不會留下傷痕。寒玉天,其實你不必為了我受這些委-----。”
寒玉天溫柔的看著眼前人,若是他聽母親的話,若是他聽她的話,放棄這份婚約,不會有這么多事發生,但是,他放不開,舍不得,就算他大她許多又如何,這一生,就算死,他也要拉著她一起:“妻主哪里有錯?是我給你惹了麻煩的事,讓妻主費心費力的------。”
“我說你是不是傻,傷成這樣也不知道向我老媽或者福媽找藥上,就算上不到,難道不會找人幫忙嗎?要是讓你母親知道了,我可交待不起!”我有些生氣。
正在這時,福哥推門走了進來:“小姐,你沒事吧?姑爺怎么了?小姐,這是白氏傷藥。”
“沒事,你去給玉天買些營養粥來吧。”我轉頭道。
“好的,小姐,我馬上去買來。”
“把衣服脫了吧,一個大男人了,居然不會照顧自己。”我打開傷藥道。
“若是因為這傷,能讓妻主為我這般擔心呵護,挨打也是值得的。”寒玉天笑意纏綿的盯著人看。
我一聽,狠狠在他背上按了一下:“玨女族的觀念真是變態極了。”
“呀,好痛啊,妻主你輕點。”寒玉天瞇著眼感受著小妻主的小心翼翼,心里很開心。
突然門被撞開,我嚇了跳,手重了一點,寒玉天輕呼出聲:“妻主,好痛的,你輕一點好不好?”
“現在知道痛了,早的時候怎么不說,閉嘴吧你。”我無視闖進來的人,繼續小心翼翼的上藥。
周景天氣喘吁吁的出現在病房中:“白小米,我聽說-----,呵!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們了?”
“既然知道打擾了,還不馬上從這里消失?”寒玉天一臉不爽的看著這個整天覬覦著自己小妻主的少年,恨不得踩死他。
周景天視線緊盯著他,若視線能殺死人,寒玉天早死了幾百回了。
兩人視線相殺,我小心翼翼的上好了藥:“好了,把衣服穿上吧。”
“周景天,你剛想說什么來著?”我放下藥物,順便幫著寒玉天拉上了衣服。
周景天狠瞪了一眼寒玉天,二話不說拉著我就出了病房。
寒玉天眼眸幽深,這條害蟲真是陰魂不散,無時無刻的糾纏著他的小妻主,他該拿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