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洗手間哈。”杜蕾娜和端木菲打了聲招呼,匆匆出了秀場,于舟已經(jīng)等在那里。他面色冷峻,不見什么喜色。
杜蕾娜的笑容尬在了三月的春風(fēng)里。就算是平日,798的人也很多,沿著園區(qū)小路,兩個人走入人潮。
杜蕾娜猶豫了一下,終于說道:“你看到了?蘅姐姐做到了,她的作品那么棒!她的夢想就要實現(xiàn)了。既然你已經(jīng)等了三年,就不怕再多等兩年了……”
于舟打斷了她,不帶什么感情色彩的說道:“我已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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