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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反目成仇

  • 陰謀在手
  • 筆下瘋癲
  • 3003字
  • 2019-05-09 12:00:00

在酒言不再擔憂時,楓倫忽然說道“昨天平民區(qū)死了個人。”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明擺著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酒言聳肩道:“死人不正常嗎?”

在諾爾城這地方雖然沒有什么疾病,但死個人還算正常,貧民區(qū)經(jīng)常有餓死的人,相比平民區(qū)死亡率高太多了。

“雷鳴街附近,槍殺。”

正當酒言準備調(diào)侃楓倫時,楓倫出口的話讓他有些呆滯。

雷鳴街?不就是昨天他們所在的地方嗎?

因為是條美食街,人流多廣所以圣殿特地派出很多執(zhí)法者加強了治安。

也正是因為執(zhí)法者數(shù)量比其他街道多,這才出現(xiàn)昨夜三人狼狽逃竄的一幕。

殺人犯是傻嗎?會在執(zhí)法者眾多的地方殺人開槍。

感覺出哪里不對,酒言問道:“什么時間?”

對視酒言,楓倫猶豫半天才開口:“凌晨兩點。”

凌晨兩點,這個時間自己剛擺脫執(zhí)法者的追捕,在格林墓園附近晃悠。而穆里和奧蘭斯應(yīng)該還在與執(zhí)法者糾纏,這讓酒言再次擔心起來。

酒言問道:“死的什么人?”

仿佛就等著酒言的問題,楓倫拿出一個小本子詳細念道:“平民區(qū)服裝店老板,洛克,53歲普通人。”

“凌晨兩點十一分被確認死亡,死亡地點是雷鳴街,死者距離自己的店鋪只有三百米遠,腹部中了兩槍,胸口一槍,很靜準的槍法。”

念完兩段話,楓倫合上手冊,說道:“這么精準的槍法,我想諾爾城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而昨天晚上你們?nèi)擞謩偤迷诶坐Q街,也符合時間。”

楓倫這話可就有些針對的意思了。

穆里雖然名聲很臭,但槍法卻是出奇的好,幾乎是百發(fā)百中。

地點,時間,兇器。

這三點完全指證穆里就是兇手。

這不合理,穆里沒有任何理由去殺一個普通人。

酒言還抱著一絲希望,說道:“證據(jù)呢?沒有證據(jù)就確認兇手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胡亂指證難道是執(zhí)法者的通病嗎?你的學(xué)員指認我是猥褻變態(tài),你又說穆里是殺人兇手,證據(jù)在哪里?”

“別告訴我你也用鼻子聞出來的,執(zhí)法者都是狗嗎?”

酒言越說越憤怒,最后直接指著楓倫的鼻子罵起來。

如果不是有骨拷鎖著,酒言甚至?xí)榇舜蟠蟪鍪帧?

冤枉他可以忍,但冤枉同伴絕不可以!

來到諾爾城的這三年同伴對他的好都是看在眼里,有多少次都是自己闖禍穆里幾人給他擦屁股,穆里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取人性命!

等酒言罵完了,楓倫才平淡道:“穆里不只是犯罪嫌疑人那么簡單,執(zhí)法者也不是胡亂指證的狗,注意你的言辭。”

酒言被骨拷拷住雙手無法掙脫,他從地上蹦起來罵道:“言辭個屁,沒有證據(jù)之前就別想給他定罪!”

楓倫將手冊放進兜內(nèi),再次拿出一件東西。

透明的儲物袋,里面放著三枚子彈,有兩顆子彈都已經(jīng)變成了碎片,只有一顆還保留完好無損。

但就是這顆子彈讓穆里戴上了殺人犯的罪名。

那顆子彈的側(cè)面有一個精巧的玫瑰花刻痕。

這是穆里的標記,他的每一顆子彈都有這樣的刻痕。

穆里平時很注意子彈的數(shù)量,他身上有多少發(fā)子彈都是記得清清楚楚從來不會弄丟任何一顆。

而眼前這個透明袋里的子彈正是穆里的。

“不,不可能,他怎么會去殺人?這不符合常理。”

酒言不想去看那透明袋,他多么希望那顆子彈上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標記刻痕。

“我也不想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諾爾城圣殿已經(jīng)發(fā)布了通緝令。”

楓倫又從懷里掏出一份折紙打開給酒言看。

褐色的紙張上畫著穆里的畫像,下面寫著平民區(qū)通緝四個大字,右下角蓋了城主章和圣殿專屬的印章。

再次收起通緝令,楓倫平淡道:“這樣的通緝令很快會遍布諾爾城,現(xiàn)在帶我去找穆里。”

看著楓倫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酒言心中就堵著一股火,他開口大罵:“混蛋,穆里是你的弟弟吧?你難道要親手抓捕自己的弟弟嗎?!”

“曾經(jīng)他的確是表弟,在姑媽死后他就不再是了,我沒有弒母的弟弟。”,楓倫雙手垂在身側(cè)眼神里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只是在講述一個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事。

當初酒言并不是自己離開的諾爾城,而是和穆里,嵐駱共同離開。

三個人算是一起生活了小半個月后又分散,在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內(nèi)都了解了一些對方的事情。

嵐駱和酒言一樣是孤兒,不同的是嵐駱曾經(jīng)有過一個完整的家,只是父母死在了心臟之戰(zhàn)時期,他就成了孤兒。

而在交流中也知道了楓倫是穆里表哥的事情。

之前楓倫和酒言還是搭檔,因為楓倫死板話少不愿意透漏身世,楓倫越不說酒言就越想知道他的秘密。

通過穆里他得知了楓倫的父母同樣死在了心臟之戰(zhàn),而穆里的父親也死在了戰(zhàn)場上,只留下他的母親,赫爾德,也就是楓倫的姑媽。

赫爾德獨自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生活在平民區(qū),兩個孩子懂事乖巧,日子雖然清貧但也能夠衣足飯飽。

但在1348年的時候全都變了。

八歲的穆里失手殺死了自己的母親,這一切都被楓倫看在眼里。

這個原本就不完整的家庭再次受到一次重創(chuàng)。

反目成仇的兄弟二人各奔東西。

楓倫選擇加入圣殿學(xué)院成為執(zhí)法者,而穆里在貧民區(qū)摸爬滾打的過日子。

……

當楓倫撇清兩個人的關(guān)系時酒言十分憤怒,他無法相信一份親情就這樣被拆散。

內(nèi)心的火焰點燃了斗志,在情緒憤怒時酒言能夠感受到體內(nèi)的業(yè)力在沸騰,每一寸肌肉都在源源不斷的給予酒言力量但卻被骨拷壓制。

酒言雙手緊握猛地用力拉扯,只聽“咔嚓”清脆的一聲響,那魔骨打造的手銬居然斷裂開來從他手腕脫落。

看到這一幕發(fā)生時楓倫心中有些震撼。

捆鎖酒言的骨拷是三階魔骨打造,這樣的骨拷能夠限制住20級以下的大多數(shù)職業(yè)者,十分堅韌。

而酒言此時爆發(fā)的業(yè)力波動在19級左右卻能強行拆開20級骨拷,這讓楓倫有些震驚。

“混蛋,就算是表親你們也是曾經(jīng)一起生活過的手足兄弟!”

“這樣的感情怎么能夠被拆散!”

酒言已經(jīng)被突如其來的憤怒情緒覆蓋,一向小心謹慎的酒言現(xiàn)在正拎著楓倫的領(lǐng)子將他靠在墻上頂著。

楓倫被拽著領(lǐng)子表情依舊淡然,他手中的短矛已經(jīng)亮起微弱的白光。

楓倫對視酒言,面色平淡道:“我和他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現(xiàn)在帶我去找他。”

“不可能。”

酒言十分果斷的拒絕楓倫,如果帶楓倫去找穆里只會讓事情惡化,他得單獨去找穆里問個清楚。

“只是一顆子彈不能代表穆里就是兇手,這子彈可能是他丟在哪里被人拿走。”

酒言抓緊楓倫衣領(lǐng)雙手在微微顫抖,十指攥緊楓倫衣領(lǐng),手腕被骨拷反噬燙的通紅,兩道燙傷的痕跡留在皮膚上。

這兩天他受的傷可不少,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那么你感覺這樣的幾率有多高?”,楓倫不怒反笑,笑意里滿是嘲諷。

對于酒言幾人楓倫十分了解,在幾個人回來之后就四處惹禍,搞得執(zhí)法者不得安寧。

最后還是酒言先退步。

他松開楓倫的衣領(lǐng),逐漸冷靜:“我可以帶你去找他,但你要向我保證不抓捕他,我必須問個清楚。”

楓倫冷聲回答:“可以,但他要想跑就別怪我不顧情面。”

冷冷的一句話讓酒言下定決心去找楓倫,他堅信楓倫不會蠢到隨意開槍殺人,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酒言暗暗擔憂,穆里,你小子可千萬別犯傻……

“走吧。”

酒言忽然叫住楓倫:“等一下,我還需要去個地方,用不了多長時間。”

楓倫回頭看酒言往相反的地方走去,這讓他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短矛,隨時準備刺穿酒言的小腿。

畢竟酒言狡猾的逃跑技術(shù)不是一般人能追到的,除了等級碾壓和人數(shù)圍堵,要不然還真沒幾個人能從這諾爾城抓到他。

“走啊,傻愣著干嘛?”

酒言走了幾步回頭笑道:“不用擔心,只要我想跑你就抓不到我,這次我肯定不跑。”

一邊說著他又將雙手伸出來:“拿骨拷拷住,這樣就不擔心了吧?那玩意最起碼能限制一半業(yè)力。”

看著酒言的嬉皮笑臉楓倫沒有搭理默默的走在前面。

他已經(jīng)沒有骨拷了,諾爾城大部分職業(yè)者都在20級以下,如果不是實力強悍的罪犯都不需要戴手銬。

而酒言雖然實力不佳但以狡猾著稱。

剛才他情緒激動的時候業(yè)力波動十分劇烈,居然能夠掙脫骨拷的束縛。

楓倫默默自語:“20級骨拷已經(jīng)不好用了,下次需要申請30級的。”

“喂,你嘀咕什么呢?”

“沒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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